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了,了卻把車子停到了那大車後頭,朝著周六山說道:“我就說,今年你可能就活不過?”
周六山瞪了他一眼,罵道:“你個和尚,真是滿嘴屁話。”
不過嘴上雖然如此,但兩腳卻是打顫不已,這車要是再快上一點,那他的命可就沒了。
司機也是慌了神,哆哆嗦嗦的下了車子,口中叫道:“你們可要為我作證啊,是他……是他自己衝出來的。”
了卻下車走到了他身旁道:“施主,別擔心,等會警察就來了,你放心吧。”
“啊?”司機別說得一臉懵逼,抱頭就蹲下了身子,“不行不行,我上有老下有小的,這一來不就完蛋了嘛。”
司機說著就又站起身子朝著那屍體走去,只見那人已經被撞到七扭八拐的,眼看著就已經是沒氣了。
就在這時,從旁從來一個年輕小夥來,手中的鋼棍朝著那屍體的腦袋就插了進去。
司機愣了愣,半晌沒說出話來了,就見那年輕小夥抽鋼棍朝著他身後的兩人道:“得了,這回是徹底死絕了。”
“我和你拚了!”司機死的心都有了,嚷嚷著就朝著人衝了過去。
趙錢坤見那司機如同一隻急紅了眼的野豬,面色一驚,忙往邊上一躲,口中叫道:“你瘋了不是。”
衛雪松走上前攔住了那司機,出聲問道:“你沒聽電台新聞嗎?城東已經被瘟疫感染了,這個時候還出來運貨。”
司機一聽這話,稍稍冷靜了些,出聲回道:“我也沒辦法啊,這趟貨人家急著要,開得價錢也高……”
他話未說完,衛雪松就把手上的藥給了他說:“真是要錢不要命,要是染上的了瘟疫,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快把藥吃下去。”
那司機是將信將疑,正巧了,城東派出所和街道分藥的人也到了。
一幫人看著眼前的情況,不住搖頭,帶頭的有所長丁紅青,這人周六山認得,他便上前說明了情況。
丁紅青聽後點了點頭,把周六山拉倒了一旁,低聲問道:“周半仙,剛剛經過的路上,遇上不少貓貓狗狗,都是凶殘無比,我幾下部下不留神受傷了,會不會有事?”
周六山搖搖頭道:“放心吧,蠱蟲不會在宿主間傳播,記得叫他們吃藥打狂犬疫苗就是。”
“雖然喬局長說過被感染的人會出現精神失常和極端的暴力傾向,若是發生危險,可以采取必要的措施。那這事怎麽辦?好歹是一條人命啊。”
周六山低頭想了想回道:“老丁,你找幾個人把司機扣下,通知死者家屬,然後把屍體送去鑒定中心,那迪吧裡應該有監控,到時候調出監控看看就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好吧,那只能暫時這樣了。”
隨後,丁紅青就帶著人開始忙碌開了,趙錢坤和衛雪松原本要被送去警局做筆錄,但在周六山的請求下還是跟著一起去中陽樓了。
路上,周六山和兩人簡單說說了事情的經過,趙錢坤聽聞,不禁埋汰道:“你們中陽樓還真是不靠譜,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周六山被這話說得啞口無言,趙錢坤的話確實沒有錯,要不是中陽樓出現了叛徒,這事也不會變成這般田地。
開車的了卻和尚卻是在擔心另外的事情,他開口道:“若是再出現想那老板一樣的蠱屍,恐怕是不好再向民眾解釋了。”
周六山一聽,也是頗為擔心,好在剛剛來的是丁紅青,他幫這家夥處理過家中的一些晦氣事,所以他才肯信了他的話。
若是換成其他警察,恐怕他們是走了不了,到時候蠱屍越來越多,病毒瘟疫的借口怕是要不攻自破了。
等幾人來到中陽樓的會議室,錢大志正和鳳和市的高層們商談對策。
孫靜雯便帶著幾人來到了另一個房間,錢德順,唐欣怡還有李思雄也都跟了過來。
畢竟上次鶴山精神病後,趙錢坤就莫名失蹤了,對外更是宣稱已經死亡。
現在見他又回來了,哪能不驚喜。
錢德順拉著趙錢坤左看看右看看,口中說道:“乾坤啊,你半月都去哪了?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呐。”
趙錢坤半開玩笑的回道:“我也以為自己是死了,哪曉得地下不收我,又把我給送回來了。”
唐欣怡咬著棒糖道:“切,指不定是害怕躲起來避風頭去了吧。”
“你個小丫頭片子,小太爺我怕過誰……”
“好了好了,說正經事吧。”孫靜雯打斷了趙錢坤的話,“你是趙錢坤對吧,我叫孫靜雯,特派組的副組長。我記得鶴山精神病院你也有參與吧?”
趙錢坤聞言看向了孫靜雯,隨機點了點頭。
“行,那我也就直說了,老錢懷疑鳳和的一切都只是聲東擊西,敵人恐怕真正目的是在靈脈。”
“靈脈?”了卻把從六部拿來療傷藥分給了周六山,口中忍不住就叫了聲。
周六山接過藥,手捏著鯰魚胡問道:“你們聯系上李星沒有?”
孫靜雯搖搖頭,“聯系過了,但手機一直都無人接聽。”
周六山把藥吃下,盤腿坐在了地上,運功前再說道:“錢組長是什麽意思?”
孫靜雯便把錢大志的猜測給講了一遍, 在場的除了了卻都露出了驚訝。
趙錢坤一行雖然不知這靈脈是什麽,但張崇的大名還是聽過的,真是沒想到這中陽樓的管事人竟然是叛徒。
衛雪松摸著下巴道:“僅僅是猜測而已,張三爺在鳳和威望那麽高,應該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趙錢坤也補充道:“我看張崇對張靈燕那小妮子也算是關愛有加,再說還是自己的親孫女,不止於此吧。”
周六山吐出了一口長氣,體內混亂的靈力總算是得變得順暢,他開口道:“人心隔肚皮,我們還是去看看為妙,若是靈脈一切正常,那就再好不過了。”
孫靜雯點頭道:“老錢也是這個意思,火虎和碎冰雖然已經趕過去了,但兩人畢竟年輕尚輕,經驗也不足。和尚,你們兩個還行不行?”
了卻和尚也運完了起,苦笑一聲道:“阿彌陀佛,這事非同小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了。對了,你通知了水澤總會沒有?”老巷街十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