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這對表兄妹鬥嘴,我和吳曉雅則是好心大作。
因為再此之前,這對表兄妹還是挺和睦的呀。
雖然俊堯之前曾對我說過,這趙瑾愛纏人,還能把人煩死。可我在這段時間裡跟她的接觸來看,從中也沒發現這些現象呀!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趙瑾只是在某些事上,喜歡纏著她這個表哥,而不是纏著所有人。
還有這倆人之間,也不是那種完全和睦的狀態。
而是正如俊堯說的那樣,他見不慣女孩子太過爺們樣,而趙瑾又樂意拿這事跟俊堯逗著玩。所以倆人每逢這種時候,就會都上幾句嘴,但純屬玩笑,增進兄妹感情!
反正我是看著可樂,就拍了拍俊堯,說:“這世界上有個詞,叫無視。人家怎麽舒服怎麽來唄。再說了,你不是也有蹺二郎腿的習慣嘛!”
俊堯指了指自己肚子:“你造什麽謠呀!就哥們這肚子,這大腿,我他娘的蹺的上去嘛!”
我們幾個哈哈大笑。不過俊堯還真的沒這個本事!
說笑了幾句,我們坐下聊正事。
趙瑾就告訴我說,那個燈籠,她已經找高人問過了,本身是並沒有什麽大問題的,而任何人在表面上看,覺得燈籠有些古怪,那只不過是燈籠上的人臉畫,容易引起所有人心裡的共鳴點。
我不知道她所謂的共鳴點指的是什麽,所以,就讓她仔細的給我解釋一下。
趙瑾則舉例說:“就比如說你吃飯用筷子的方式不對,時常夾不住飯菜,所以你選擇了別的餐具。可有一天,你發現一個拿刀叉吃米飯的人說,他也是因為不會用筷子,才選擇了刀叉來代替時,你和對方在共餐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很奇怪的,下意識的默契感或是行為!”
說到這,趙瑾就指著自己的臉說:“而每個人的臉上,就有這麽一種現象。再比如說我吧。我對自己的五官就非常了解,所以我本身就會認為,我的臉幾乎是天下獨一份的配置。可當我在某一天,發現了一張非常熟悉的臉時,我就會先根據記憶,回憶自己以前曾經見過的人臉。但是,如果這張臉是我記憶當中的某個人時,我就會認為這張臉,就是我以前見過的那個人,而一旦我發現這張臉,和我的臉是一回事的時候,那我的心裡,就會認為這張與我相似的臉上,存在一些秘密!”
我聽完她的解釋,懵逼了得有五分鍾,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說:“你是想說心理暗示吧!”
趙瑾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我以前就曾說過,趙瑾是並不適合為人指點迷津解除困惑的。原因就是因為她的表述能力不夠!
但是,如果讓我來解釋的話,那這個問題,就比較簡單了。
正如趙瑾所說的那個關鍵詞,共鳴!
共鳴是一個非常奇特的心理現象。它能引導你的思維,引導你的主觀概念。但是,解開這層面紗以後,你就會發現,它的根本,和你幾乎是沒有關系的。
例如那個燈籠上的六張人臉。
那六張人臉當中,就存在一種暗示和引導的效果。
其實它的本身和你並沒有關系的,而是它面上的某些點,引起了你的共鳴,讓你錯誤的認為,這個東西和你,有莫大的關系。
當然,這個錯誤的認知,也是需要過程的。
比如說我剛剛接觸到那個燈籠以後,大腦當中出現的第一次幻覺吧。
那其實就是一段幻覺,是從我心裡的潛意識當中,抽取出來的忌諱。說的再直白一點,那其實是我最害怕的一種心理活動。
要知道,作為無常特使,
我是比較向往人間太平的,無論是什麽事,我都寄托著完美主義,我更希望看到,這世界上,只有愛,而沒有邪惡。正因如此,我害怕的一面,便被那六張人臉,給提取了出來。
所以,這就導致了我出現了內心恐懼的幻覺,讓我誤認為,這個燈籠,和某些大事,有著非常重要的關系。
其實並不然。
這一切,都是我內心畏懼的幻覺。要不老話說的好嘛,叫做仁者無敵,身正不怕影子斜。
於是乎,這就導致一個燈籠上的人臉話,勾起了我內心當中的畏懼,並且導致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問趙瑾:“這麽說,咱們感知不到邪氣,其實是非常正常的現象啦?”
趙瑾見我了然,便點頭道:“沒錯!這一切,都沒什麽問題,有問題的是你的心理!因為大林哥你渴望天下太平,你渴望世間的所有人,安分守己,所以這燈籠上的六張臉,就給了一個共鳴,讓你的潛意識,在睡眠當中,重演了一幕邪祟擾民的橋段!”
我好奇道:“可我也沒有夢到天下百姓被邪祟侵擾啊!”
趙瑾說:“但你現在, 算不算是百姓呢?”
我立刻就啞火了!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吳曉雅笑道:“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親愛的,你就是想的太多了!”
我苦笑道:“至少別人沒碰到這個燈籠呀!”
現在,一切都非常的清楚了!
我估計這一切的初始,都是那盞燈籠的緣故。
因為燈籠本身,具有某種心理暗示,所以我看到那盞燈龍的第一時間,才出現了幻覺。
於是乎,這次幻覺,導致了我對燈籠本身,百思不得其解。但實際卻是,這個燈籠本身,並沒有什麽問題。
有問題的,其實是人心。所以這個燈籠才會引起你的注意,讓你的潛意識認為,這個燈籠和你本身,有莫大的關系。
我對趙瑾說:“既然這一切都清楚了,那燈籠.....”
趙瑾道:“已經交給我們本地的城隍爺了,想必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這種東西出現!”
我點頭:“看來人心才是最髒的呀!算了,哥也不想管這麽多了,既然此事已了,那也沒我的事了。正好,現在這個時間,也到了去戲園子的點了,妹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聽戲呀?”
趙瑾笑道:“好呀!這事也夠浪費腦細胞的,反正也完了,我也好放松一下!”
我們微笑對視,均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默契般的喜悅。
因此,這燈籠的事,便就此告一段落了,我們四個也結伴而行,離開別墅,乘車前往有茶茶樓!
(未完,待續。)
我是引魂者
我是引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