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位哲人說的好,叫:“上帝給了你一扇門,可你卻拉不開,但此時請你不要慌,因為這扇門是用推的!”
當然,這位哲人的至理名言、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哥們已經很尷尬的推開了這扇門,而且,在這門開以後的世界,果然是陽光明媚,空氣清新,完全就不是我現在所處世界中的夜幕之刻。
也就是說,這扇門真的隔絕了兩個世界,其一真一假,一虛一實,至於哪個是虛,哪個又是實,我現在還說不好,因為門開以後的陽光,是並沒有讓殺生鬼和梁子、感到任何的異樣的,就連我身邊這位、青春版吳曉雅、也同樣驚訝的看著門外,絲毫沒有受到陽光的影響!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我問梁子:“你不是鬼嗎?怎麽你和殺生都不怕陽光啊?”
“那是因為門外也不是現實世界!”梁子淡淡的對我說了一句,然後一推哥們,直接就把哥們給推出去了,我他娘的連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哥們的身體,就徹底的暴露在了空氣裡!
當然,在我出來以後,殺生,梁子,吳曉雅也相繼走出,一人兩鬼、外加一個虛擬女孩,就站在了同樣位置的教室門前、且面朝陽光,我甚至還聽見吳曉雅說了句:“這就是我十幾年以後的中校?”
沒錯,門外的景象,已經變成了南城中學的樣子,乾淨的操場,寬闊的視野,明確的跑道線,以及許多的運動器材和設施,尤其是‘煥然一新’的操場照明燈、和各處牆壁的粉刷圖案,更是彰顯著當下才會有的現實主義!
我奇怪的看了看吳曉雅,見她真的沒事人兒一般的站著,就好奇心作,偷偷地問梁子:“喂,她怎麽也能出來啊?”
“不知道,但劉哥會告訴你的!”
“對了,我差點把劉義那廝給忘了,你不是說他出事了嘛!”
“是的,他現在在教學一區的五樓教室門口,就等咱們過去呢!”
“那咱還不走?你是等著留校生回來現這學校裡來賊了嗎?”哥們用右手拉起吳曉雅就跑,反正她能出來就肯定也能去其他的地方,同時我還招呼著殺生鬼:“殺生哥哥,你劉使君正等待咱們去和他相見呢,你要是還信得過哥們之前的保證,就跟老子一起去抽丫的吧!”
我沒法不抽劉義那廝,不管他為什麽這麽晚才讓梁子來救我,哥們都無法忍受、他對一切掌控後的隱瞞。當然,我也相信他有事脫不開身,或者說、我是相信他遲遲的不來救我、是另有原因的,可哥們至少得抽他一頓解解氣吧,實在不行,啐他一臉的花露水也行啊。
不過嘛,這也只是哥們的一念之情,並不代表我見到他以後的反應,而且,梁子都說了劉義那邊出事了,就顯然是正事要緊,保不齊,還是情況又有了轉變呢。
所以,奔如猛虎般的我們,不到五分鍾就衝到了教學一區,但我到這邊剛抬起頭,就看見劉義那帥逼、正拿著鎮魂令和一個老頭在鬥法!
“我擦,是竹滿山那老不死的,他丫的果然還是來了!”哥們一眼就看清了那老頭,不由得火冒三丈,我一邊朝著樓梯的所在跑去,一邊還順手變出哭喪棒,大叫道:“劉使君莫慌,哥們來助你一臂之力了!”
我本以為劉義聽見咱的喊話會興奮一些,畢竟哥們是來支援他的,可沒成想,劉義卻居高臨下的掃了我一眼,罵道:“你奶奶的孫子,你肯定是沒現那後門就是出口吧!”
我這時候已經拉著吳曉雅上樓了,等我呼哧帶喘的到了五樓以後,才忍不住回罵道:“去你娘的,
你都知道了還不早說,害得老子白白在幻象裡待了一天!你沒看到哥們的左胳膊都折了嗎?”“誰說我沒提前說啦?”劉義忙中偷閑的道:“你進幻象的時候我不是告訴過你後門就是出口嗎!”
我一愣,好像哥們和他分開的時候,劉義的確說過一句話,可哥們當時的腦子蒙的很, 也沒聽見他說完一句整話、我們就分開了呀!
但此時顯然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因為竹滿山那老不死的見我來了,兩顆眼珠子裡就閃過了一抹差異,甚至還驚呼了一聲:“你沒瘋了?”
“滾你媽波兒,你瘋老子也不會瘋!”哥們罵了一句髒話,甩手就把哭喪棒撇了過去,那冒著森森白氣的哭喪棒、是直逼竹滿山的白毛腦袋。而與此同時,對過的劉義,也將鎮魂令打向了竹滿山的下盤,這一高一低、一上一下、又是一前一後的夾擊配合、真心是相當的給力,而且不管老家夥怎麽躲,也肯定至少有一件法器能打中他吧!
可竹滿山也不是庸庸之輩啊,老家夥擁有兩世的戰鬥經驗、完全就不怕我和劉義的夾擊,只見這白毛老家夥一個側身、就貼到了走廊護欄上,然後彈腿一蹦,輕飄飄的越出了護欄,但他並不是跳樓作死,而是站在防護安全欄的另一側,靠著十來公分的走廊邊沿、完全躲過了我倆的前後夾擊。
但劉義似乎料到竹滿山會這麽躲了,只見他右手一翻,一條烏黑的鎖鏈就出現在手,而後他臂膀一展,鎖鏈嘩啦啦的飛了出去,好似一條能懸空飛行的黑色怪蛇,朝著危中之危的竹滿山、就纏了過去!
劉義這一手我是見過的,他前陣子在芍藥村、和吳美人重逢那夜,就是利用的這一手、輕而易舉的就把吳美人給製住了,而今日此招再現,想必早已無處躲的竹滿山、更不可能再有逃跑的機會吧。除非說他敢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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