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秘密行動”,絕不是嘴上說說那麽容易。
雖然這種事兒對於某些軍事大國,屢見不鮮。可,畢竟是可能引發國際糾紛的,不被對方國家批準的“特殊行動”,因此,風險極大!
秦剛等人想要向國內求援,必須有確鑿證據。
“看來有必要去基地門口轉一圈了!”
劉慶把安德烈押上車,讓他開車。自己則端著安德烈的霰彈槍坐在副駕駛上,槍口對準安德烈的側臉,手指鉤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激發。
顧城和秦剛,一左一右坐在後排,把乾哈夾在中間。
乾哈縮緊肩膀,眼神閃爍。
秦剛笑著對他說:“你聽到了不該聽的,不會到處說吧?”
乾哈訕笑,趕緊用並不流利的普通話說:“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顧城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開玩笑的口氣繼續說:“那樣最好,要不,就算你是國際刑警,在這深山老林裡也容易出意外。”
“明白!”乾哈咽了口唾沫,可憐巴巴的瞟了瞟顧城和秦剛,“我都聽你們的!”
安德烈緊張的開著車,眼神時不時瞟向劉慶。
劉慶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安心開車,放心,我盡量不會手抖!”
安德烈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盡享把車開的平穩些。
他還真怕車一顛,劉慶擦槍走火!這要是一槍下去,腦袋都能轟飛了!
……
車在山道上,隨著丘陵的起伏,時上時下。一個小時後,車子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
一條山道向上,一條向下。
車順著向下的狹窄山間土路走了沒多遠,七拐八拐,沿著山溝,又繞過兩處岔路口。
安德烈突然停車。
劉慶立馬端起槍。
顧城問:“到了?”
“快了!”
“那為什麽不繼續開!”
“不可以。前面在繞幾個彎兒,就是基地入口。那裡有人把守。開車目標太大,我們過不去!”
顧城最先下車,然後拉開主駕駛室的車門。
“下車!”劉慶對安德烈喝道。
安德烈點點頭,舉起雙手,跳下車。
顧城用手銬,立馬拷住安德烈右手手腕。
下一秒,安德烈突然發作,猛地掙脫顧城,左手一記重拳,砸向顧城的腦袋。
顧城瞳孔一縮,下意識抬手格擋。可沒想到安德烈當即踹出一腳,正中顧城胸口。
顧城隻感覺胸口一悶,然後整個人就被踹倒在地。
安德烈一擊得手,猛推上車門,向前衝了幾步,看都不看就跳下了山溝。
“找死!”劉慶當即紅了眼。
端著槍跳下車後,也跟著跳了下去。
顧城捂著胸口,爬起來剛想幫忙去追,就看到秦剛也衝了出去,而且還不忘囑咐顧城看好乾哈!
顧城和乾哈就在車外面等著。
五六分鍾後,一聲槍響,打破了深山的寂靜。
顧城有點擔心!
好在,很快秦剛和端著槍的劉慶就回來了!
顧城沒看到安德烈,就問:“什麽情況?跑了?”
“死了!”劉慶臉色有點白。
當時安德烈拚了命沿著冰封的河面跑,往林子裡鑽。
眼瞅著就要追不上了,劉慶果斷開槍。
結果沒壓好槍,槍口往上了點,安德烈的腦袋就……
總之,那冒著熱氣的血和白色的‘豆腐腦’,
給劉慶造成了極大的心裡衝擊。 現在臉還白著!
“剛才開了槍,槍聲很可能引起基地裡的人注意。咱們現在趕緊棄車步行!”
秦剛讓顧城把車開到斜坡上,用乾草、乾樹枝什麽一藏。然後,帶好必要的乾糧和水,就鑽進林子。
當然,他們還是在順著山路走,只是人走在林子裡,注意隨時隱蔽。
又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終於,看到前方出現了一個高十幾米,寬五六米的山洞。
那條山路,就直通進山洞。
在山洞入口,兩個穿著白色雪地服,帶著墨鏡的壯漢,端著槍,守在那裡。
秦剛拿出手機,錄下視頻,然後發了出去,並撥通了一個號碼,轉身離開了一會兒。
幾分鍾後,秦剛回來告訴顧城他們:“秘密行動已獲得批準。上級讓我們原地待命,等待接應。”
在等待的過程中,顧城注意到,竟有三輛越野車駛進山洞……
兩個小時後,一個由二十二人組成的特種作戰小組,穿越兩國邊境,秘密潛入,根據坐標,向秦剛等人所在位置靠攏。
這群人穿著雇傭兵的裝備,身上沒有任何能證明他們身份的標識。
當他們悄無聲息從秦剛他們身後的林子裡鑽出來的時候,劉慶驚得差點開槍!
秦剛與特戰隊員簡要交流後,對方就開始行動。
狙擊手直接用安裝了消音器的狙,迅速解決兩名守衛。
二十二人迅速衝下山坡,進入山洞。
顧城等人緊隨其後,也跟了上去。
沒進入山洞之前,顧城雖然想過這基地的規模。可進入之後,卻還是發現,自己想小了。
從山洞進入後,率先看到的是一扇斑駁的,兩層樓高,七八米寬的厚重閘門。
拉下一旁的閘刀,閘門開啟。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諾大的停車廠。一些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正在忙碌地從越野車後排往下搬東西。
當看到荷槍實彈的特種兵進入基地後,紛紛大吼大叫。
特種兵迅速用子彈解決這些人後,然後開始快速突擊。
解決完一層敵人後,迅速乘坐升降梯向二層發起攻擊。
在二層,黑門的毒販們,雖然對特戰隊員進行了瘋狂阻擊。
但依舊很快被消滅。
基地二層已經被黑門的人改成了一個集研發、實驗、生產為一體的毒窟。
顧城拿出手機,快速記錄著這裡的一切、
基地三層,才是黑門進行人體耐藥實驗的地方。
顧城他們上去的時候,有幾個實驗室,實驗正在進行。
實驗對象並不僅僅局限於成年人。甚至,還有一些不知從何處抓來的孩子。
試驗品在玻璃房間內,慘叫、哀嚎,大笑,抽搐……
而冷血的研究人員,卻在房間外津津有味的記錄著,討論著……
“地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