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為水的事情焦頭爛額,只有他一臉輕松,到了吃飯的時候就喊著要吃飯。
何百靈有些不耐煩地說,“我又不是你什麽人,你也不替工作室出力,只知道喊餓。”
嚴比倫抬頭望著一大片白雲說,“你就別跟我裝了,沈桉木不清楚,我還不知道你什麽心思?別看我沒多大的本事,看人還是不會錯的。”
何百靈沉默了幾秒鍾詢問,“中午想吃什麽?”
不等嚴比倫回答他說。“吃麵吧,白水面管飽。”
兩個人靠近面館,忽然一輛黑色的小汽車好像是失控了一般,一直按著喇叭,瘋狂地左右擺動撞到了不少的車。
何百靈一下子跳到了台階上卻看見嚴比倫聽不見身後的動靜一樣,依舊不緊不慢地走著,他急忙招手說。“快躲開!”
嚴比倫聽到聲音往後面看失控的車已經距離不到一米的位置,他再跑已經來不及,身體瞬間被撞飛了三四米,緩緩地落在了地上。
當然他能夠安然無恙全靠何百靈,只是這一切還沒有結束,小汽車歪歪扭扭再次撞向了剛剛爬起來的嚴比倫。
何百靈注意到小汽車的司機一臉專注的盯著前方看,根本沒有多少緊張的意思,當下心裡一沉。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意外,小汽車故意假裝汽車失控的樣子想要撞死人,事後假裝是汽車失控方便減少法律責任!
何百靈再也不敢耽擱時間,暫停了小汽車,拉起嚴比倫的胳膊兜兜轉轉跑進了一個狹窄到汽車不能通過的窄巷。
嚴比倫喘著粗氣,臉色更白了,他抱怨說。“何百靈你能讓那小汽車暫時停止就不能好好地跟它較量嗎?偏偏要這麽狼狽地逃跑。”
何百靈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說,“你懂什麽?他把車開的那麽快就是想要弄死我們兩個,一輛快速行駛的車有多難控制你知道嗎?再多耽擱幾秒鍾我就能累吐血了!”
嚴比倫仔細想了想,有些失望地說,“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也不過如此,如果是我動手的話,也不至於這麽狼狽。”
何百靈翻了翻白眼,也懶得解釋。
這一次的事情很可能跟他們正在調查的事情有什麽關聯,兩個人再也不敢隨便在公路上走,繞著小路先回到了中年大叔的家。
事後沈桉木查到了小汽車是一家公司的公用車這家公司正是附近一個樓盤的開發商最近和中年大叔坐在的小區有些矛盾。
所有的事情似乎就是簡單的因為一些商業鬧矛盾引發的,但是很多地方又說不通,地產開放商想要弄人也應該是弄大人物,弄他們一些毫無相乾的小人物做什麽?
沒多久,房東那裡又出事了,她的門上不知道是誰用鮮紅的液體寫上了刺目的‘死‘字,弄得同一棟樓的居民人心惶惶。
上一次被救,房東遇到了事情就急急忙忙向中年大叔他們救助,“昨天的事情就太蹊蹺了,今天又有人做出這種事情來,他們怕是要我的命啊,這可這麽辦啊?”
沈桉木說,“你仔細想一下,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對方不應該會好不理由地選擇下手的對象。”
嚴比倫懶懶地說,“之前死的兩個死者不都是她的租客嗎?也不是毫無理由,說不定只是時間問題,他會害死所有的人,還有跟此事有關的人。”
他跟何百靈最無辜,但是只因為才調查此事就差點沒命,嚴比倫這麽說並不是誇大。
沈桉木目光深沉地看了一眼嚴比倫,回頭說,“房東你在仔細想一想,你們樓裡最近就沒有發生過一件特別的事情嗎?如果是兩邊德方地廠商的過節,也不應該光挑你這一棟舊樓出手。”
房東深思了良久,眉頭皺成了一團說,“要說是特別真的就沒有,最大的事情就是最近發生的兩起命案和昨天我房間漏水的事情,平時大家也不怎麽來往,最多見面打個招呼問一聲能有什麽特別的事情?”
中年大叔附和說,“是啊,如果有什麽事情也是他們私底下的,我們外人不可能知道多少。”
何百靈蹲在地上研究門上的血跡突然抽出了一個什麽東西,揚了揚詢問,“房東,你看這個手帕是你的嗎?”
房東拿過手帕看了看,那是一塊灰白色質地粗糙的手帕,下面修羅一朵簡單的菊花,看起來極為普通。
她忽然眼睛一亮說,“我記得之前住在這裡沒多久就搬走的一個叫做莉莉的女人手裡曾經就拿過這麽一塊破布,也沒有仔細看過,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塊。”
沈桉木和中年大叔對視了一眼,中年大叔接話說,“那個女人我也講過幾回,看起來就不是什麽正經女人,房東因為衛生問題還說過她一回。”
房東眼中一閃而過的厭惡說,“那個女人啊,我說她一句她有十句!那個人喜歡不愛乾淨的租戶,我寧願空著也不能讓她糟蹋我的房子啊。”
何百靈詢問,“那後來她去什麽地方你知道嗎?”
房東搖了搖頭說,“我本來想要委婉地勸她重新找房子的,沒想到她自己就走了,連東西都沒有收拾乾淨,只是留下了一張紙條。”
“是這樣啊。”何百靈盯著手帕,手帕這種屬於貼身之物的東西不應該主人離開之後莫名地出現在距離教員的地方,只怕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沈桉木也想到了這一點說,“登記住房的時候她肯定留下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你拿給我們看看,我想先確定她現在的情況。”
莉莉全名吳莉莉,26歲沒有填寫具體的工作地址,電話號碼非常的凌亂,暫時打不通,不能確定是不是正確的聯系方式。
當初吳莉莉租住房東的房子是通過中介公司聯系的,沈桉木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拿著吳莉莉的身份證信息,意外地就找到了吳莉莉目前的住址。
那是移除很便宜的老房子,環境衛生極差,巷道狹窄,一般人寧願繞遠路也不會願意經過。
嚴比倫捏著鼻子說,“這種環境到時合適吳莉莉的性格。”
沈桉木攔住了一個路人詢問,“你知道吳莉莉嗎?”
吳莉莉居住的老房子雖然有具體的地址但是老房子並沒有具體的門牌號,到達了地點也只能詢問附近相熟的人。
路人用鄙夷地目光看了看幾個人,搖著頭快速地離開了。
沈桉木一臉茫然,嚴比倫猜測說,“吳莉莉是個小姐,他以為我們是來找樂子的。”
沈桉木狐疑地問,“你怎麽知道的?”
何百靈岔開話題說,“又來了一個人,問問路。”
這一次何百靈故意避開了吳莉莉的名字,,詢問了門牌號。
吳莉莉家的門禁閉著,一個從樓上下來的滿臉胡渣子的男人不友善地詢問,“你們是來找吳莉莉的嗎?”
何百靈點點頭,輕聲詢問,“你能告訴我們一些關於她的情況嗎?”
男人冷哼了一聲,大步大步地走到門口,最後回頭吼了一句,“你們快走吧,人都死了,沒什麽好問的!”
“死了?”沈桉木詫異地嘴巴微張。
三個之後厚著臉皮訓問了附近所有的人才確定了情況,失望地離開了。
一個星期前吳莉莉喝醉了酒在大街上撒潑,大喊大叫的說各種難聽的話,後來還鬧著要自殺。
鄰居都知道她不是什麽正經職業的女人,以為她是看錯人被騙了錢,也沒有誰阻攔,想不到兩三天真的就死了。
吳莉莉的父母找過來,估計也是怕丟臉很低調地就把女兒的屍體給帶走了。那是晚上的事情,以至於很多鄰居還不知道此事,有的人說死了,有的人又認為是自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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