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焉親自出門迎接柳北四人,他熱情的把四人帶到客廳。酒過三巡,尚在推杯交盞之際,劉焉試探性的問張飛:“你感覺在球隊過得怎麽樣?”
張飛抓著個雞腿吃的正香,口齒不清的說道:“好,俺覺得還可以。”
劉焉又分別問了柳北、關羽三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離,他感覺今天有戲,能簽下這幾個人,便諄諄誘導道:“我準備和你們商討一下球隊合同的事,你們看怎麽樣?”
柳北四人互相用眼神交流了一下,知道正事來了,柳北擦了擦嘴角後問劉焉:“不知道劉老板準備給我們什麽樣的待遇?”
劉焉一聽柳北連叔叔都不叫了,明擺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心道這個刺頭恐怕不好對付。想了想後,劉焉準備采用分化拉攏、各個攻克的戰略,先把這小子晾在一邊,等自己搞定了關羽、張飛,就由不得柳北不簽約了,不簽就準備收拾收拾滾蛋吧!
“玄德莫要心急,你是我的侄子,還怕我會虧待你嗎?”
柳北心裡暗罵一聲老滑頭,嘴上問:“那叔父準備怎麽談?”
劉焉笑道:“你是我的親戚,先談你的待遇不太合規矩,而且今天也不是正式簽合同,我就是先問一下,咱們互相交個底,我也好能估摸著騰出球隊的薪資空間來。”
“哦?那叔父準備先和誰談?”
劉焉裝模作樣了一番,然後問吃的滿嘴流油的張飛:“翼德,新賽季我準備以你為核心建立球隊,你要知道明年東漢籃球隊的選拔可是從俱樂部裡面選拔的。隻要你新賽季發揮出色,就有機會被選進去代表東漢朝參加世界聯賽預選賽,這可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啊!現在我願意提供這個一飛衝天的平台給你,你願意加入嗎?”
面對劉焉畫的大餅,張飛差點脫口而出說俺願意了,還好他記得進門前,柳北千叮嚀萬囑咐過,簽約的事都交給柳北來和劉焉洽談,便嘟囔道:“這要看我兄長的意思了,我們說好了一起進退的。”
“不知翼德的兄長是?”劉焉比較好奇,難不成這個黑大漢還有個經紀人?
張飛一指柳北:“他啊,那就是我的結拜兄長。”
劉焉一看,好嘛,這都已經結上拜了,恐怕要費些腦筋了。於是他哂笑道:“哦,這樣啊,那我一會和玄德一起談。雲長呢?我可是準備把你當做內線核心來用的,我相信在高水平的聯賽中磨練幾年,你和翼德的內線搭檔一定能在聯盟中大發神威。”
“我也聽兄長的?”
劉焉差點噴了出來:“難不成雲長的兄長也是……”
關羽沒等劉焉說出名字,便點頭道:“劉玄德便是我的結拜兄長。”
靠,這下好了,自己心目中的建隊核心就這樣被那個便宜侄子拉去抱團了,本來自己隻想用一份底薪打發那個無賴的,現在恐怕要出點血了。
轉了一圈還是要和柳北談的劉焉臉上沒有任何不好意思,他直接無視了簡雍,開口對柳北說:“我倒是看走了眼,既然都以玄德為主,那玄德說說吧,你們心中的預期合同大概是多少?”
柳北見劉焉把包袱甩給了自己,這明顯是想要化被動為主動,他沉思了一會後,無視了劉焉給自己使的眼色,兩世為人的他知道漫天要價坐地還錢的道理。於是柳北直接朝故作輕松端起茶杯的劉焉獅子大開口:“劉老板,雖然我們三兄弟打的比賽還不是太多,但很明顯,我們有著無窮的潛力,
尤其是我二弟、三弟,他們組合起來簡直就是內線大殺器。我相信我們的三叉戟組合即便是面對上賽季的聯賽得分王呂布也不會落到下風,呂布在晉陽隊的年薪是1800萬,我們當然沒有那麽大的胃口。我個人覺得,您隻要給我們三兄弟一共1800萬的合同,我們便會知足了。” “噗~”劉焉聽完柳北的條件後,一個沒忍住把嘴裡的茶水全噴了出來,瞬間引起了張飛的不滿,一桌子的菜全沒法吃了。
劉焉就是有再好的脾氣也被柳北給磨光了,何況他本來脾氣就不好,只見劉焉皮笑肉不笑的說:“玄德啊,我老人家年齡有些大了,剛剛沒有聽錯吧?”
柳北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條件,確認劉焉沒有聽錯。
“呵呵,1800萬?”劉焉輕笑著, 就在幾人揣摩著他會怎麽應對的時候,劉焉突然厲聲呵斥道:“劉玄德!你這是在異想天開嗎?你們不是打的比賽不多,而是才打了一場。哦不,只打了半場才對,你以為呂布是什麽人?隨便來幾個阿貓阿狗就能和他相提並論了?還是贏了幾個業余的黃巾球員後就讓你自信心爆棚,開始自以為是了起來?我給你說實話,也就是我,換個別的老板根本不會給你們談條件的機會。”
誰也沒有料到劉焉會突然翻臉,毫不留情的貶斥柳北,場面一時尷尬至極,最後還是簡雍左看右看了半天后,不得不站出來和稀泥,他唯唯諾諾道:“劉老板,你看你這,玄德隻是報了他的心理價位,你覺得不合適大家可以商量嘛,慢慢談,不要傷了和氣才好。”
說完簡雍在桌子下拉了下柳北的袖子,示意他不要鬧得太僵。
柳北也不想就這樣一拍兩散,便出聲道:“如果劉老板覺得價格不合適,可以說說你的心裡價位,我們比較比較。”
劉焉覺得下馬威已經夠了,畢竟他還是挺看好關羽、張飛這對內線組合的,於是借坡下驢:“呵呵,你看我這暴脾氣,就是改不了,當然我也不想改。既然玄德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最高180萬,不二價!”
柳北聽了劉焉的報價後習慣性的皺起來眉頭,他試探著問:“一個人的?”
劉焉看都不看柳北,仿佛聽到了什麽破天荒的笑話一樣大笑出聲,直到上氣不接下氣了,才用手揉著胸口斬釘截鐵道:“三個人,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