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那個帖子,我以前還真的有點印象。
但時隔太久,我幾乎都記不得了。但其中的道理,我還是了解一些的。
可是,這和剛才的聲音有什麽關系呢?而且剛才擱在聲音和我們之間的,是一扇有棱有角的石門呀,又不是什麽圓柱體。那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系嗎?
劉義則告訴我說,那個隔著瓶子吹蠟燭的試驗答案,其實和我們剛才聽見的聲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而且,也正是因為氣流的緣故,才將那種聲音變得無比的詭異。
說著,劉義就在石門的底部,摸索了半天,像是在找什麽機關似得。
直到他在石門底部的角落處,摸到了一個三五公分長的凸起,這才使勁的按了下去,讓石門緩緩的落了下來。
他指著石門背面的螺旋紋對我說,“這螺旋紋就是影響音調的關鍵所在!因為聲音也會因為空間的大小、形狀,而發生改變,所以,當聲音按照某種規律進行擴張、壓縮的時候,也自然會出現音調上的不同。譬如說早期的唱片!”
我說:“可這只能說是一個被人設計過的紋路吧!如果沒有唱針的話,那好像光一張唱片也不可能發出聲音呀!”
我覺得這才是關鍵。畢竟當年的留聲機和唱片放在一起,才會發出特殊的音樂。而這扇石門就好比說是一張唱片,但沒有留聲機和唱針的配合,這石門肯定不會自己發出聲音吧。
可劉義卻告訴我說,這扇石門不用唱針也能發出聲音,或者說,它使用的唱針就是空氣。
說到這,劉義把自己的嘴,湊到螺旋紋的中心,然後吸了一口氣,使勁的一吹。
本來,吹氣時的聲音應該是非常短暫的‘呼’的一聲,可讓我沒想到的是,劉義的那聲‘呼’,卻並沒一晌而消,反倒是在石門上久久不停的響,而且那聲吹氣的動靜,還變的忽大忽小,忽長忽短,竟然和我沒有過來之前聽到的那種哮喘聲,一模一樣。
我下巴都快掉了,就問劉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義伸手在石門的螺旋紋上揮了揮,而那聲音卻神奇般的消失了!然後,劉義才重新在石門的下角處找機關,等石門再次升上去以後,他才解釋說:“利用隔著杯子吹蠟燭的原理,放在這張‘唱片門’上,就會造成剛才的那種效果了.......”
聽完劉義的解釋我才發現,原來,這並不算是一個很高明的機關,最多是一種具有小智慧的玩具罷了。
至於其中的細節嘛,據劉義說,應該是我們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因為擠壓空氣,導致貼著石門的空氣,順著那個手掌凹槽上面的縫隙孔,而鑽到了石門這邊。
但那個手掌凹槽周邊的縫隙,卻又連接著石門後頭的螺旋紋,又因為這些螺旋紋的深度很巧妙,並且帶有一定的邏輯,所以,空氣流動的聲音就會被放大無數倍。
不過那些螺旋紋是被人做了手腳的,它的旋轉邏輯,再加上深度,甚至是紋路本身,帶有凹凸不平的棱角,於是乎,被放大無數倍的氣流聲,就會時而急促,時而犀利,讓人聽上去,就像是一種哮喘病人不停吞吐空氣的動靜。
當然,照這麽來看,或許並不是很好理解。可如果用劉義提到的那個吹蠟燭的試驗來解釋,那就簡單易懂了。
比如說你把瓶子後頭的那個蠟燭換成一個豎笛,那麽,當你吹出去的空氣,繞過瓶子,並且鑽進豎笛裡頭以後,那麽豎笛是不是會被你吹響呢?
而這扇石門上的那個手掌凹槽,就相當於擋不住氣流的瓶子。因為這個凹槽是能轉動的,並且還是以一個圓形的石盤鑲嵌在石門上,當做開鎖機關用的。那麽,既然是圓形的障礙,那就等同於瓶子的圓柱體,這同樣是擋不住氣流的!
再說石門後頭的這些螺旋紋,就相當於咱們假設中的豎笛。雖然這並不等同於真的豎笛,但如果把這個豎笛的發音器摘下來,鑲在一張唱片上呢?
那是不是就像劉義說的那樣,不用唱針,氣流通過石門上的開鎖機關,流到裡頭時,便會發出一種單調的聲音,而這種聲音又在有規律的螺旋紋上流動,產生一種沒有節奏感,但又非同尋常的長音呢?
當然,聽劉義解釋完了以後,我是立刻就覺得這玩意沒什麽意思了。心裡頭的那絲好奇,和恐懼,也全在此刻變成了淡漠。
我覺得這是人的通病。
當你不知道什麽原因的時候,你會被一切不正常的現象而吸引,而恐懼。但你知道了它的原理以後,卻又覺得這一切都太小兒科了。
不過我只是沒什麽興趣,但絕對沒有看不起這種小技巧的意思。我甚至還很佩服發明這個技巧的人。
我覺得,這個辦法我得回去以後好好學學,要是學會了話,那哥們倒是可以借鑒一下,改裝改裝我得哭喪棒。
因為我的棒子在凝聚白煞的時候,一點音效都沒有,顯得哥們的本事和哭喪棒的加成特技,非常的一般。
只是在我琢磨這些的時候,胡莉的身影一閃, 就來到了我們這邊,問我們兩個研究夠了沒有,還說前頭的宅子的大門自己開了,好像是在迎我們進去!
聽她這麽一說,我這才醒悟過來,哥們來這裡是有正事的。
於是連忙和劉義收拾心情,舉著手電,跟著胡莉朝前走去。
其實過了這扇石門以後,走不了幾步,前方的手電光圈當中,就出現了很多的墨綠色的植物,而連接著石門的植物中間,還有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我不知道這些鵝卵石是從哪裡弄過來,竟然真的有人這麽舍得動用人力財力,在一座山體中建造一處府宅,並且還種花鋪路,也不知道當年弄這些的人,是因為什麽目的!
不過路兩旁的植物,卻很是稀奇。
因為這個山體中的一切,是見不到陽光的。再加上這裡很熱,很乾,按道理來說,這裡也是不該有什麽植物的。
可我對這些並沒有進行研究,主要是胡莉說了,前頭的府宅大門自己打開了,像是在等我們進去。
所以,哥們還真的對那邊的府宅,要更加的好奇。這才跟著劉義胡莉,腳下不停地,一路走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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