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家中餐廳,何百靈和李辰點好了飯菜,等待。
隔壁坐著對面坐三個男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一個光頭男人放下筷子,一邊說話一邊吐著唾沫星子說,“你們說的那件事早傳開了,什麽呀,還神神秘秘的。”
另外一個長臉男人微微詫異,詢問,“你知道多少?到底怎麽回事?”
光頭男人比劃了兩個手勢,一笑說,“我聽說的跟你們的不一樣,這可是內部的消息!現在過去一杯酒一萬未必買的著。”
“真的假的?那麽貴,誰喝的起啊?”大長臉說。
光頭男人拿起了一小瓶白酒晃了晃說,“那麽貴的酒不還是酒嗎?那些人就有錢多了沒有地方糟蹋。”
“呵呵。”長臉男人笑了幾聲,夾起一塊菜說,“你說得對,我就不信他們喝了那麽貴的酒能多活一天!”
何百靈側耳聽著幾個人的談話,微微皺眉。
看樣子那個‘青青常來‘酒吧的酒的價格還真是一天一個價格。
還真是一件怪事了,這麽貴的酒為什麽那麽受人歡迎,沒有什麽問題嗎?
酒價格貴的不少,都是有錢人消遣消遣,但是他們也不會隨意的享用。這個酒就有些超乎想象了,已經成為了很多人,包括窮人想要天天飲用的東西。
好像是一種毒品,讓人欲罷不能。
吃完了飯,走出餐廳門口,外面的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何百靈伸了伸懶腰說,“吃飽了,好舒服!”
李辰似有回味地說,“味道是不錯,下一次還來這裡吃。”
經過一條黑漆漆,狹窄的巷子,一個黑色的東西飛了出來。
何百靈下意識伸手接住,是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沉甸甸的,一打開裡面至少有十萬塊的現金。一疊疊嶄新的鈔票,夜色下很是誘人。
李辰看了一眼,驚訝地說,“居然是這麽多的現金!”
兩個人對視一眼,還沒有搞清楚怎麽回事,巷子裡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
“在哪兒?”
“你們一群騙子,不給你們,滾開!”
隨後跑出來了一群男人,打頭的一個男人乾瘦乾瘦的,一臉的驚慌。
乾瘦男人跑出了巷子就圍繞著何百靈他們兩個人轉,弄得後面的人跟著轉。
“混蛋,有本事你別跑啊!”
“我不跑是傻子,你們什麽都不給,休想拿走了我的東西!”
“混蛋小子,想要拿了錢又不給東西,做夢!我們這麽多人,你還跑的掉嗎?”
何百靈舉高了黑色的袋子詢問,“裡面的錢是你們的嗎?”
一群人一愣,一個胖子一手躲過了錢,看了看,吐了一口唾沫說,“哼,算你們識相,還把錢還回來了!”
乾瘦男人躲在了何百靈的身後詢問,“你們是誰啊?為什麽錢在你們那裡?”
何百靈摸了摸下巴說,“我還想知道你們在做什麽。”
乾瘦男人死死抱著懷裡的東西說,“他們想要我懷裡的酒,我後悔了,不賣給他們了!”
一群人小聲討論了一陣,胖男人走出了一步說,“臭小子把酒交出來,我們就放過你。”
乾瘦男人顫聲說,“憑什麽?酒是我的,不賣給你買了,你們休想搶!”
胖男人轉轉手腕,面色不善地說,“難道你認為身邊那兩個小白臉就能打得過我們了嗎?別自不量力了,乖乖把東西叫出來,少吃點苦頭。”
“咳咳…”何百靈假咳兩聲,一抬手說,“別誤會,我們只是路過的,根本和他不認識!”
乾瘦男人絕望地說,“你們…見死不救,沒有一點兒助人為樂的上進心。”
胖男人一樂說,“既然你只是一個人就更簡單了,兄弟們,打他!小心一點兒,別把酒打碎了!”
何百靈和李辰後退一步,出了戰鬥范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幾個男人一擁而上酒吧乾瘦男人圍了起來。
李辰說,“他手裡的酒可能就是那款比較特別的酒。”
何百靈拿起一塊石頭使勁往胖男人的後腦杓一拍,打的胖男人頭暈眼花。
“你大騙子?不是說不認識的嗎?居然偷襲,卑鄙!”
何百靈側身躲過一拳,“不好意思剛才你好像說我壞話了,有點刺耳。”
“你,小白臉,罵你有怎麽樣了?還不就是會耍點陰招!”胖男人握緊拳頭,雙手同時打出。
何百靈的身體和靈活,同時對付幾個人完全沒問題,還能時不時做出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超高難度動作。
比如說是頭髮豎起支撐身體,一個不用支撐的地位置三百六十度旋轉之類的。
幾個人看呆了,根本就不用什麽大招式都給嚇跑了。
“遇見高手了,快跑!”
何百靈最後一腳提起一片的小石子,小石子快速地追向了幾個人的後背。
‘啊啊啊‘一陣哀嚎。
何百靈回過頭隨手扔出一顆石子說,“怎麽樣?我是不是很有助人為樂的精神?”
不料最後彈出的石子居然反彈砸向乾瘦男人,他閉著眼睛左躲右閃‘砰!‘一聲, 手裡的玻璃瓶碎了,半透明的液體瞬間流了一地。
乾瘦男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望著地面。
何百靈尷尬地一捂眼睛,急忙推了一把李辰說,“事情結束了,我們趕快回去。”
沒走出幾步,背後傳來了響亮的哭泣聲,然後是一聲大吼,“混蛋,你賠我酒!”
何百靈臉一黑,急忙加快了腳步,免得被人追上。
新的一天,今天事務所的人都沒有什麽事情,一個個懶懶散散的,像是鹹魚一樣,困覺的困覺,玩手機的玩手機。
沈桉木環視一圈,頗為不滿地說,“你們一個個年輕人都沒有一點精氣神,跟老年人似的。我決定要給事務所重新立一條規矩,以後…”
說到一半,嚴比倫舉手發言說,“沈桉木,門口有個人好像是有事來找我們的。”
“哦?”
沈桉木回頭一看,果然。
一個年紀三十來歲,面容憔悴的婦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對開了門,看著底樓的人不少,又陷入了迷茫中。
何沈桉木熱情地上前詢問,“你們事務所是遇見了什麽平常無法解釋的怪事,找我們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