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的無能,會讓劉義感覺到失望。
所以,哥們就取出那份地圖,在剩下的兩個點上,指了指,解釋說:“不是哥們沒本事,是這兩個點,哪個都不算是第六位,它們根本就不是按照順序排列的!”
誰知劉義一點都不失望,他點點頭,似乎早就料到我會這麽說了。
他還安慰我說:“沒關系!既然沒辦法準確定位,那乾脆就碰運氣吧!反正就剩下倆點了,用你的話說,這怎麽也有一半的機會呀!”
我無語道:“這碰運氣的說法,你能不能別在哥們的身上推啊?”
話雖這麽說,但我知道,成敗如何,恐怕就在未來這兩個小時之內了!
因為按我們三個,從分叉口那邊過來的路距,以及用掉的時間上來看,我們折返回去以後,就算第二個點,也沒有猜對,那麽,再轉到第三個點上,也不過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而我們一旦得手,從此處,到達山外,又將會是一個小時的時間。
所以,只要我們能順此完成這個過程,那我們就會在兩個小時之內,搞定這裡的所有秘密。恐怕再順利一些的話,兩個小時,似乎都用不了的。
這不,在半個小時之後,我們果然轉到了左側岔路口中,從左往右數,第四個點上,也就是唯一的一個水屬性的位置上。
和去之前那個點時,一樣的是,這一路,同樣是走在一種朦朧的,渾濁的空氣當中。還是那種迷迷糊糊的,不好看清的感覺。
還有,在這個點上的木柱托盤裡,依舊不是我們要找的《衍生書》。而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缽盂!
缽盂,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僧人吃飯的家夥兒。也可以稱之為佛派的法器。
但是,這件缽盂,我個人覺得,應該是後一種可能,比較大。因為我在這個缽盂的表面,看到了傳說中的梵文!
劉義好像什麽都知道,但他不敢碰,而是貓著腰,把眼睛湊到缽盂的旁邊,轉著圈的看,邊看還邊說:“這是梵文中的虛靈降魔咒,可此咒的作用,我並不清楚。但我敢確定,這應該是一件佛家法寶!”
我翻著白眼說:“但凡眼睛不瞎的,八成都能看出這些皮毛!”
劉義聽出我話裡的頹廢,就抬頭看著我,笑道:“都到這了,你還急個屁呀!就剩下一個了!百分百的可能哦!”
我苦笑一聲,說:“一共就三個,咱們挨個找了一遍,才知道最後一個才是正確答案。我說這種結果,你就真覺得露臉嗎?”
一旁的胡莉是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她聽到什麽樂子了,居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後槽牙都漏出來了。
我滿臉黑線的問她:“姐們?我那話裡有梗嗎?你怎笑得跟朵菊花似噠?”
胡莉則捂著肚子,指著我和劉義說:“一個正神使君,一個半神無常特使,倆大老爺們有本事,有腦子,還是神級身份,卻在這種地方碰什麽運氣!這事要是傳出去了,也不知道福祿二神,會不會說你倆要搶他們的飯碗!”
我和劉義琢磨了好半天,還是沒琢磨出什麽梗,乾脆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了句:“走吧,去拿《衍生書》吧!”
胡莉:“額.....你倆就真的不覺得好笑嗎?”
既然已經剩下了最後一個點,那什麽也不用說了。我們只需要準備一下,應對即將發生的突發情況,也就可以拍拍屁股,回去了!
要知道,第一個點上的冒失,已經讓我們得知,這裡的寶貝,不會輕易的給人拿走。
所以,必須要得到《衍生書》的我們三個,就一定會在必然的前提下,遇上點什麽了。
可我也不是很擔心,雖然哥們現在不能肆意妄為的去使用法力,但我單純的使用道符,還是用靈法力去激發,這對我的經脈,也不會造成任何的影響。
再加上我的身邊有一隻九尾妖狐,以及一位正兒八經的陰冥神。所以,哥們現在,真心是信心百倍,啥來觸我霉頭,那都不好使的感覺!
這或許就是勝券在握的感覺了,這或許就是遇見未來的感覺了。我此刻怎麽就那麽想揚天長嘯一聲呢?
劉義仿佛又看出了我的心思,呵呵一笑,無奈的拍了拍我。
我則笑著問他:“劉哥,這事一完,是不是就到了發工資的時候啦?我記得算上這個月,可是正好兩個月的工資哦。而且我還把《衍生書》的任務解決了,那不知道哥們的工資,能翻幾倍呢?”
劉義眼望前方,頭也不回的反問我:“你就這麽喜歡錢?”
說實話,哥們現在,還真的不怎麽愛錢了。
我這可不是裝的,而是劉義之前發給我的工資,比起一個小生意人的幾年收入,都要綽綽有余。
當然,我的那些錢,現在也沒在我的手裡,但至少我的帳戶上,是已經有了很長的一串數字了。
所以,劉義此刻問我這個問題,我還真的有點不想回答。
因為我回答的是否定的話,那劉義肯定會跟我開玩笑,說:既然你不愛錢,也不缺錢,那工資多少,啥時候發,還著什麽急啊。而且你就別要了。就當給我隨份子吧!
我知道,就算劉義真這麽說,他也是開玩笑的。因為他比我的錢多呀。
可我就是不想跟他這種無限金錢的外掛玩家說實話,哪怕我以後也會有無限金錢的金手指,那我也不想在這種事上,進行讓步!
所以,我琢磨了好半天, 這才回了他一句:“我現在是不缺錢,但我喜歡把錢裝進錢包裡頭的感覺!”
劉義斜眼瞥了我一眼,好久之後,他才說了一句讓我差點吐血的話。
他說:“可你的錢,真能裝進你的錢包嗎?我怎麽記得,你的所有工資,都在人家曉雅的手裡攥著呀?”
我暗罵劉義這孫子缺德。他這完全是在向我顯擺,他在胡莉面前的強勢嘛!
因為胡莉肯定是不管錢的,那劉義的一切財產,肯定是自己掌握了,保不齊胡莉以後的收入,也得上繳劉義這孫子呢!
可我還能說啥?可哥們還能怎麽辯解?
難道我要說自己的表現,是因為我對吳曉雅的愛嗎?
這種裝孫子的缺的話,我反正是說不出來。
但看到劉義的那臉得意,哥們的心裡就是不爽。所以,我想了不到五秒,就想到了一個絕好的反擊。
我笑著湊到劉義的耳朵邊,把自己的聲音,盡量的壓低,對他說:“哥們的財產支配大權是被媳婦握著,可哥們的下一代,一定是沒有尾巴的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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