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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我去,這這枚徽章是金子做噠?怪不得哥們看它的顏色那麽誘人呢!可可這枚徽章如此之大,比我的大拇指都寬上不少,那這枚徽章得多少錢啊?而且而且這枚徽章的表面中間,怎麽還有個‘王’字呀!
哎?王字?金色徽章?印象深刻的感覺?
‘我擦,這這不會是’
我心中驚訝之余,也想起了自己是從什麽地方、見到過的這枚金色徽章了。準確的說,我應該是先想到這枚徽章所代表的含義以後,這才有了滿心的震撼!
沒錯,我確實見過這枚徽章,而且也了解這枚徽章所代表的含義!
但是,哥們以前並沒有見過實物,或者說,是我忘記了最初見到實物時的所在地。而在我的印象裡,我第一次見到這枚徽章的地點,還是自己沒遇上劉義以前、獨自住在平民小區裡的時候,哥們偶然從本地的新聞網上,看到過一篇對我很不重要的新聞,而那篇新聞裡的唯一一張配圖,就是這枚金色徽章!也是吸引我點進去看的唯一一點!
我後來在本地網上搜索過這枚徽章的信息,也在論壇裡尋找過這枚徽章的相關帖子,因為我第一次見到這枚徽章的時候,就覺得自己對此物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又見徽章表面有一種誘人的光澤,便意識到這可能是全金鑄造,所以我就想了解一下這塊金子的價值!
可我沒想到,這枚徽章並不是批量生產的大眾配飾,而是一個很有錢很有權勢的家族裡的身份證明,也只有這個家族裡的人,才會佩戴這種徽章在身上,而外人卻永遠別想得到。
當然,不排除仿造的可能。畢竟咱們國家的人,那是很會仿造某些東西、去滿足自己的虛榮和愛慕之情的。只是這種徽章可不是隨便哪個鑄造工匠就能仿造的東西,因為這枚徽章的鑄造方式和徽章上的玄妙與細節,是外人不得而知的。就算有仿的,那也只能仿造一個外表,而內在和徽章表面的細節之處,就不那麽容易被仿了!
但說了這麽說,這枚徽章又是出自哪家呢?或者應該問,這枚徽章到底和誰家有關系呢?而我眼前的這個胖子,他的這枚徽章是真的嗎?如果是的話,那他和我聽說過的那個家庭,又是什麽關系呢?
對此,我其實用不著過多的解釋,我只需要問對方一個問題,就足以得出以上問題的所有答案了!
我沒理會對方剛才那句、類似玩笑的問話,而是嚴肅的盯著眼前的胖子,問道:“你的全名是不是叫王俊堯!”
“額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啊?怎麽幾年沒見你小子,我怎覺得你小子和以前不一樣啦?”
我嚴肅道:“你先回答我!一會哥們再給你解釋!”
俊堯見我一臉嚴肅的認真樣,好像察覺到了什麽,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沒錯,我大名就是王俊堯!”
哥們一拍大腿,“我就說哥們的運氣一直不錯嘛!”然後指著藍天白雲喜悅道:“老天爺,這事你乾得漂亮,以後你丫的有事盡管說話!”
額好像沒人指著天、再以這種言辭說客氣話吧!
而俊堯見我跟個神經病似得,就很正常的朝著一邊躲了躲,完全表現出一種‘躲瘋子’的正常反應。然後小心翼翼的說了句:“那個你先玩著,一會大夫們會來接你的,我就不陪你了哈!”
我見他誤會,連忙收住狂喜的心情,大步朝俊堯走去,想要跟他解釋:“你丫別誤會,我他娘的不是瘋子,哥們是想說”
可能是哥們的言行舉止有點誇張了吧,免不了讓人家心生戒備。
當然,俊堯要是想躲,或是遠離我,那哥們都能理解。可我沒想到,哥們的話還沒說完呢,俊堯的臉色就是一變,‘毫無緣由’的伸手就一掌,帶著一股噪耳的掌風,直奔我的胸口而來。我真沒想到他會對我突然動手,而且,哥們對此也完全不能理解。不過多次的主線任務加支線任務的鍛煉,也讓哥們在躲閃上和格鬥上略微進了一步,尤其是反應,更是蹭蹭的漲經驗。
所以,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掌,哥們是有驚無險的側身一躲,剛好閃過被掌風裹著的肥手,而後哥們右臂突起,手腕一翻,反手拿住俊堯的手脖子,下意識的就要往前推,好限制住他的這條手臂!
但這個俊堯似乎沒我想的那麽簡單,不過這也不奇怪,畢竟沒有誰能在突起一掌的時候、帶起那麽強勁的掌風。那由此可見,這位王俊堯顯然是不同凡響的人物!
於是乎,就在我拿住對方的手脖子、且剛要發力去推時,俊堯的手腕突然一震,竟然造成了一種‘臂顫’的效果,還直接掙脫了我的手掌抓拿,同時他卻反手一叼,剛好扣住了我的脈門。
可俊堯如此之後並沒有停止攻擊,他拿住了我的脈門之後,肥胖卻又綿軟的大手一擰,順勢把我的手臂擰了三百六十度, 哥們手臂被這麽一擰,巨大的疼痛感讓我不由自主的、隨著手臂的旋轉方向就背過了身去,而俊堯就在此時,還把自己的膝蓋、頂在了我的小腿肚上方的一寸之處,位置之巧妙、剛好讓我的這隻腳著力不穩,單膝跪了下來!
我擦,這豪門大少居然會三十六路小擒拿!我尼瑪,怎麽是個人就比哥們這個主角厲害啊?‘坐著菌’你他娘的能不能公平點啊!
而俊堯製住我後說:“兄弟,哥們對不住了,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瘋了!但你也別擔心,我會幫你找最好的精神科醫生的,畢竟咱也是同學一場、兄弟一場的患難之交!可是可是就算咱們之前的關系好,那我還是要先把你綁了、叫醫生帶你回醫院,不然你瘋起來殺了人,那可就是大麻煩了!”
“我去奶奶的!老子不是神經病!我擦,你丫能不能輕點啊!”
我這正叫著呢,那早先攔住我去路的安保大哥,早就被我和俊堯的鬧劇給吸引了注意力,當然,是哥們先前指著天說客氣話的時候、才吸引起了安保大哥的注意。不過,他後來見我和俊堯開打了,就準備抄著警棍衝上來、八成還是給俊堯幫忙的。
但一瞬間,哥們就被製服了,此刻又聽見俊堯對我說的那幾句話,安保大哥的臉上就露出了恍然,然後連忙按著對講機說:“正門請求支援,正門請求支援,這邊發現神經病一枚,但已被製服,請過來的同志們帶條麻繩過來,最好是捆豬的!”
你這個看門狗,我日你奶奶的,你他娘的罵誰是豬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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