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一祿在想什麽,我是不可能不知道的。而我的這個建議,至少對他來說,是百分百穩贏,還公平的。
可對於宋一福來說,我也不算是偏向,反而還可以說,我其實是向著他的!
因為這對雙胞胎老頭,宋一祿的本事,絕對要比宋一福強多了的。所以,讓宋一祿背著神像跟宋一福打,只要前者沾到便宜,那宋一福必然是必輸無疑。
可是,如果把神像交給我這個裁判,那就是兩碼事了。
畢竟宋一福稍有大意,也不會被宋一祿僥幸帶著神像逃到百米以外,也就是說,宋一福可以長時間的和宋一祿鬥法,或是比劃計謀了!
再說了,照我說的比試,那宋一福可就等於在必輸無疑的危險邊緣,退到了安全區裡。
不然的話,恐怕沒有我和俊堯過來搗亂,宋一福現在,早就累的露出了馬腳,讓宋一祿一舉獲勝了!
正如我所料,哥們這邊和宋一祿商量完了,又對宋一福一說,宋班主果然沒有任何的異議。而宋班主的痛快勁兒,差點讓宋一祿懷疑我是個內鬼了。
不過最終的選擇,還是按我說的,進行一次公平的比試。
而我為了偷懶,就把褲腰帶抽了出來,綁住神像的青龍刀,掉在了百米以外的一棵樹上,並且用哭喪棒指著神像對他們說:“看好了,還沒落地呢!誰贏了,這個神像的去向,就會聽誰的。”
說到這個神像,我也是觸手以後才知道,那分量,果然和外表完全不成正比。
這尊伏魔帝君的神像,和一塊等體積的塑料泡沫沒什麽區別。說實話,我用倆手指頭,就能抬得起來。
哎?為什麽要用倆手指頭呢?
廢話,一根手指頭能抬穩嘛!
作為裁判,我自然也要說幾點規則的。
哥們用一種專業運動監管裁判的口吻,說:“兩位參賽選手請注意,本場比試,本裁判要做到公平公正盡量公開的態度,去裁決和判定,所以兩位選手一定要遵守以下幾點規則。”
“一,不許請外援。二,不許使用違背道法精神的手段。三,不許使用誘惑一類的術法。四,不許致殘致死對手。雙方一定要以友誼第一,比賽在第一前頭的態度,去友好的與對方進行切磋比試。五......”
我是一連說了十來條,直到宋家兩個老頭和俊堯,他們三個同時發飆,開始捶我以後,哥們這才抱頭鼠竄的,狼狽至極的宣布:“別打了別打了,比賽開始了!”
還是俊堯夠意思,他聽我喊了開始,就很夠義氣的把我拉起來,然後啐了我一口,罵了句:“你丫就是個賤骨頭!”
宋家兩兄弟是各佔其位。從他倆互視對方的眼神中,就能看出,他倆對著場比試的看重。
但為兄者,自然是要讓出一分的,尤其是這一招,當哥哥的,怎麽也得讓這兄弟吧!
果然,宋一祿率先發難。這老頭用出一種,連我都驚訝駭然的速度,一閃就衝到了宋一福的近前,抬手就是一招犀牛映月!
乖乖!這老頭可是八十歲了。就算沒八十,那七十過五,還是沒問題的。
可這個年紀的老人,竟然還是雄風不倒,靈活有力,實在是我和俊堯的楷模啊!
我忍不住對俊堯道:“喂,你看到沒!這老頭可以呀!比你爺爺跑的都快!出招乾脆有力,一點也不想七十多歲的人啊!”
俊堯也佩服道:“誰說不是啊!我以後也要克制自己,堅持鍛煉,少吃油膩。爭取六七十的時候,還能背著一尊銅像滿世界的跑!”
我扭頭看了一眼吊著的神像,說:“其實你現在也行!”
面對老兄弟的老當益壯,宋班主也是不落下風。右臂朝上一架,左手向前一推,看似綿綿柔軟的一掌,就把宋一祿逼退了開去。
但我卻知道,宋一福的這一掌,應該是拳掌招數中的柔掌。你看似有力,其實真要被打中,那保不齊會先受內傷,再養皮肉!
而宋一祿不得已退後的一瞬間,更是放應敏銳,甩手一張黃符,射向了宋班主。
可是,要論招式符籙,宋班主可是要比宋一祿強出不少的。就見宋班主同樣是一抖手,卻打出了五張雲力符,不僅擋下了宋一祿的黃符,而且還富裕四張,繼續攻向宋一祿。
這雲力符可是很有名的,或者說,它的別名,才是盡人皆知的。因為這種符的別名,叫做力化符!
力化符,顧名思義,就是以絕對沉重的力量,化解一切攻勢的符籙。
此符起源於五代十國,據說創出此種符籙的前輩,人稱萬符道人!
但隨著道教各個分支的傳承,這種力化符傳承至今,也遠非當年的力化可比了。
我記得有本書上說過:力化,萬斤之力,可化海為谷,化山為坡,化森為林,化風為靜!
不管這種符在當初如何厲害,至少現在,它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這也顯然了,宋班主是想靠著這種特殊罕見的絕強法符,一舉拿下宋一祿。
只可惜,這種符沒用對地方,或者說,用的不是時候。
咱別的不說,就單單是宋班主此刻的對手,宋一祿,就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而這兩個兄弟都七八十年了, 也早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就見宋一祿連空間力量都不用,只是右手一展,變出了一枚方孔銅錢,然後手腕一抖,銅錢就飛了出去。同時在半空中一變二,二變四,剛好接下剩下的四張力化符。而且銅錢還沒有消失,反倒是半空一轉,又飛回了宋一祿的手中!
那枚銅錢回到宋一祿的手中時,我的身後就突然想起了一個聲音。
“乾坤銅板!”
我扭頭一瞧,就見右手緊握鎮魂令的劉義,滿頭大汗的站在我的正身後。
我嚇了一跳,錘了他一把,罵道:“你他娘的嚇死我了!”
劉義皺著眉,盯著那邊的鬥法,沒搭理我。
我則問他:“那化身伏魔帝君的二燈,你搞定了?”
劉義依舊盯著那邊,點頭道:“被我用勾魂鎖鏈綁在後台了!”
“怪不得你換了武器呢!”我松了一口氣,又想起什麽似得,問他:“對了,你剛才說的乾坤銅板,是不是宋一祿手裡的那枚方孔銅錢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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