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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引魂者》第25章 梁子同學
打鬼、我沒有經驗,我也不知道鬼的弱點在哪,哥們只知道鬼是魂體,害怕陽光和一些具有正氣和靈氣的東西,譬如說法符!

 可哥們剛剛被大餅臉的指東打西、給激起了怒氣,此時是想也沒想的,就掄著哭喪棒、衝了上去,但奮力的一棒子,還是打了個空,我自認不算慢的一擊,居然還是被大餅臉給躲了過去。

 還好我並不是一個人在戰鬥,絕對不是的,哥們身後的不遠處,吳曉雅就在那裡站著,而哥們這邊一動手,吳美人也不敢怠慢,趁著我一擊打空的機會,屈指連彈兩下,朝著大餅臉就打了兩張雷符。

 雷符帶著黃光是轉瞬而來,大餅臉想躲的,奈何哥們在他的旁邊瞎掄棒子,根本就不給他躲避的機會,而大餅臉的另一邊,就是教室的牆壁,可以說,他此時就完全處於一個角落當中,是避無可避的。

 因此,兩張雷符是精而巧妙的、打在了大餅臉的心口處,隻聽電火花般的聲音連響兩下,大餅臉哼也不哼的,就渾身冒著電絲、朝著後方摔去。

 他的身後其實已經沒路了,本來這大餅臉就靠近教室的後黑板,此時又被兩張雷符給打中,那自然是毫無意外的、被雷符給射在了牆上。額怎麽聽上去那麽別扭呢?

 算了,反正烙餅臉是噗通一聲、毫無保留的撞在了黑板牆上,旋即應聲倒地,哥們瞧準機會,大棒子一揮,罵了句:“去你媽波兒的,老子錘死你!”

 有句戰鬥名言說的好,叫輸出全靠吼,一擊就帶走。

 哥們就很認同這句話嘛,因為我不吼的時候,那絕對是不如撕心裂肺的來上一嗓子,而更有氣勢的。

 可奇就奇在這了,那大餅臉挨了兩張雷符,本來是全身上下黑氣直冒,看上去很是虛弱的樣子,但就在哥們的第二棒子打下之前,這大餅臉居然原地一彈,搞搞的躍了起來,剛好讓哥們的哭喪棒給打了個空。

 這家夥可真是詭異,我都不知道他丫的是怎麽跳的,難道鬼魂躺在地上,還能靠著後背肌、來個原地跳高嗎?那這也太他娘的不公平了吧!

 我見這大餅臉比泥鰍還難打,真心的是怒火中燒,但我再想來第三下的時候,那大餅臉居然就在半空當中,詭異的一飄,跑到了哥們身後,旋即,我就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似乎被什麽東西踹了一下,緊跟著,哥們的上身、就順勢往前頭一栽,朝著一張課桌就撞了過去。

 課桌就在眼前,這下要是撞實在了,那哥們的腦門上,還不得撞個血窟窿啊,整不好再來個一命嗚呼,那也不是沒可能的。

 但就在此時,我的女神來了,吳曉雅的倩影一閃,剛好站在了哥們旁邊,但她沒有用手拉我,因為時間不夠了,再加上她也未必能拉住我,所以,這時候的救援方式,就不是拉我那麽簡單了。

 可吳曉雅的戰鬥經驗比我豐富,她趁著哥們還沒撞死的時候,修長的右腿向前一探,勾住那張、足以致我於死地的那張課桌,然後她的腳踝一使勁,直接就把課桌給勾走了。

 我不知道那張桌子被她踢去了哪裡,反正哥們是耳聽一聲震響,八成是砸向了烙餅臉,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哥們的前頭沒桌子了,那迎接我的,就是平整的地板了。

 撲街對於我來說,實在是最近的家常便飯,哥們都懶得形容我撲倒時的淒慘程度了,也萬幸這次沒把門牙摔了。不過,我趴在地上的一瞬間,也是很熟練的、來了個就地滾,又一個鷂子翻身,可惜沒翻起來,還差點沒把頸椎給翻斷。

 哥們極其丟人、又老老實實的爬了起來,當做啥也沒發生似得,拍著身上的土,隨即一招手,把地上的哭喪棒給招喚回了手中,並且在吳曉雅和烙餅臉的雙重注視之下,我想也不想的就說了句:“今晚的月亮真圓呐!”

 “咳咳!”吳曉雅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趕緊裝成沒看到什麽、也沒聽到什麽的樣子,看向了烙餅臉,還說了句:“不好意思哈,這人我不認識,咱倆接著打吧!”

 烙餅臉的鬼,就站在吳曉雅對面的三米開外,他倆之間,還有幾張課桌、再影響著戰鬥環境,不過,對於高手來說,這些物件是無關緊要的,至少是不妨礙烙餅臉的鬼的。

 因為,吳曉雅的聲音剛一落,烙餅臉的身體突然就跳了起來,這次他沒有穿過桌子,而是站在了一張課桌上,至於吳曉雅此時,也跳上了桌子,迎著烙餅臉就刺出了無鋒木劍。

 哥們是有心幫忙、奈何插不上手啊,我是悻悻的走到前門門口,防止大餅臉奪門而逃,同時,哥們也看著完全插不上手的戰局,很是愜意的點了根煙,“哎,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啊!老子真是省心大發了。就是不知道她剛才為啥要說不認識我呢?難道哥們真的很‘矬’嗎?”

 吳曉雅是招式巧妙和刁鑽,可大餅臉的身手也不差啊。吳美人的木劍,往往都是擦著大餅臉的脖子、心口等要害而過,可就是無法給大餅臉、來上致命一擊,也就是不好得手的意思啦。

 不過,吳曉雅除了會功夫以外,她還是一個美女道士,即便多次出招、都未曾得手分毫,可接下來的一招,是讓烙餅臉吃盡了苦頭。

 因為,吳曉雅的某一劍過後,她就和烙餅臉來了個擦肩而過,別看吳美人沒有用兵器致傷對方,但吳曉雅與烙餅臉擦肩而過的第一秒,回手就來了一張黃符,隻聽啪的一聲,那黃符、就被吳美人拍在了烙餅臉的後背上。

 那是一張雷符,在其命中目標以後,是電火花直冒,滋啦聲也不絕於耳,電的烙餅臉全身顫抖,渾身冒著劇烈黑氣,噗通一聲,就打課桌上摔了下來,可還是沒有發出任何的慘叫,也不知道這隻醜鬼、生前是不是個啞巴。怎麽就出場多時,卻隻字不發呢?

 可吳曉雅沒有思考這些,見烙餅臉摔在地上,又是一個大好的機會,便玉手連彈三下,嗖嗖嗖三道雷符,就打在了烙餅臉的身上,同時,吳美人還對哥們叫道:“親愛的,快用棒子敲他的頭!這下他可跑不了了!”

 “得令!”我心說機會總算來了,老子說啥也得沾點便宜了,況且這痛打落水鬼的活兒,就算是個廢物,那也應該能做到吧!

 哥們極度興奮的抄起了哭喪棒,腳下一竄,我就跟一隻正太猴子似得,靈敏的站在烙餅臉的跟前,冒著森森白氣的哭喪棒子,也對準了對方的腦門,呼的一下,哭喪棒就敲了下去。

 這活兒,實在是太輕松了,毫無難度可言嘛,哥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心中的怒氣,居然就這麽輕易的給釋放了大半,早知道如此,那剛才我也就不丟人了,也省了讓吳美人看我笑話嘛。

 而我這一棒子也著實有力,有句歌是怎麽唱來著?對了,叫‘我要,這棒子有何用?’那就是乾這個使得呀,專門敲人的呀!

 所以,全力的一棒子,幾乎都把烙餅臉的腦袋給打變形了,可隨後,烙餅臉的醜陋五官,居然模糊了起來,我以為他是被我打暈了,還要吐的節奏,於是腳下一竄,生怕他吐我一身,哥們是趕緊蹦到一邊,才叫道:“我擦,這幾個意思啊?他他的臉”

 “這是戾氣要散了的節奏!”吳曉雅跳到了哥們身前,擋住我,才解釋道:“你的哭喪棒是頂級陰差法器,既能勾人魂魄,也能驅逐一切不良氣息,你以後自會明白透徹,而現在你只要知道,這個鬼,被你的哭喪棒給克制住了,馬上就要顯露真身了!”

 “那難怪他敢硬接法符、也不敢硬抗我這棒子呢!”我仿佛了然一般的點點頭,但馬上又問了一句:“可可你說的真身,又是怎麽回事啊?他現在的樣子不是他原有的鬼樣兒嗎?”

 “當然不是了!”吳曉雅盯著越來越模糊的醜鬼,繼續解釋說:“他的面貌太過淒慘,肯定不是從四樓摔下去的慘樣,一定得是更高的地方,才能摔成一張烙餅臉的樣子。而且,他明明不是一個學生該有的體魄,卻穿著學生才會穿的校服,再加上真正的梁子、也不會有著這麽強的戾氣,因此,這些問題放在一塊兒,就只能證明,他和梁子之間存在了某種重合現象!”

 額我能說自己沒聽懂嗎?

 吳曉雅的解釋、是真心讓哥們懵了,我實在是聽不明白她所說的意思,但哥們知道一點,那就是吳曉雅、似乎早就知道了這個醜鬼的情況,只是奈於很多證據沒有明確,所以,她才一直沒說。

 可現在不一樣了,吳曉雅說我的法器、克制住了烙餅臉,那就說明、有些證據,已經快要出現了。那既然如此的話,哥們是不是就別多問了呀,靜靜的在一邊看著,這豈不是更好嗎?

 不出我所料,地上顫抖不止的烙餅臉,真就和剛剛的不一樣了。此時地上的這位,全身上下、都不在散發濃鬱的黑氣,而是身形稍微有點縮水,變成了一個、在長相上、是不比哥們帥多少的中學生的樣子!

 這個學生我不認識, 但看他身上的合身校服,以及左胸口處的學號,我也猜出了他是誰,於是,哥們就試探的叫了一聲,“你是梁子童鞋麽?”

 可梁子同學,似乎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麽似得,他用一種很是懵懵懂懂的表情和眼神、看著我和吳曉雅,良久之後,才問了一句:“大哥大姐,我我這輩子就完了嗎?”

 “額你能告訴我、你丫說的是啥意思嗎?哥們現在不缺坑的!”

 梁子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現在的這間教室,疑惑道:“不是地府嗎?怎麽我還在學校裡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似乎有些明白、他剛才那話是啥意思了,這梁子估計是以為自己到了地府、又準備輪回投胎呢,不過他這麽想也不奇怪,畢竟他不知道輪回之前、是必須得去張城隍那裡、先消除掉鬼籍的!

 可為啥他看到我和吳曉雅、就會認為自己到了地府呢?難到他認識哥們手裡的陰差法器哭喪棒?還是說,這小子知道人死之後、就必須會去地府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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