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沒有想到,咱進副本以後、這遇見的第一個能說話的,竟然會是吳曉雅,可她剛才為毛就不說話呢?難道非得把哥們‘綁了’,才肯告訴我她是誰嗎?
況且,哭喪棒的器靈、可是提醒過我的,棒子說、這所謂的‘局’,其實就是一個幻陣而已,也就是說,我現在所處的環境,應該不是什麽真實世界,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在這個虛假的環境當中,這裡所出現的一切,都未必是真的呢?
所以,即便對方說自己是吳曉雅,那哥們也不敢冒然的相信,我是仍留了一手,將一張雷符扣在手心裡,這才問她:“你......你真是曉雅?”
“廢話!”吳曉雅用不滿的語氣說了一句,這才和我拉進了距離,而這時我才看清,那個影子,竟然和吳曉雅一模一樣,連身上的衣服、都和之前一致。
但是,哥們還是不敢輕易的相信,我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站在了教室門外,一邊把腰上的繩子松了,一邊道:“等等,你先和我保持一些距離,哥們有話要問你。”
“你....你有話就問唄,可你躲我幹啥啊?”吳曉雅很奇怪我的態度,但仍是照我說的,沒和我挨得太近!
其實,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因為,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吳曉雅,至少她現在是唯一能和我說話的人,而且,她的樣貌、對我來說、又是那麽的熟悉,可哥們在這、卻對她暗中生疑,實在是有點不太地道。
可為了保險起見,我也只能先小人後君子了,哥們先道了個歉,這才說:“對不起啊,在我確定你是我媳婦之前,你還不能和我挨得太近,因為哥們怕死,而且,我也知道、所謂的局、其實是一個幻陣,而哥們也來到這個幻陣當中,那麽,你最好讓我先考驗一下,等我確定你是我老婆了,那到時候、哥們再隨你處置吧!”
“呦,不錯呀,你竟然知道這是一個幻陣,難怪你剛才敢對我動手呢,不過,你不會真認為、我是這裡的一個幻象吧!”
“額.....萬事小心危自退,省的翻了萬年船嘛,哥們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瞅你小樣兒!”吳曉雅聽了我的話,竟然沒有生氣,反而還很開心的樣子,隨即,她就站在門口的裡頭,挨著一張課桌,慵懶的靠了上去,並且,她還用一種很好奇的表情看著我,說:“算了,我之前第一次接觸幻陣的時候,好像也和你一樣,深入其中以後、我是誰都不信的,但這也正常,畢竟幻陣這種東西,初學者都會認為、這是只能製造假象的陣法!所以啊,我也不怪你,你想謹慎就謹慎吧,正好也讓我聽聽,我在你心裡、到底有什麽要點,能讓你對一個‘幻象’、去判斷真假!”
“額.....”聽了她的話,哥們還真是不好拋出問題、給她回答,因為她說的很清楚了,這裡確實是一個、由幻陣所製造出來的虛假世界,而如果幻陣所製造出的一切幻象、又是來源於我心裡的某些東西,那我是不是心裡想啥、她都會知道呢?
換句話來說,就是我所拋出的問題,不能是我內心裡、知曉答案的已知問題,否則,我的問題就根本沒什麽意義,畢竟對方可以讀懂我的心思。
可是,如果我所拋出的問題,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話,那對方回答以後,我又該如何、去判斷真假呢?而且,假設我拋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的問題,而對方又借此來問我、或是刁難我,那我這豈不是等於,挖了個坑,還給自己跳嘛!
所以,想了許久,
哥們都沒有想出合適的問題,我見吳曉雅都快等的不耐煩了,就把心一橫,指著她手裡的那根繩子說:“你先告訴我你這繩子是哪來的吧,我記得,咱和劉義來學校之前,你好像並沒有帶著繩子出來吧!”“哦,你問這個啊!”吳曉雅低頭看了看那根繩子,很自然的對我說:“這其實不是繩子,這是我的法器,叫懲戒血鞭,是我五門一派中的法寶之一,而既然是法器,你平時看不到也就很正常了!”
“法器?懲戒血鞭?那你以前怎沒說過啊?”
“我沒說的多了去了,再說了,咱倆重新見面才幾天啊,我又一直教你道術啥的,哪還有時間把這些東西都給你看啊,況且,給你看了也沒用吧,你又不會功夫!”
“額......好吧,那我換個問題!”我歪著腦袋想了想,終於想到了一個、我自己不知道答案,但也能判斷對方是真是假的問題,我說:“你老實交代,剛才哥們親你的時候,你心裡頭有沒有點小興奮啊?”
“額.....”這次換她懵了,吳曉雅直愣愣的看著我,好久之後,才小聲罵了一句:“流氓!”
‘呼~!’聽見她罵我,哥們的心裡、總算是確定了什麽,因為,我心裡是啥也沒想,更不知道當時吳曉雅的心裡感觸,而且,我以往給吳曉雅的狀態和性格,都是能佔便宜就佔便宜,能耍流氓就耍流氓,而了解我用詞意圖的吳曉雅,哪怕是劉義,都知道我這時候所用到的詞兒,那絕不是什麽好意思!
當然,我這麽解釋,一般人或許不是很明白。說白吧,就是哥們以前很不正經,不管是不是正事、是不是玩鬧,反正我每次說話的時候,都顯得咱的話、是很猥瑣的,但我心裡卻不是那個意思啊,而真正的劉義和吳曉雅,卻永遠都認為、哥們的用詞很是猥瑣。
所以,如果我眼前的這個吳曉雅,是那個幻陣所製造出來的幻象,那讓她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她就一定會正兒八經的、通過我的潛意識裡的畫面,來回答當時吳曉雅的心情狀態。
可是,如果沒有正經八百的回答我,而是以哥們以往的調調、來思考我的話,那對方就一定會認為,哥們又在不著調了,別說罵我流氓了,估計是劉義聽見我剛才的問題,恐怕還得踢哥們一腳呢!
不過,至少我現在知道答案了,我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了,因此,哥們是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抱著吳曉雅就開始啃!
我再說句實話,哥們現在,還真不是佔她便宜,而是我確定吳曉雅是真的以後,就意識到,我倆是不會分開了,而哥們也不用一個人、心驚膽顫的去單刷了,同時,哥們也真心不會再次孤獨了!
我心裡是很激動,也很幸福,吳曉雅幾次想推開我,都被哥們的動情、給阻止住了,直到哥們的嘴唇,被她咬了一下,我略微的有了一點疼痛,哥們這才醒悟了過來,並且意識到、現在、我們還身處不知內情的幻陣當中,是真心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
我捂著嘴,依依不舍的和吳曉雅分開,又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和她對視著,我是真心想聽她安慰我一句,但吳曉雅卻不搭理我,顯得哥們很缺她的關愛似得,老特麽的尷尬了。
可吳曉雅、見我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還瞅著她,就虛踢了我一腳,索性一扭頭,走出教室,順著走廊就往樓口那邊去。
我知道,哥們的‘求安慰’心理,是不可能被滿足了,只能灰溜溜的、小跑著跟了上去,再收起玩鬧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拉住她的手,問她正事:“親愛的吳美人,這幻陣怎麽把咱倆弄一塊來啦?你說先咱入局的劉義和梁子......”
“哦,他們也在這裡!”吳曉雅似乎知道我想問些什麽,就解釋道:“我比你進來的早,而梁子比咱倆來得早, 我先你一步進來以後,剛出教室,就看到了梁子,已經到了樓下、還在找他媽,所以,我剛才就下去和他碰了個頭,順便也推測出來,我和他能在這裡相遇,那想必劉義應該也來了,因此,我就擔心你進來以後,見沒人,你這家夥再害怕,我就讓梁子先去其他地方、找他媽和劉義,而我,則回來接你,當然,主要是擔心你,想陪著你!”
“額......我至於那麽廢物嗎?”我嘴上不服,但心裡是暖的要命,也大大的感慨,人生能得如此賢妻,真是不知道我上輩子、得多麽苦逼的在積德行善,才能在這一世,和這麽好的女人攜手相伴!
吳曉雅走著,就又說:“不過,你剛才也給了我一個驚喜,你在孤身一人的情況下,居然能想到剛才那麽好的行動計劃,也著實不易了,我還以為、你會在屋裡的哪個犄角旮旯、躲著哭鼻子呢!”
“額....你擠兌我一句就行了,至於連珠炮似得噴嘛!”
“嘻嘻,我樂意,有本事你咬我呀?”
“切,我都親了好幾回了,哥們有沒有本事、那還用得著再試嗎?”
“滾!流氓!”
俗話說得好,叫:不說不笑不熱鬧,而現實也亦是如此。
我有了吳曉雅的陪伴,哥們先前的那種驚慌,是真心散了個乾淨,我總感覺生活、也本該如此,可要是此時此刻的環境,也不是什麽幻陣學校,而是我們的三人居的話,那對哥們來說,則是更完美的一件幸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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