人家徐璐正問哥們話呢,你說吳曉雅丟什麽竹簽吧!
這就好比倆人在說話,甲問乙:你看今天的天氣如何啊!而乙正準備回話呢,這時候就出來了一個丙,然後也不管甲和乙在幹什麽,突然就給其中一人來了一巴掌!這不僅莫名其妙,還相當的破壞氣氛!
可要是細想的話,吳曉雅突兀的舉止、也可以算成‘強製加戲’,說的再通俗一點,就是她有話要說!
果然,吳美人剛把簽子甩飛,就帶著微笑對徐璐說:“他叫王林,還是個道士哦!”
我不知道吳曉雅的此話有何用意,我心說:你說出哥們叫啥也就夠了,幹啥還要指名道姓的點出我的身份啊?你難道就不清楚咱眼下的目的嗎?你就不怕徐璐真的和鬼有關系、再被哥們嚇跑了嗎?
可也確實,吳曉雅的話音剛落,只見徐璐的俏臉微變,一種驚訝和慌張的神色、在她的美目當中是一閃即過,好像是哥們的身份讓她有了些抵觸。
但吳曉雅已經表明了咱的身份,我這時再想解釋也來不及了,只是徐璐接下來的反應、卻一改慌張,就見她再次微笑,對我說:“這年頭還有道士啊!呵呵,不過也不奇怪,那王先生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啊?我想請你吃個飯,表示一下謝意!”
這次我的反應很快,沒再給吳曉雅搗亂的機會,哥們回答道:“飯就不用吃了,你也不用謝我,以後看好亮亮就行,畢竟亮亮現在的年齡,正處在還沒有自我保護意識的階段,你要是放任他瘋跑,那他可真就活在危險裡了!”
徐璐聽我一口回絕她的好意邀請,開始還真的有點失落,但咱哥們後頭的好意,也讓這個不像婦女的女人連連點頭,表示以後會看好亮亮的。
不過,和徐璐簡單的兩句對話,也讓我發現、這個女人是真的很正常。
當然,我這裡說的正常、也只是說徐璐的個人表現很有人味,除了她身上的鬼氣讓哥們有點不解以外,其他的地方是真的沒什麽問題的。可她身上的鬼氣到底是怎麽來的呢?就連亮亮的身上也有相同的鬼氣殘留。而且徐璐聽說我是個道士後,為啥會出現那樣的神色呢?
但最讓我想不通的是,吳曉雅為什麽要早早的暴露出我的身份呢?假設徐璐和亮亮這母子倆、在最近真的經常和鬼魂接觸,那我的身份一暴露,豈不是打草驚了蛇嘛!
我轉頭裝作看別處的樣子,用余光去觀察吳美人此時的表情,想從她的舉止神態當中、來看出一些目的,或是計劃!
可吳曉雅現在太自然了,她就是一種看我和徐璐說話的旁觀者狀態,只是她正在吃的肉串、破壞了她身上的一絲淑女之氣,尤其是嘴角旁邊的一粒孜然,看得哥們都膈應了!
哥們無奈的在心裡歎了一口氣,我很懷疑吳曉雅是不是要帶我抓鬼的。
你說她不是這個目的吧,那我倆從剛才到現在又在幹什麽呢?可你說她是吧,那吳曉雅現在的樣子,真心讓哥們覺得她在消極怠工。但你也可以理解為、吳曉雅早就有了盤算,只是哥們還很笨,猜不出來人家的心思!
“哎,咱走吧!”我也實在是坐不住了,反正吳美人也沒有要聊天的意思,哥們也不知道該和徐璐說什麽,那如此尷尬的無聲坐著,還不如我倆先走一步,找個合適的地方、問問吳曉雅在想什麽!
而聽我說要走,吳曉雅就點了點頭,站起身、扭頭就走。
徐璐肯定是沒想到我倆這麽神經,有點不知所措的跟著站了起來,還問我:“王先生真的沒時間嗎?我和亮亮是真心想謝謝你的!”
吳曉雅卻突然轉頭,
對她說:“先謝謝你家裡的那位吧!”我和徐璐同時變色,雖然心中的驚詫原因不同,但哥們和徐璐都是非常莫名的看著吳曉雅,就連啥也不懂的亮亮,都停下吃串的動作,看看我,又看看他媽。
吳曉雅見我傻了,就扯著哥們的衣服走,我也踉踉蹌蹌的跟著,好容易回過神來,這才回頭對亮亮說:“亮亮,哥哥走了哈,改天再給你買好吃的!”
亮亮很懂事的點頭,“好呀,哥哥再見!”
我就跟個沒有自主能力的傻子一般,被吳曉雅拽著走了好久,直到再也看不見徐璐和亮亮時,她這才松開我,氣道:“你怎麽回事啊?”
哥們早就蒙逼了,這時候也問她說:“你問我呐?哥們還想問你怎麽回事呢!你剛才那是啥意思啊?”
吳曉雅對我很失望的歎了口氣,道:“朽木不可雕也,笨死你算了!”
我撓了撓後腦杓,說:“為啥雕刻師傅偏要用朽木呢?”
吳曉雅踢了我一腳,示意哥們正經點,然後才對我說:“你剛才琢磨什麽勁兒啊?咱明明知道她倆都是人了,那他倆身上的鬼氣就是另有原因了,可你剛才為什麽就不直接問她呢?”
我想了想說:“法海的風格不適合我的!哥們還是比較喜歡先搞清楚真相在直來直去!”
“真相你大爺!”吳曉雅似乎是真生氣了,教訓我說:“在咱們這個行當裡,不存在真相的,現在這年月,先一舉得勝才是關鍵,至少你得保證人家的性命安危才是重中之重吧。就算這裡頭有什麽因果關系,那你也可以抓住鬼魂以後留對方一條命的!”
我說:“可你怎麽知道、那徐璐的身邊真有鬼魂長期存在呢?就不能是一個過路鬼兒,碰巧把鬼氣蹭這母子倆身上的嗎?”
吳曉雅又歎了一口氣,似乎哥們的問題、在她看來相當白癡,而且她還突如其來的問我說:“今天禮拜幾?”
“禮拜三啊!”
吳曉雅一攤手:“現在你知道了嗎?”
我下意識道:“知道啊!今天禮拜三啊!”
吳美人抬手就在哥們額頭上敲了一下,那勁頭拿捏的正好,疼的哥們哎呦一聲,我抱著腦袋委屈道:“你幹嘛打我?今天是禮拜三啊!就算哥們記錯日子了,那你也不至於謀害親夫吧!”
吳曉雅呸了一聲,說:“呸,咱倆還沒領證呢,算不上是謀害親夫!”但她馬上就給我解釋說:“一個渾身上下都是奢飾品的年輕母親,卻在工作日的時間下、滿世界的帶孩子玩,而亮亮身上的衣服也是名牌,雖然髒點,但牌子就是牌子。這娘倆的渾身上下加起來,是不比你卡上的錢少的,可每天不用工作的人,怎麽能在穿著上這麽看重呢?”
“你就不許人家老頭是個煤老板啊!”我反駁道:“現在整天不上班的女土豪多了去了,要不是上輩有錢,要不就是男人有錢,這很奇怪嗎?”
“可如果她的出身真是有錢人家,哪怕這女人的伴侶是個大款,那這娘倆為啥住在東城啊?”
我一愣,似乎終於察覺到了什麽,驚訝道:“你是說她家裡有個......”
“沒錯,就是賊鬼!”吳曉雅總結道:“她身上的鬼氣殘留量是相當到位的,如果過路鬼無意給她粘在身上的話,那徐璐身上的鬼氣不該被咱們察覺到,畢竟沾染上去的鬼氣量度很少,再往露天的太陽底下一散,早就能散個乾淨。可事實並未如此,不僅徐璐的身上有鬼氣,就連亮亮的身上也有鬼氣,而且她倆身上的鬼氣量度幾乎相等,所以,她倆的身邊,肯定經常有鬼魂出沒的,而且那個鬼還在刻意保持著逗留時間,否則時間過長,鬼氣的量度一旦加重,這母子倆就會出現身體上的不適!”
“那徐璐和亮亮的生活花銷.....”我最好奇的還是人家的生活來源。因為整天不上班、渾身上下還都是名牌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有錢人才能享受的生活。但有錢人怎麽會在東城住著呢?
對了,我們哈市的東二環以外,可真沒多少有錢人的,撐死是一般的小康之家,就是那些能買的起房的房奴或車奴,也是本地的普遍奮鬥者!
但東城和北城不同。北城之中的居民,雖然也是拚命奮鬥者,但在北城以北,多數都是各種工廠和私營企業,那裡是外來的打工者居多,賣苦力嘛!有了錢也是養家糊口,或是寄回老家安養父母。可東城附近,一般的個人企業或是店鋪居多,也就是自己開店做買賣的,而那些小老板兒,也是本地中下層的當地人為主,譬如私營服飾家居, 批發生活百貨,以及當地的市內物流行當。
而對於這種劃分,我們當地還有一句順口溜,叫:東城主,主開鋪,西城富,富有金,南城貴,貴在人,北城貧,外鄉人,只有中城商業心,老外多到成了群!
所以,從這句順口溜裡你就能聽得出來,住在東城的人,多半都是本地人,而且還不是特別有錢的人家。可如果有這樣的前提,那徐璐就不能不去工作,除非她不缺錢,也不該住在東城當房奴!
也就是說,一個住在東城的普通本地人,在不去工作的時候,她的生活花銷、就一定是坐山吃山,但小康家庭的積蓄,可容不得徐璐用名牌揮霍的!
當然,不排除她是土豪養的外宅,每月有土豪給的金卡來維持生計。只是這樣的可能性很小,因為順口溜裡說了,‘南城貴,貴在人’,這就足以說明,土豪的外宅幾乎都在南城,不可能來東城委屈求全!
因此,這也能總結出以下兩點。
第一:徐璐是一個本地人,有錢,還是一位有了孩子的母親,和亮亮不愁吃喝的生活在東城,而且,她還不用工作!
第二,徐璐的花銷又不像是東城小康之家的生活水平,再排除她也不是哪個土豪的外宅小三,那她的生活花銷,就成了來源不明的關鍵。
至於她的經濟來源和其他方面嘛,吳曉雅的猜測為:收入不明、身份不明、家庭成員不明!說白了就是徐璐的家庭狀況有問題,也是她一身名牌和殘留鬼氣的關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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