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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墨兒和肖騰上演花燭夜,慕容嫣這邊高喊.s.~
陳先紅也想成親想瘋了,人醉了,人還直發熱,眼見這光景兒,一時也不知是看戲鬧得,還是自己滿心羨慕,她也緊隨慕容之後,人踩在木幾上,與那慕容嫣群魔亂舞一般,又唱又跳又叫:
“抱一個抱一個抱一個雙雙飛高高的山有我的心,熊熊的火有我的情相愛的人要拉得緊兒”
雖說是五音不全,但把台下那熱情哄得那叫一個熱烈,就連小雨墨也加入了高喊的行列:“新娘你愛不愛新郎有多愛”
可憐的孫墨兒,差點都要瘋了。
肖騰卻格外歡喜,眨巴眨巴眼就坐在帳子裡,等著孫墨兒一會小雞啄米似的在他臉上輕啄兩下,一會兒也不知被誰推了一下,就往他懷裡撲了過來,給他一個熊抱。
若是以前,孫墨兒早哭鼻子了,她現在隻恨剛才沒這麽弄柳金蟾,自己吃大虧了
她想著,一會兒等她下場了,她就偷偷貓到柳金蟾他們屋外,去嚇唬嚇唬他們夫妻去,看他們夫妻洞房得驚心動魄是何滋味
這人就是怕臉皮厚,孫墨兒臉皮一厚,來高接高,來低接低,反正自己相公,天又黑,不怕人看
新娘大方了,新郎也不羞手羞腳了。鶯哥眼見再玩下去就要變味了,尤其大家都在喝酒,常言道喝酒最是亂性,素日裡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人,喝了酒都能要砍要殺的,再照這麽鬧下去,畫舫裡鬧不好就要出大事了,畢竟畫舫裡好些哥兒一看就是沒嫁人的
鶯哥連忙要來說:“都大半夜了,不如散了吧”秦河上也開始安靜了呢
那慕容嫣和陳先紅酒喝多了,起初越拉越瘋,就在鶯哥幾個都以為沒法了時,二人“咚”一聲,頭著地,先就倒在了地上。
眾人先是一驚,趕緊去拉,不想這二人全都癱軟如泥了,誰拉得動全跟死豬似的
但說沉得像死豬吧,那慕容嫣還能就著地板動情地“蹭蹭蹭”,嘴上還很是享受地直哼哼不說,時不時還呢喃不斷:“傲兒傲兒”來啊來啊不行,也能將就片刻不是
陳先紅動作也差不多,但她喊得卻是:“來一個來一個”她不行了、徹底不行了
雨墨年紀小,不懂,暗叫這酒下得藥莫非是蛇藥
孫墨兒領頭衝了下來,和著肖騰幾個在燭火下圍觀。
“這是喝醉了”孫墨兒思考。
肖騰眼瞅著二女躺在地上蛇一般來回蠕動,乾蹭,也不懂,暗想這二人有什麽病呢莫不是羊癲瘋
柳姐姐還沒出來,出了這種事,難免就需要孫墨兒拿主意,她哪有這經驗,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隻當是喝醉了,就叫幾個粗壯的女人抬到了下面去。
還是鶯哥幾個眼尖兒,又有些見識,見這二女開始拉扯衣物,頓時恍然大悟這是被下了藥,不禁一片緊張,趕緊追問還有誰喝了酒,夾了菜倒把剛才班裡好些人嚇了一跳,紛紛想要辭了走,但天黑成這樣兒,往哪兒走,城裡都宵禁了。
孫墨兒就讓人將船靠了那邊秦河的岸,讓他們睡到下面去。
鶯哥無法,隻得小心翼翼帶著大家兒窩進一間屋裡,分幾輪睡,留幾個盯梢,然後將門窗閂得緊緊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此外還有十七八個柳金蟾從小船上弄來的私倡,都是付了包夜的錢,聽孫墨兒讓他們獨自去睡,幾個微微露出詫異之色,迅即趕緊下去準備就寢。
只是臨走之時,得聞外面出事的柳金蟾和北堂傲趕緊合了衣裳趕出來。
二人細細問了事情的始末,就讓孫墨兒她們去睡了,只是臨去前,柳金蟾很是怪異地叮囑了孫墨兒一句兒:
“門窗關緊些,仔細偷聽的”
肖騰臉一紅溜了
北堂傲當即賞了柳金蟾一個大白眼兒:當人都是你呢進屋就乾這種事兒但進屋不乾這種事兒,北堂傲也想不出夫妻兩個關在屋裡能乾點什麽難不成他們兩口子打算盤,記帳本畢竟沒孩子
孫家兩口子一走,柳金蟾就開始布置大家入睡,也讓那幾個哥兒先休息,當著北堂傲的面兒,她可沒膽子說這幾個是專門乾那種事的
趁著北堂傲與奉書去查看之際,柳金蟾趕緊叮囑奉箭和雨墨:
“注意靠近的船,估摸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她們要來也是這節骨眼兒了”
奉箭點頭。
“讓那幾個哥兒睡在上面的假裝喝醉了然後想法兒把她們逼進這船尾的小台上然後不小心取了長梯”
柳金蟾眼一抬,露出問詢:明白
這對奉箭來說可比行軍打仗,誘敵深入簡單多了,當下點頭
接著,柳金蟾從雨墨的荷包裡掏出一包五石散:“然後,將這個融進酒裡,悄悄兒燙一壺,讓人不小心放在她們恰好夠得著的地兒,就成”
奉箭有些詫異, 要問什麽意思,北堂傲就和著奉書從那邊皺眉過來,他趕緊迎過去。
北堂傲眸色一閃,用腳趾頭想,也知柳金蟾背著他又去幹見不得人的勾當了,說什麽呢柳金蟾不許他動刀,他就姑且看看她柳金蟾能有幾兩吧
裝著什麽都不知的北堂傲緩緩踱步而來,只聽得
柳金蟾笑容可掬地與雨墨笑道:“慢慢洗,越慢洗得越乾淨,越乾淨獎勵越多”不是北堂傲管的緊,她一定一定親自上
雨墨笑得眉眼彎彎,趕緊收了錢,一溜煙下去做準備工作了。
北堂傲一橫眼瞅奉箭。
奉箭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隻將柳金蟾的安排大略說了說,北堂傲遠遠瞅了瞅那窄小的平台,除了上不去,下不來,別的也沒看出什麽難不成
北堂傲想不明白,這能弄出什麽玄機來思來想去,他還是盯緊柳金蟾要緊,他進而覺得請來的好幾個哥兒,怎麽看怎麽感覺不對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