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金斯坐如針氈,蘇河再露出了真實面孔之後卻並沒有殺他,反而靜靜地坐在原地,而維金斯自然也看到了天空之中飛來的十艘神盾級護衛艦。
維金斯此時恨不得將自己抽死,自己怎麽就自作聰明地把華夏女奴隸拿上來湊熱鬧了!難道是自己的所作所為被撒旦發現了,這才派人來懲罰自己嗎?
“大……大人……”維金斯見到蘇河不再開口,便試探性地開口說道,想要明白蘇河究竟有什麽意圖。
“把弗雷戴特叫來。”蘇河沒有理會維金斯,反而淡定地端起了桌子之上的威士忌,給自己倒了一些酒。
“是!是!”維金斯趕忙派門口快要被巨大的戰艦群嚇癱的手下去把弗雷戴特叫了過來。
“大人?”弗雷戴特匆忙趕到,卻看到蘇河的亞洲人面孔,不由得露出了一個錯愕的表情。
不過弗雷戴特也在瞬間明白過來,肯定是維金斯叫的那幾個華夏女奴隸把這位大人激怒了!
弗雷戴特自己是十分反感這樣的種族歧視的,天頂公司那邊就一直使用著這種極為明顯的種族奴隸製,而一部分幸存者營地的首領一邊痛罵,一邊卻效仿天頂公司將亞裔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抱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少,只是人在末世,身不由己,自己都顧不得了,哪兒還有功夫去理會種族歧視這種事情。
“把這個喝掉。”蘇河向著弗雷戴特丟出了幾瓶進化者藥劑。
弗雷戴特並不知道這瓶子之中所裝的究竟是何物,不過從瓶子的做工卻能夠看出來,這裡面的東西絕對是實驗室出品。
“這是從喪屍身上提煉出來的病毒?又或者是中國古老術士的殺人秘方?”弗雷戴特絲毫沒有往好的方面想,可是在蘇河的威脅下,弗雷戴特同樣不敢對蘇河的話有所不從。
弗雷戴特擰開了瓶子,隨後將那幾支進化者藥劑全部喝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時間。
原本忐忑不安地弗雷戴特忽然睜大了雙眼,張開嘴卻又不知說些什麽:“這……”
弗雷戴特沒有說話,旋即一拳向著旁邊砸去,堅固的水泥牆面,卻硬生生被弗雷戴特砸出了一個大洞!
接近著,弗雷戴特又開始四處跑動起來,速度奇快無比,不過落在蘇河與維金斯的眼中,卻也能夠看清。
維金斯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此時弗雷戴特的力量和速度,都已經達到了二階的水準,也就是說,弗雷戴特成為了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一名進化者。
毫無疑問,蘇河剛剛所給的東西,便是進化者藥劑了。
這東西,維金斯僅僅在天頂公司的手中見到過,原本在美洲中部地區的勢力還是十分強大的,只是因為天頂公司用進化者藥劑吸引走了一大批一階進化者,這才使得這些幸存者營地分崩離析,各自為戰。
“大人!”弗雷戴特在大笑了幾聲之後,立刻便反應過來,隨後跪在了蘇河的身前,看也不看旁邊的維金斯一眼。
“你對灰暗谷了解多少?”蘇河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弗雷戴特的心微微一顫,隱約猜到了蘇河話中的意思。
“十分了解!”
“好。”蘇河點點頭,隨後一掌伸出,直接拍在一旁維金斯的心口處,使得維金斯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便被殺死,“以後你就是灰暗谷的首領了。同樣也是天啟軍團的一份子,我是天啟軍團的軍團長,蘇河。”
“遵命,蘇河大人!”弗雷戴特興奮不已,自己這是遇到了貴人!
“我對你有三個要求,第一,善待華夏人,隻限於華夏人,
不要再讓我聽到華夏奴隸這幾個字。第二,我會將自己的一些手下交給你,他們很多人都擁有三階的實力,你的任務就是把周圍的這些聚集地統一在一起!我需要大量的人口!第三,所有豢養了華夏奴隸的聚集地首領和種族歧視者。殺!”“是!”弗雷戴特點了點頭,心中不免震撼,他知道,自己眼前的這位蘇河大人,是要玩兒真的了!
……
“我們都是華夏人!”聽到那個白色裝甲戰士的話,那中年人趕忙說道,他敏銳地意識到,這灰暗谷之中,或許會有什麽大變動發生了,而這變動,八成同華夏有一定的關系。
“賤種,我們讓你說話了嗎?”一旁的混血聽著中年人同白色裝甲戰士用華夏語對話, 心中便猜到有可能不是什麽好事,當即衝著那華夏中年人呵斥道。
“這洋鬼子說什麽呢?”白色裝甲戰士聽得混血說話,立刻向著華夏中年人問道:“我剛剛好像聽見sonofbitch之類的話了。”
華夏中年人聽著白色裝甲戰士微微帶點京腔的普通話,心中不由得一暖,隨後一字一句地翻譯給了那個白色裝甲戰士聽。
“丫的反了他了!”白色裝甲戰士憤怒地轉過身去,嚇得那兩個混血各自後退一步。
“現在是沒條件,否則非讓你們常常我們華夏的凌遲之刑是什麽感覺!”白色裝甲戰士自顧自地用中國話說話,便抬起一隻手來,一隻槍管伸出,隻兩槍便將那兩名混血殺死。
“不用害怕,我們都是華夏人,以後侍奉洋鬼子的日子沒了,在軍團長大人的帶領下,我們將開啟新時代的篇章!”白色裝甲戰士興奮地向著他的同胞們說道,與此同時,整個灰暗谷也都已經落入五百個白色裝甲戰士的掌控之中。
在幾分鍾的時間內掌控了灰暗谷之後,蘇河便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出了監獄,繼而來到了監獄旁邊的一處空地之上。
取出移動基地車,將其建好,蘇河迅速造出了軍營和一個工程師,隨後,在工程師的控制之下,一個巨大面積的紅警基地便被建造出來,無數建築物和防禦武器拔地而起,看的所有人都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神跡,一定是神跡!”望著一個極具未來色彩的基地憑空出現,弗雷戴特已經找不出詞語來形容,只是口中一個勁兒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