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徐莉是不是真客氣。
因為在身份上說,人家也是一個大人物,而且和我的職責,相差不多。
無非我是正式的,人家是私人性質的而已,但根本來說,都是在做好事。
或許實際來說的話,人家入行好多年了,出道遠比我和吳曉雅加在一起長很多,所以嚴格來講,我還不如人家呢。
但她臉上的笑,卻非常的和善,感覺上看,應該是好意吧!
所以我很老實的客氣了一句:“冒昧來此,也是打擾了,不過我們是因為某些事,正好查到了這裡!”
徐莉點頭道:“我知道,我也理解。而特使大人光臨此地,也是我們這裡的榮幸,所以,我們還是很歡迎的。”
俊堯大大咧咧的說:“歡迎你還不給我們找個歇著的地?”
徐莉白了俊堯一眼:“你就該站著,瞅你這塊,你是不是又胖啦?”
“我說師傅,你能不能別拿我的身材開玩笑呀?我是不如您老公苗條,可哥們的身手,也不會因為身材受影響吧!”
“少來!我看你就是懶!”
這倆人說起話來,都沒有任何的避諱,顯然是把我們當成了自己人。
不過,待客之道,自然是先要招待客人了,所以,徐莉用一種非常奇怪的口吻,訓完了俊堯以後,就朝著她身後的電動扶梯,做了個請的手勢,說:“特使大人先隨我去樓上坐會吧!我估計這裡人多耳雜,你也不願意詳談你的心思吧!”
說著,這個叫徐莉的會長夫人,還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那個布告欄熒屏!
我感覺這個女人比劉義還聰明,我甚至覺得,她才會讀心術,竟然已經知道我在好奇那條賞金任務的發布者該怎麽聯系了!
可她說的也沒錯,這裡的所有人,都在用驚訝和好奇的目光,看著我這個神裝配置的白無常,所以,在這裡說事,顯然不是什麽明智的選擇。
然而,哥們等人剛剛踩上自動扶梯時,我突然就感覺到了一股磅礴浩瀚的氣息威壓,和一股非常強大的感知力,從大廳的中心地帶,瞬間就擴散到了我們這邊!
當然不只是我們這邊,因為那種非常強大的感知力,是以大廳中心為中心,擴散向四周的。
我幾乎是本能的扭頭看去,但這一看,哥們卻驚呆了!
就見大廳的正中心,憑空出現了一面橢圓形的白色光幕,光幕上由內向外,擴散著一圈圈的銀白色漣漪。
但這面光幕,卻像是一面很薄很薄的鏡子一般,只是無法讓人看到自己映在上頭的影響。
“回來的還挺快!”徐莉連看都沒看,她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不過也好,我也該回家給孩子做飯了!”
其實不止是徐莉沒有好奇那面詭異無比的光幕,就連俊堯,也像是吃過見過似得,嘟囔了一句:“每次出場都玩氣場,呸,裝十三的都是不要臉的!”
徐莉扭頭道:“你罵誰呐?”
俊堯吹著口哨道:“呼呼呼~!恩?我有說話嗎?”
可這時,我眼盯著的那面光幕中,卻緩步走出了一個年輕人。
此人右手反握一把刀身極細的怪刀,左臂隨著步伐微微的擺動,但左手上,卻帶著一隻黑色的絲質手套。
不過他出現以後,或者說是剛才那股磅礴浩瀚的力量剛一擴散,大廳中的所有人,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那邊,直到這位一身淡藍色道派的年輕人出現,大廳中的人,才反應了過來似得,齊聲喊了句:“會長好!”
這個年輕人朝大夥擺擺手,像是在打招呼,說道:“各位好,大家都接著忙吧,這次是自己人來了!”
眾人紛紛應聲,然後真就不再對我有什麽關注,也不再對那位年輕的會長過多的關注了!
那人緊走幾步,見我們四個已經借助電動扶梯上了二樓,他便看了看左右,左手一抬,憑空甩出一根飛勾,抓在二樓的護欄上,然後左臂一扯,右腳猛地踏地,使勁一竄,這人就輕飄飄的上到了二樓,身子翻身越過護欄,竟然穩穩的站在了我們身前。
我看他顯擺完,相當不爽的白了他一眼:“月教主,月會長!你在我這個不會功夫的廢物面前顯擺你的輕功,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啦?”
這個人,就是我在豪門王家對付求住鬼的前一天,曾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月白。
雖說僅僅是一面之緣,但我和他,卻好像是一類人,我對他也是少有的真心佩服,神交向往以久!
先不說別的,就單單是劉義和吳曉雅對此人的評價,就足以讓我獻出我的膝蓋了。因為劉吳他倆,對這個月白的形容只有一句話,他們說此人,是哈道界當中,迄今為止實力最強,頭腦最好使的,文武雙全的道法奇才!
還有,哈道界的江湖上,對此人身上的特點,在傳播量最高的一條,是說這個人,有一雙神仙都不一定會有的眼睛,而這種眼睛,不僅能看穿六道當中的一切,甚至是單靠一雙眼睛,就能秒殺高高在上的神仙。
而大夥對他的這雙眼睛的稱呼,叫做洞察眼!
洞察眼,自古以來的擁有者,不超過五位,此眼在道書上的記載,是世間六種眼睛中,排名第二的眼睛,除此以外由弱到強的另外五種為,肉眼,陰陽眼,辨識眼,通法眼,以及世外天眼!
所以,先不說人家所會的其他術法,和道法的等級,就單單是這世間僅此一雙的洞察眼,我就不認為,自己不如人家,有什麽不服的資格!
但我今天的這句話,也沒有不滿和擺架子的意思,我不過是一句玩笑,一句對朋友才會說的心裡話而已。
果不其然,月白也沒多少臭脾氣,反而還很夠意思的,故意對我顯擺道:“沒辦法,我就是在這一點上比你優秀,不服嗎?那你用法力打我呀!”
“滾犢子!你以為我傻呀,浪費著法力就為了跟你比腿腳?”
“哈哈,那就屋裡坐著聊!”
我倆相視一笑,誰也不看別人,就我倆,在月白的引路下,朝著二樓的一扇房門走去,而這扇門上掛著的門牌兒上,寫著的是:“會長室”三個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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