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在這時,吳曉雅就又問可愛粉,“這麽說,當年的事是誰也不知道了?而你也沒下山去找過他們?”
可愛粉答道:“找過,我怎麽可能不去找。但是我下山以後,什麽消息都沒聽見。即便距離此地最近的村落,我也沒打聽出他們經過的消息。就好像他倆下山以後就人間蒸發了一樣,毫無蹤跡可尋!”
聽到這,我是暗自點頭。總覺得,可愛粉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心靈不能淨化安寧,故而導致化形失敗,一直停留在眼下的局面當中。同理,可愛粉很想再見劉義一面的原因,保不齊就是想問問當年發生了什麽。至於他倆能不能再續舊情嘛......,反正我是支持和反對、二者皆具!
而吳曉雅想必也同樣明白這個道理,她遠望著夕陽那最後一抹橘紅色的霞光,歎聲說:“哎,或許等他來了以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吧,不然的話,他的因果會越來越深的。”
估計誰都明白因果二字,但關鍵的不在於因果是如何種下的,而是你該怎麽去解開。我想,人活在世不可能不涉及因果輪回,可是因果已然呈現,那接下來要做的,也只能是順水推舟,乘風破浪了。
可是這個因果真的好解嗎?這一神一妖,真的可能終成眷屬嗎?
我現在還不敢妄下論斷,因為這不是一件普遍的小事,至少這件事涉及到了天道規則,甚至是冥界的某些規矩。
時間已經很晚了,不知不覺的,這天色也就都暗了下來。
我們吃過了乾糧,就坐在石屋的門前、抬頭仰望。我能看到無數的七彩繁星,以及那輪明亮的彎月。它們靜靜的掛在天上,給夜幕點綴上了另一種絢爛的美。
可愛粉也走了,當然,它自然是蹭了一頓烤乾糧以後、這才走的。不過,我並不知道它陪我們在山頂上這麽久的原因。但想來,如果它不是為了告訴我們之前的那些話,估計就是沒好意思把真正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但我並不會管它的心思,因為哥們懷抱著美女,小心髒砰砰的亂跳。而我也是突然察覺到,自己竟然抱著相當熟悉的女友、產生了小鹿亂撞的奇怪感覺。
或許是環境的問題吧!也或者是我第一次這麽愜意的抱著吳美人。總覺得自己現在、才正兒八經獲得了愛情。
我不知道我的臉色是不是紅了,但火燒一般的感覺、卻相當的十足和真實。我不自覺的緊了緊抱著她的胳膊,去感受對方傳遞給我的那份溫柔、和軟綿綿的嬌軀!
我和吳美人誰都沒說話,都用同樣的角度去看星星。我也不知道這些星星有什麽可看的,反正自己抱著美女去看星星時,就覺得此時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美妙。
當然啦,要是能讓我乾點壞事,那自然是更好啦。但哥們沒有耍流氓,只是很乖的去和伴侶享受這份短暫的美好和愜意。我甚至巴不得時間停在這一刻,永遠別再流逝!
但這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最不可能的事,就是時間停止。而導致我發現時間並沒有停止的關鍵,是因為吳曉雅說了句:“時間不早了,咱們去睡吧!”
咱們?去睡?我靠,她這是要反撲倒我的節奏嗎?貌似也無不可吧!如果真是這種橋段,那哥們不僅不會反抗,我他娘的還會從了她的!
只可惜,我倆回到石屋以後,現實的發展、卻和我的意淫完全相反。
吳美人借著屋裡的一根蠟燭的微弱火光,把睡袋鋪在草席覆蓋的石床上,她先上去試了試舒適度,這才身子一側,躺在了石床的裡頭,把石床的另半邊讓給了我。
哥們這叫一個尷尬,心說:自己又想多了!
其實山頂上的溫度還是有點低的,別看有間石屋能遮風避寒,但屋裡和屋外也差不了幾度,再加上山頂上的風聲的緣故,我們自然會認為外面的溫度更低。
可我們有睡袋,睡袋下面還鋪著草席。這剛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有點涼,可隨著時間的推動,我們的體溫也完全溫暖了睡袋。
吳曉雅比我睡得快,她那輕輕的鼾聲、讓哥們察覺到了她這幾天的疲憊勞累。畢竟這幾天裡,她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晚上的值夜工作,有多半,也都是她來做得,還有昨天和兔猴的戰鬥、以及今天的上山下山的來回折騰,像她一個弱女子,即便體力再怎麽比我好,那自然也會慢慢的疲憊下來。
這不,躺下還沒多久呢,我就聽見她打起了鼾聲。但聲音並不大,我完全可以接受。只可惜,哥們是一個思想極度複雜的人,我也能意識到她這幾天的辛苦。所以,我的心中對吳曉雅的愧疚、也就成了自己失眠原因的之一。
有人說失眠的時候、可以用最笨的數羊辦法來化解。但哥們都數到兩千多了,才意識到,這種辦法不靠譜。
而還有人說,失眠的時候,可以試著去放松自己,用一些以前聽過的故事、來緩解內心的焦躁和壓抑。
但是,這種辦法同樣對我無效,因為哥們現在完全是心事作祟。
我在想劉義什麽時候能來,我在想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強大,更想著自己在這裡耽擱下去, 那巴溝村的房費、到底會累積到多少錢。
想著這些問題,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像一個神經病。因為沒人會像我這麽靠譜。
或許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不同吧!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察覺吧!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進入了睡夢之中。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也很奇怪我想的這麽多、還能有睡著的時候。
而一夜再無話,轉天就是日上三竿的上午。如果不是吳曉雅叫我,哥們保證能一覺睡到中午。
我起來揉了揉臉,見屋裡的石桌上有一個果盤,想也不想的就過去吃起了果子。等吃了一整個果子以後,我這才問吳美人:“這果子哪來噠?”
“狐七送來的!”說著,吳美人指了指門外,又道:“而且,狐七還送來了幾隻野兔,皮已經剝,叫咱們中午自己烤!”
“他幹嘛送這些過來啊?”剛說完,我就意識到了什麽,嘟囔說:“難道是可愛粉安排的?”
吳曉雅點頭:“就是它安排的!畢竟昨晚上吃乾糧的時候,它就知道咱們的乾糧不足以在這裡耗下去,這不,一大早就派小弟送物資來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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