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著胡莉大姐尷尬的時候,連忙把思路放回正軌,低頭細細的研究,這個傾斜的木托。
可老實說,研究了許久,我都沒有看出任何的門道。好像這個木托的傾斜,也是為了配合此處的神秘氣氛,而故意為之的現象。
但是,我們不能不謹慎一些。雖然像胡莉那麽膽顫心驚的,就有點過了。但小心使得萬年船,可是哥們的座右銘之一。
因為我們要拿走這本誘人至極的金書了。而拿起這本書以後,也必然會觸發什麽的。
所以,現在我們眼前的一切,但凡有點不正常的現象,那就得多多的留神。
保不齊即將遭遇的麻煩,就是這些小問題之後的隱患呢。
我見劉義自打過來以後,就一直沒開口,這時也忍不住問他:“你想什麽呐?怎好麽秧的,你還成啞炮啦!”
劉義就用手電,指了一下四周,說:“我在想,為什麽只有這裡的東西,都有一種傾斜感!”
我一愣,沒聽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隨著他用手電指給我看的環境,這一看,我就發現不只是木托在微微的傾斜,就連四周的植物,哪怕是樹的影子,或是鵝卵石小路兩旁的綠蘿,全都和木托一樣,朝著我們的身後,保持著同一種朝向!
我幾乎是本能的,把視線轉移到了這些朝向的盡頭,而劉義,也非常配合的,把手電指了過去。
其實也不用他刻意的指,因為他的手電,沒有我的礦燈更亮。尤其是照射距離,也是哥們的礦燈,來的更實在。
可不管是手電,還是礦燈,照過去的光線,卻滲透在了淡淡的白色霧氣當中,讓我們無法判斷出,這裡一切物體的朝向,是不是真的和我們來時的後方,有聯系。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在我們三個來這個點上之前,其他兩個點上的現象,並沒有這裡的現象複雜。
我好奇道:“稀罕了!難不成,這裡除了羽十二局的保護以外,還被安排了別的機關,或是陣法,來保護《衍生書》嗎?”
劉義搖頭道:“用你的話說,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平衡已經在羽十二局的設定下完成了,而迄今為止,道家所掌握的陣法中,尤其是防禦陣法,還沒有在覆蓋面積,和防禦程度上,超過羽十二局的!再說了,如果這裡還有別的陣法,那羽十二局的平衡,和這裡人為出來的太極圖景陰陽局,不就被打破了嘛!”
“既然沒有附加的防禦措施,那為什麽只有這裡,與整個格局.......格格不入呢?”
我這話一說完,包括我在內,三個人,就都沒聲了。
倒不是說我們不知道答案,而是在理論和邏輯上,劉義和胡莉,都沒有我的邏輯感重,尤其是在陣法和陰陽五行當中,雖然我比劉義起步晚,但我在這方面的了解,以及術法氣息上,都要遠超他很多。
額......好吧,我就是想說,我在這些方面下,要比劉義更有天賦,也懂得更多。
但我一點也不驕傲,就是想仰頭哈哈大笑三聲。
所以,如果連我都無法判斷出來的現狀根源,以及無法判定這裡的格局和邏輯,是不是存在問題的話,那就只能說明,這裡的一切,都是正常的。而我們三個所擔心的一切,應該也都是妄想和疑心所導致的浮想聯翩!
我苦笑一聲,點了根煙,像是自語,又像是對他們兩個說:“哎,這人啊,就是一個矛盾體。永遠都想自己輕松一些,快樂一些。可實際到了事前,還是會想很多,無故給自己增加壓力!”
劉義讚同的點點頭,說道:“可不唄!他王和川是這裡的守護者,而且又知道咱們來的目的。所以他肯定會把這件東西,拱手奉出的。畢竟他也有事求咱,他也知道咱們是在給誰辦事!”
我接著他的話說:“就算不講這個,那求一敗和竹滿山,一魂兩身,兩次來這裡看書,其中一次還把這本書帶到了大門口,那就顯然能夠證明,他已經破了這裡的防禦。”
胡莉也說:“看來,還是咱們自己在嚇唬自己呀!”
我把煙頭丟地上踩滅,直接拿起那本金光閃閃的《衍生書》。
可這已入手,重量感是十足十。我萬沒想到,這本書竟然真的是黃金做的書皮!
只是還沒等我翻開檢查裡頭的內容,劉義就一把按住了我的那隻即將翻開書皮的手,說:“這東西歸我保管!”
我呵呵一笑,隨手交給了他,但我還是沒忍住,問了句:“你是對我不放心吧!”
劉義不可否認的再次點頭,但他也補充了一句:“僅此而已!”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了然的笑了笑。
其實兄弟之間,真的不用說太多的東西。
他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我的情況,更知道我以後要面臨的一個非常嚴重的人生問題。
所以,為了防止那種情況發生,他此刻是必然會阻止我翻看這本書裡頭的內容。
但我也清楚,書在劉義那裡,恐怕比銀行都要保險。而且我也不認為,這本書對他來說,還有什麽意義。
或許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吧。我不知道什麽人,才能在永生面前抗拒誘惑,但我知道,有些時候,還是要正直坦率一些的好。
就這樣,我們順原路返回。直到走到這座山中府宅的大門外的時候,我才回頭看了一眼門內正對著的影背牆。
現在我知道這幅影背牆上的壁畫,是什麽意思了。
因為只有潛在的危險,才是對你最具有殺傷力的。而這種潛在的危險,就是人心當中無法避免的貪婪。
可我也很慶幸自己在翻書之前,身邊站著個劉義。同樣我也很慶幸,自己能走出哈市,看看這個世界當中的景象。
但我還是想說一句,太極圖景,陰陽平衡,有舍有得,正義存心!
“看來王和川能作為這裡的守護者,也是因為當初的井霖,看出了他有一顆不貪的心吧!”我在走出山洞的時候,抱著後腦杓,抬頭看著夕陽時刻的天空說。
劉義點了點頭,道:“現在像他那種人,不多了!”
我摟住他的肩膀,笑道:“至少你是其中之一!”
胡莉拍開我的手,不滿道:“別抱我老公行嗎?你可是有主的!”
我裝作驚訝的樣子說:“哎呦喂,哥們出門以後,你倆就領證啦?”
劉義白了我一眼,“瞅你那張羨慕的小臉!怎滴?你就這麽盼望和曉雅登記結婚啊?”
我這次是真的驚了,問他:“不是吧!你倆還真領啦?”
劉義和胡莉默契的對望一眼,同時對我說:“你還真當真啦?”說完,這倆玩意就朝著西方,並肩走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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