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愛醬收集來的資料,地球上最猛的靈氣修煉功法名叫《太乙無形神功》,據說傳自東皇太一,修成之後能夠毀城滅邦,但目前也不知道誰在修煉,更不知道功法保存在誰那兒,網上肯定是沒有的。
而天極會的人修煉的大部分是《中天無極神功》這一內功,雖然進境不快,但穩扎穩打,不會出現意料之外的精神崩潰或性質變化,這一門功法倒是在天極會內網中有前兩層的秘法,但剩下的三層秘法儲存在天極會的傳功靈石之上,滯空回線偷不來,所以陳東也只能作罷。
最終還是要從仙俠小說裡找功法,但像是《縹緲之旅》,《凡人修仙傳》,《仙逆》這樣的修真小說太多了,裡面的功法更是各式各樣,真要全部搜集列舉出來,可以列個一百多頁,而且裡面的功法未必能夠適應現實中的靈氣,要是到時候還需要再創造別的什麽靈氣仙氣,那就太麻煩了,還不如等《宇宙修仙》過一百萬觀看量呢!
畢竟之前根據陳東的要求,《宇宙修仙》裡有一個囊括了整個星際修真文明所有功法的終極藏經閣,還有個畫面將其多角度地拍了出來,而且在愛醬的加工優化下,這些功法的設定就是能夠適應現實的靈氣。
正好在這個時候,老媽那邊發了微信過來,顯然已經有所定計,所以陳東就直接兩手準備,一邊讓愛醬生成那些修真小說的動畫版,一邊盡快完成老媽那邊的營銷計劃,將宇宙修仙的熱度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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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はまだ想い出にはできないしたくないの……”
伴隨著悠揚抒情的日語,陳東推開了這座女仆咖啡廳的大門。
“歡迎回來,主人SAMA!”
剛一進門,便有一位穿著粉白相間的女仆裝的萌妹子來到了陳東的面前,帶著可愛的笑容,用山間清泉般的甜甜嗓音歡迎著。
“額,嗨?”
縱使是陳東,也沒經歷過這種陣仗,不知道為什麽,居然感覺比愛醬穿女仆裝叫主人的時候還要羞恥,很大一個原因當然也是因為這家店鋪裡粉紅的裝飾,讓它的整個氣氛都透著萌萌的感覺。
而且女仆咖啡廳這種東西,一般也都是需要頻繁的光臨才能適應的一種新鮮事物。
但女仆們的服務確實很周到,不只是因為她們熱情的笑容和美麗的容貌,還有她們親切的稱呼和注重細節的貼心配合,在度過開始的適應期之後,陳東很快就感覺到了賓至如歸,他也很快被迎接他的女仆帶到了一個包廂裡。
推開那一扇粉色,上面還貼著小熊貼紙的門,陳東一眼就見到了坐在裡面的美少女,黑色的長發宛如黛色的瀑布,優雅地垂直腰間,嬌小的瓜子臉上則是明眸皓齒,丹唇雪膚,而且還帶了一副眼鏡,讓她更多了幾分知性的氣質。
“葉清韻?”陳東確認道,也算是打個招呼,說實在他並沒有準備好該如何面對這位曾經飯過的偶像,所以他乾脆就板著個臉,公事公辦。
“是我!”葉清韻笑著,宛如春季桃花,撫媚迷人,“你一定就是陳東了,之前在後台見過你!”
“嗯!”點頭坐下,陳東打量著面前的女孩,她穿著一身低胸薄紗上衣,白色的蕾絲在薄紗上勾勒出了繁複的花紋,讓美好的身段若隱若現,而下身則是一套黑色的百褶短裙,露出了修長的黑絲美腿,和腳上踹著的棕色圓頭小皮鞋。
“你要點什麽?”葉清韻問道,她顯然對這裡很熟,所以跟那位女仆直接笑道,“小南,麻煩你,我要一份DokiDoki咖啡!”
“我跟她要一樣的!”陳東也懶得想,直接跟道。
“好的,主人,小姐,就交給小南吧!”女仆很有元氣地捏了捏拳,接著識時務地關上了包廂門,將空間留給了陳東和葉清韻。
包廂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東還在看著葉清韻,因為說實在的,現在的女孩和他之前飯的時候的氣質大大不同,甚至跟前兩天首映式時的氣質都天差地別,如果說之前是天真可愛的鄰家少女,那現在就是成熟嫵媚的都市麗人。
“我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對你卻挺熟悉的!嶽姨經常跟我誇你呢!”最終,還是葉清韻率先開口,她輕笑著,說道。
“是嗎?”陳東也笑了,“如果要這樣說的話,我還飯過你們團呢!”
“咦,是嗎?”有些驚喜地揚了揚眉,葉清韻說道,“那我知道你剛剛怎麽一副見了鬼的表情了,做偶像有時候確實是需要一點人設的!”
“所以現在是你的真實人設嗎?”陳東問道。
“嘛,畢竟現在也不年輕了嘛,所以在謀求一點點轉型~”葉清韻眨了眨眼,伸出了兩根手指,說道。
“明白了,那你做好準備,轉型成超能力者了嗎?”陳東不再閑聊,直入主題,詢問道。
“咦?”葉清韻事先其實並不知道這件事,她還以為這是家裡安排的又一次相親,所以有些驚訝, 但很快就反應過來,猜測道,“難道是為了《宇宙修仙》的輿論宣傳?就像《流浪小破球》他們劇組一樣?”
“你很聰明!”這份機靈勁,讓陳東也不由得讚歎。
“你居然可以讓人擁有超能力,成為超凡者嗎?”而葉清韻的眼睛一亮,頓時再難維持那份端莊的氣質,反而迫不及待地湊到了陳東的面前,一雙眼睛渴求地盯著他,急促地問道,“所以你也是超凡者咯?”
“是的!”陳東點頭承認,“我擁有這樣的能力,能夠激發你體內的力量,讓你成為超能力者,但……”
陳東的話還沒說完,葉清韻就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兩手緊握,祈求道:“那就快點吧!快點讓我成為超凡者吧!”
“等等,我還沒有說完!”
“誒呀,不用等了,無論你的要求是什麽,需要我付出什麽代價,我都能夠答應,就算你現在讓我以身相許,也沒有問題,只是,求你了,求你了,讓我獲得這種力量!”說道最後,葉清韻的聲音已經低落,仿佛將死的候鳥發出的最後哀鳴,又像看到了最後稻草的溺水者,那雙動人的眼睛仿佛述說著悲情。
這突兀的情緒變化讓陳東察覺到了某些古怪,似乎事情偏離了某種掌控,所以他甩開了那雙溫暖細嫩的手,維持著客觀和理智,詢問道:“怎麽回事?你這是怎麽了,葉清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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