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它?”齊蒼天問道。
“是的,聽說過這個星斜會,這個名字讓我有了不少的聯想,不過,你繼續吧。”陳東並不覺得星斜會的出現是一個巧合,恰恰相反,他們很可能與陳東要找的東西息息相關。
“好,這個星斜會中既有超凡者,也有普通人,他們想要將他們毒品走私,人口販賣還有委托暗殺這些生意擴展到美國,而他們的第一站選擇了舊金山,可能覺得我們不過是軟柿子,比較好捏吧!”齊蒼天露出了冷笑,惡狠狠地說道,“這些兔崽子在我們龍神會掌控的地下拍賣場和交易所搗亂了好幾次,害我們死了不少兄弟,昨天還發來了戰書,說明晚單挑決戰,決出舊金山暗世界的話事人,哼,真是惡心人!”
“所以你會去?”陳東猜測到。
“沒辦法,我們龍神會能在舊金山立足,能夠維持這裡的秩序,憑的就是一個公正,這樣才能服眾,如果以多欺少,架自然打得贏,但犧牲就多了,舊金山其他的小組織和那些散人也可能人人自危,若是團結起來一起反對我們,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舊金山也就徹底亂了。”齊蒼天苦笑著說道,但他很快又自信了起來,說道:“不過說一千道一萬,那些小日本要想打贏我,那真是癡心妄想,我絕不會輸!”
“這麽有自信?那我明晚一定到場為你捧場!”
“哈哈,碎月兄,到時就讓你看看我的實力!”齊蒼天頓了頓,緊接著說道,“除了這兩件事外,剩下的都不是什麽大事,我再說說舊金山的主要勢力吧,在舊金山,最大的超凡組織當然屬於我們龍神會,我們大部分是華人,有時候也收一些白人或者黑人,其次就是俄羅斯人的幫派,他們糾集了一批超凡者,搞了一個叫做雪橇工會,主要接暗殺工作和保護委托。最後是魔女之家的成員,這一個組織很神秘,大部分成員是來自歐洲的魔女,不過他們不搞什麽事情,所以也就由得他們去了。”
“魔女?”陳東忍不住重複了一句,硬要說的話,他還從沒見過魔女呢,所以有些好奇。
“嘿,碎月兄,遇到這些魔女你可要警惕,別看她們長得美,但她們都會一些奇奇怪怪的把戲,而且心思深沉,誰也不知道她們在想什麽,最好別招惹她們。”齊蒼天看到陳東有興趣,忍不住給了一個善意的忠告,“她們很神秘,而神秘總是意味著某種危險。”
“我沒那麽閑,只要她們不擋我的路,我絕不會主動招惹,但如果她們妨礙了我的事,我也不介意統統乾掉。”陳東很自信,他沒怎麽在意齊蒼天的忠告,重新將話題轉了回來,“好了,說回正事,我需要你們派人盯著39號碼頭,然後全力搜集關於這個東西的情報,注意,要找信得過的人,如果讓星斜會也知道了我在找這個東西,那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
“這個東西和星斜會有關?”聽了陳東的話,齊蒼天不免有些擔憂,他隱隱感覺舊金山的暗世界或許要亂了。
“我只能說,有這種可能,因為我在這裡聽到這個組織的名字,讓我覺得它不是一個巧合。”陳東喝了口茶,淡定地說道。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麽東西,他有什麽樣的危險性嗎?”
“很遺憾,為了不節外生枝,我不打算告訴你們它是什麽,你們也無需去接觸或是靠近它,你們只需要找到它,告訴我它在那裡,我會親自去取。”頓了頓,陳東又補充了一句,“如果它在你們手上,那最好現在把它交給我。”
“它並不在我們手上,不過我們會全力為你尋找到它。”
“很好!”陳東滿意地點了點頭,站起了身,衝齊蒼天說道,“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
“等等,碎月兄,若是到時候我們有了消息,我們該怎麽聯系你?”齊蒼天看到陳東要走,悄不可查地松了口氣,緊接著又想起了什麽,問道:“啊,對了,還有,碎月兄初來乍到,我們也應該盡些地主之誼,要不今晚我做東,擺一桌宴席,給碎月兄接風洗塵?”
“不用,太繁瑣了。聯系的話,我每天中午回來找你一次,到時候交流情報就好了。”陳東擺了擺手,謝絕了齊蒼天的好意。
“麻煩碎月兄稍等片刻。”齊蒼天從善如流,又招呼陳東再坐了一會,讓另一個小二從後院拿了一個皮箱出來。
“這點小禮物請碎月兄務必收下。”一邊將皮箱推給了陳東,齊蒼天一邊將地上的兩張五美金也遞給了陳東。
陳東握住了皮箱的握把,便已經知道裡面是二十萬美元的現金,而他看著齊蒼天遞來的兩張5美金,才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原來是美鈔上的印刷時間暴露了他是穿越者的事實,這讓他接下了齊蒼天的禮物,一翻手便將那二十萬美金收進了隨身空間。
“感謝你的好意,既然如此,我也有一份禮物,希望齊兄能夠收下。”禮尚往來,陳東送了齊蒼天一把赤霄劍,雖然是凡兵,但其歷史價值絕對值20萬美金了。
“這,這難道是真的赤霄劍?”齊蒼天拔劍一看,劍身上鐫刻了兩個篆字:赤霄,這讓他驚了,“這是國寶啊,太貴重了,我不能收啊,碎月兄……”
“你就收下吧,當它是仿品就好了!我走了,拜拜!”陳東可懶得跟老大叔在哪裡推三阻四,說溜的時候就已經站起來。
“那我送你!”看到陳東的架勢,齊蒼天也知道這劍不收不行,他連忙起身,十分恭敬地將陳東送到了飯店門口。
“行了,就到這裡就行了,再會!”
“再會!碎月兄,我們龍神會,必不負碎月兄所托!”
擺了擺手, 陳東離開了這家叫做蛇演義的飯店,他順著唐人街悠閑地走著,一邊欣賞著1988年的舊金山,一邊往偏僻的街巷走去。
就在他離開了蛇演義之後,他的身後就墜上了一個小尾巴。
終於,在一個沒有人巷子裡,陳東徒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隔壁房子的屋頂,開口道:“出來吧,我發現你了,小尾巴!”
當然,跟蹤者一言不發,裝作不存在的樣子,可惜,在陳東的靈覺裡,她非常明顯。
眉頭一皺,陳東猛地發力,一把將那個跟蹤的家夥從屋頂上拽了下來。
“啊呀呀呀呀!哎呦!”伴隨著刺耳的驚叫,一個隱形的人摔了下來,跌在了地上,現出了真身。
那是個女孩!
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孩!
“魔女?”陳東有些疑惑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