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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水滸傳》第28章 妹子恨我吧
  郝漢自裡面插住門,讓小嘍囉將三個人綁了。而後讓一個嘍囉出去看守,囑咐他,若是有莊子上的人來問,便說裡面的人喝得開心,不讓人進。

  小嘍囉出去把守,郝漢在關上門,將鄔梨伏在椅子上面,用解藥灌下,鳳翔秦英和趙能蘇醒過來。

  鳳翔見了,扭了扭頭問道:“你把我們綁了起來?”

  趙能卻道:“不要開玩笑,我是公人,要嚴辦你。”

  秦英卻是喘著粗氣,不能言語。

  郝漢便將尖刀擺在他們的面前,故意詐他們道:“實話告訴你們,我是梁山的朱貴,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了,你們冒充我做了惡事,快說出來。要是敢叫一聲,我馬上割開你們喉嚨。”

  三人聽得是梁山的人,頓時冷汗連連,但都說不知道郝漢說的是什麽?

  郝漢知道這是一場心理戰,心理戰就要慢,就好像是鈍刀割肉。便接連三刀,分別捅進了三個人的肩膀處。這刀不重,但是流血很多,也足夠疼。

  他們三個頓時齜牙咧嘴,但不敢叫出來。

  郝漢見他們被自己嚇住了,但是受到的痛苦還不夠,因此道:“既然你們有耐心,我便再掄著刺你們,反正天亮還早,有能夠解悶的東西玩真好。”說著,便來第二輪,分別刺在了他們的右胸上。

  “不要刺了,我說。”秦英忽然開口。

  鳳翔咬牙切齒罵道:“你這個小白臉,閉嘴,還你說,你能說什麽?”

  郝漢一刀便刺去鳳翔胳膊,這次深了一點。令鳳翔咬著牙,滿頭是汗。

  秦英望了望鳳翔和趙都頭,道:“感情你皮糙肉厚能挨住這疼,我不能。”

  鳳翔急赤白臉道:“你要敢說,我殺了你。”

  郝漢不跟他說話,直接又一刀插在鳳翔的肩上,告訴現在是誰掌握著主動的局面。而後便用刀子在秦英的喉嚨前輕輕一劃,劃出無形的刀風。

  “好漢,不,不要。要。”秦英顫顫巍巍不管不顧了,慢吞吞說出經過。

  原來秦英作為養子,卻惦記鄔梨的家業,一心想將他家據為己有。因此在尋找造酒工人時遇到鳳翔,兩個人交談投機。得知鳳翔早想從自己乾活的酒坊出來自己單乾,但苦於沒有造酒術,便惦記范家酒坊的秘方,暗中想偷,可苦於沒有機會,煎熬著冥思苦想,只能想著搶過來。

  可憑借他們倆,怎麽能夠成事,因此通過關系結交趙都頭。趙能見多識廣,但心中貪婪,想在兩個地方都佔一大股份抽頭,因此三人冒著梁山的名諱,帶著幾個手下殺了紅綠一家。為討好鄔梨而留下范美人秦玉蘭姐妹,妄想用她們當誘餌,準備再將鄔梨抓起來。說鄔梨想要貪圖范家酒坊的秘方,與范美人秦玉蘭勾搭成奸,而殺人。已經訂好了,就在今天晚上,趙能便回去帶人來將范美人秦玉蘭以及鄔梨都抓了。

  “順便。”秦英對郝漢道:“順便將你也殺了。”

  郝漢聽罷大笑,自己顯然開始沒有在他們的計劃裡,而卻是破壞了他們計謀的人。

  鳳翔在一旁罵道:“秦英,你說出來又有什麽好處,你不是也殺人了?殺人可就難逃一死。”

  “是你。”秦英哭出來道:“是你,是你讓我的殺的人。我本來不願意,是你說咱們一起乾也要殺個人,否則你怕我會說出去,我才被迫殺的。”

  鳳翔邪惡的笑道:“被迫殺的?就不算殺人了?哈哈,一個人,你可是殺了兩個,兩個無辜的孩子。

你以為為自己洗白就沒事了,你太天真了。”  秦英被他說得啞口無言。

  行了,一切明白了,郝漢覺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便用解藥將鄔梨叫醒,等他醒來,便對他講述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鄔梨聽得拍手跺腳,罵秦英是個忘恩負義的豺狼,因此打開門叫來了莊客輪番對他們一陣踢打,還從趙都頭的懷裡面搜出來范家酒坊造酒的秘方。

  郝漢拿在手裡,稱讚這東西真是好東西,也是害人的毒藥,可惜為它死了這麽多的人命。

  鄔梨讓莊客叫來范美人秦玉蘭兄妹,她們拿到了失而復得的秘方,霎時眼淚橫流。范美人一片痛心,問鳳翔為何要騙她?

  鳳翔沮喪道:“這個世界上女人多了,只要有錢,隨便找。”

  秦玉蘭過去給他一個大嘴巴,說著抄起刀便要砍了他。

  郝漢連忙將她手裡的刀奪了下來道:“這樣便宜了他們。既然他們的貪念都從酒而起,我們便用酒來懲罰他們。”

  秦玉蘭興奮道:“你有什麽辦法?”

  郝漢道:“要是有興趣,且跟我去梁山泊。”

  鄔梨疑惑道:“為什麽要去哪?難道你是梁山泊的人?”

  郝漢想起還沒有對他說自己的身份,便敞開心扉道:“正是,我名叫朱貴,綽號旱地忽律。是梁山酒店的掌櫃,專門刺探惡人。趙能果然是沒有看錯,但是不是你抓了我,而是我抓了你。”

  趙能蔫頭耷拉腦,一副認了的表情。

  “哥哥。”

  瓊英忽然推門進來,進來之初還面帶著單純微笑,但見到秦英被綁,馬上一臉的心疼,便跑過去要幫助他解開。

  郝漢阻止住她道:“好妹子,他殺了人。”

  瓊英抬頭道:“不,他是我的夫君,你們放了他。”

  郝漢搖搖頭道:“他不但殺了人,而且還欺騙了你,因此要償命。”

  瓊英臉上變色道:“莫非?哥哥要殺了他?”

  郝漢不願意欺騙一個精神有問題的人,雖然她的心中只有一個竅,但是這個竅中只有這小白臉,但是自己也是要殺了她,因此便對瓊英道:“不是我非要殺他,而是他惡有惡報。”

  瓊英大聲的哭泣道:“哥哥,求求你不要殺了他,殺了他就死了,活不過來了是嗎?那天下就沒有人陪著我玩了。也沒有人陪我們的孩子玩了。”她一哭,雖然只是一個孩童的哭聲,但是卻撩動人的心弦。

  鄔梨坐在邊上,對自己妹妹手足無措。

  郝漢一陣憐憫,不由流出一滴眼淚道:“妹子,祝願你早日康復,一定來梁山告訴我。”

  “梁山?”

  瓊英淚眼模糊,聽不懂是什麽意思。

  “走吧。”郝漢擦掉眼淚帶著眾人走出莊子,自己和嘍囉一輛馬車,捆著鳳翔和趙都頭。范美人和秦玉蘭兩個姐妹與鄔梨一輛馬車,捆著秦英。趁著夜色,迎著鋪面寒氣奔往梁山酒店。

  哪知瓊英卻在後面大步追出大門,揮舞雙手喊著:“哥哥,不要殺秦英哥哥,我會恨你的。”

  “妹子,你恨我吧。我也會為那些死去的人找回公道。而且,你最好的歸宿張清兄弟正在未來等你呢。”郝漢狠心讓小嘍囉加快了腳步,讓馬快一些。不一會,便再也聽不見瓊英的叫喊聲了。

  快馬加鞭,在天大亮的時候,一行人來到李家道口的梁山酒店。

  一眾嘍囉見頭領回來,都出來迎接。

  郝漢心中恨意未消,叫道:“快,把大酒缸抬出來三個,擺在水邊。”

  小嘍囉哪敢不從,片刻便三個人一組抬一個酒缸,抬出來三個大酒缸,大酒缸高有一米五,直徑也是一米三。小嘍囉將三個酒缸放在水邊,倒滿酒。又將鳳翔秦英趙都頭三人分別放在酒缸邊跪著。

  郝漢尋思自己乃是地囚星,便衝那三個人道:“此事因酒而起,我今天便用酒缸做監牢。囚死你們三個大犯人。”順手抓起鳳翔的頭按在酒中,掐住他的脖子,捏住他的喉嚨。

  他一張嘴,便開口喝了一大口酒。

  郝漢卻不放手,繼續讓他喝,等他喝得夠了。再將他的頭顱提起來,讓他喘口氣,不至於淹死。等他呼吸暢通了,再次將他頭按進酒中,捏開他喉嚨,往他嘴裡灌酒。

  如此幾次,鳳翔喝了差不多兩壇酒量,肚子鼓鼓好似吹足氣的氣球,要是輕輕一拍,恐怕頓時爆開。

  郝漢見酒缸裡面空出來一大部分空間,便順手將鳳翔頭朝下栽進酒缸內。鳳翔在酒缸中高喊,一喊,便是一串氣泡從酒缸底下翻上來,卻出不來一句話。

  一下閃光。

  郝漢見到酒缸裡面卻反射出一下光亮,好似是銀子。便一把往裡面一撈,卻撈出了一塊牌子,赫然是摘星牌。原來這鳳翔和摘星堂還有關系。

  也是正好,自己正沒有地方去尋找呢。

  再將摘星牌翻過來,是一個“是。”字。

  “狗狗狗,走下來,我是”

  是這個麽個排列順序嗎?

  郝漢還不能知道,聚會還得繼續,詩歌也還得繼續,不禁不由自主歎息道:“江湖上的人啊,要經過多少苦難才能成為好漢,要經過多少傳奇才能相聚梁山。”

  鄔梨在一旁看了很久,忽然眼中一亮,發狠道:“秦英,你既然偷人家釀酒秘方,還冒充梁山的人,汙蔑他們名聲,就和酒在一起吧。”說著竟然將他推進酒缸,親手的將酒缸蓋子蓋死了,順手推進水裡。

  幾個小氣泡飄動水面,那個酒缸迅速的沉入了水底。梁山泊的水深不可測,想要往外撈都來不及。

  鄔梨一開始就止不住,又將趙都頭和鳳翔都塞進酒缸裡面,用蓋子封死,都推進了水裡。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把郝漢都看呆了,想不到一個平時斯文的人,此時卻如此的狠辣,可能是真的被傷透心。

  忽的,幾個雪片落在郝漢的眼前,抬頭一望大雪紛飛。雪如此純潔,卻剛好將惡人掩埋。他轉頭對范美人和秦玉蘭道:“已證明梁山清白,姑娘也找回釀酒秘方。希望姑娘再釀出好酒,到時候能夠再賣給我們。”

  秦玉蘭躊躇道:“整家只剩下我們姐妹,哪裡有人手釀酒?我聽梁山泊的水不錯,我倒想帶著秘方來到梁山釀酒。就怕你因為我當初不信任你,而不收留我。”

  郝漢覺得這個主意好,最起碼自己的弟弟朱富是高興的,有了好酒,他那個酒店也開的好了,便對秦玉蘭道:“姑娘既然想,我哪有不收留的道理。只是我名聲不太好,就怕姑娘嫌棄。”

  秦玉蘭臉色以一紅,笑道:“我親眼見了你所作所為,哪有不好?我還怕你怪我呢。”

  郝漢聽了,這是哪跟哪,便道:“怪我。”

  秦玉蘭搖搖頭道:“怪我。”

  郝漢擺手道:“秦玉蘭妹子,都怪我。”

  秦玉蘭搖搖頭:“不,朱貴哥哥,都怪我。”

  郝漢馬上抓住了她的手道:“妹子,你就怪我不行嗎。”

  秦玉蘭卻把郝漢的手抓的更緊道:“朱貴哥哥,我求求你了,你怪我好嗎。”

  “好。”郝漢斬釘截鐵的回道:“好,這件事都怪你,等上了梁山,我好好收拾收拾你。”

  秦玉蘭點點頭,忽然小鳥依人道:“朱貴哥哥,這才對。”

  “你們去吧。”范美人卻搖搖頭苦笑道:“你們但上梁山泊,我想出去別的地方轉轉。”

  秦玉蘭皺起眉頭,趕快把手從郝漢手中撤出來,道:“姐姐,你從未出去過,一個女人又什麽好轉。”

  范美人卻露出從來沒有的堅決道:“朱貴說,江湖諸多傳奇倒是讓人向往,我便轉轉,若不死,我再回尋你們。”

  郝漢沒有想到,自己無意中對一百單八將的慨歎,一向文靜的范美人竟然有如此之心的聽在心上,江湖有傳奇,但也有無限險阻,但自己若是強留她,肯定是留得住人留不住心。隻得給她錢財和包袱,在道口路邊送她走。

  “我也告辭了。”鄔梨抱拳施禮。

  郝漢想要囑咐他好好照顧瓊英,但一想他是親哥哥,自然不會差,便也放心。

  “來的時候,我順手帶了一壇我釀造的酒,就在馬車上。”鄔梨再告辭兩句,便轉頭騎著馬徑自回家,一會便隱沒在大雪之中。

  因酒而起,因酒結束。郝漢披著大雪,只和秦玉蘭穿過大風大雪回到酒店。卻見酒店之內,一個高大漢子正在牆上寫詩抒情。

  郝漢見了便笑,心道:不是林衝是誰?

  這一聚,終於是聚了。

  不過,應情應景,在酒店聚會真是一個好地方。但一路走來,見過了生死,實在是不容易,只是心累的多,開心的時光太少。

  郝漢便想存心和他開一個玩笑,衝過去,當胸抓住他道:“你在滄州做下了彌天大亂,還敢在這裡寫什麽詩歌?”

  林衝果然一愣,攥起拳頭想要反抗般。

  郝漢知道自己以旱地忽律的拳頭,是打不過他的,便將自己梁山頭領的身份揭示出來,請他到裡間,讓小嘍囉重新擺上了專門招待好漢的vip套餐。

  林衝放松下來,坐在桌子對面,卻兀自感歎道:“我自離開柴大官人的莊園,去滄州牢營,誰知道那差拔前來火燒草料場害我,我殺了他們兩個逃了出來。現在拿著柴大官人的推薦書,想去梁山泊。”

  郝漢也正想將秦玉蘭帶上梁山去,便道:“好吧,我們先吃酒,吃飽喝足再上梁山。”便將鄔梨家中的酒拿出來,排開了泥封,給林衝倒上。

  林衝隻喝一口,便叫道:“好酒。”夾了幾塊熟牛肉吃的愉快。

  郝漢一般是不在眾人面前喝酒的,這自然是長久以來的的職業習慣。但是今天在這裡和好友相聚,心中暢快無比,便也端起了碗,和林衝大喝了兩碗。

  一時,從來未有的爽快。

  兩碗酒下肚,又吃了幾塊大肉。郝漢想起來是時候派人去尋林娘子和錦兒了。還有在鄔梨莊子上的一切,又覺得恍然如夢。一想起來夢這個字,便覺得四周飄飄蕩蕩的仿佛真成了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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