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高考,不論大學有沒有用,能不能學到東西,總是一個需要經歷的過程,沒有經歷過大學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嗯嗯,關鍵是都堅持到現在了,馬上就要看到曙光了,舒舒服服的大學生活就在招手啊小的們,想要做什麽就能做什麽,絕對沒人管啊小的們……所以大家今天就先不要看小說了,馬上回去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考試,睡得飽飽的!考試一定不要緊張,不要受別人影響,可以帶點零食考前吃掉,不要對答案,考完一科,就把這科忘記掉,就像張無忌學太極拳那樣,忘掉!
我所知道的考生,就只有水空寒一個,在這裡祝他明天發揮好!哈叔的讀者們一定都能心想事成,小的們加油!今天有水寒的友情戲份啊……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的億萬次方!)
車前子號的第一次試飛,並沒有做太多的技術xìng動作,因為飛船還必須經過多次的零件調校,細微修改才能夠發揮出最好的效果,第一次試飛就以最大的推力飛行,對車前子號會造成很大的損傷。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現在的車前子號上,還有太多的並非自己人的參觀者,羅南讓他們上船,是為了讓他們分享自己的喜悅,但是他可不想把車前子號的各種數據泄lù出去,兩艘大致上參數完全相同的飛船,在實際操作中卻完全不同,這一切,若是不真正在飛船上感受一番,是不會知道的,也正因為如此,很多的飛船並不怕把飛船的數據告知別人,但是真正在船上,有經驗的人,卻可以輕易感知到一艘飛船的各項參數。
所以,車前子號第一次試飛,羅南的操縱杆最多隻壓到了一半。
車前子號的主控系統記錄下了這次試飛所發現的很多問題,坐在羅南身邊的古帆也全程用自己的思維bō監控著飛船的各項動向,飛船的各項數據都在古帆的大腦之中清晰映射出來。車前子號是古帆所**設計、構造的第二艘飛船,而且和白帆號不同,就連龍骨都是古帆完全自主建造的,所以古帆對這艘飛船所花費的精力,實際上是最多的。
車前子號試飛完畢之後,古帆就又進入了緊張的飛船的修改和調試之中。
看到古帆那麽忙,紅蓮頗為感慨,他很慶幸自己只是一名船長系的學員,他甚至連駕駛技術都不怎麽樣。想要樣樣精通,也不見得不可以,這世界上總是有很多的天才,但是整天把自己逼的那麽緊,何必呢?
像他現在這樣,做一名純粹的船長,整天逍遙自在的,不用費太多的腦力,多好呢。
現在的白帆號上船員還不夠多,但是白帆號的船員總有一天會多起來的。一個人,一艘單人飛船在宇宙之中飛行,絕對不是王道,人類畢竟不是可以耐得住寂寞的生物,一艘飛船就是一個小社會,是可以維系人類生為人類,而不會把自己逼瘋的最終防線。
事實上,現在也正是這樣的,包括銅先生的銅釵號在內,即便那些人記住的,往往都是飛船和船長的名字,但是他們都有著自己最優秀的團隊,這一個團隊合起來,其實才是真正的銅先生,而並非銅先生一個人。
而在這條道路上,曾經讓古帆念念不忘的黑月號和銀星號,其實在是走上了歧途。現在的人類越來越強大,按照實力越強,所消耗的資源越多,而越不容易聚集成超大的社會的規律,現在的人類已經發展到了社會xìng的頂峰,即將分崩離析成一個個的小團體,而這個小團體,對人類來說,往往就是一艘艘的飛船。
對人類來說,在“社會化崩塌”的前夕,最重要的就是保證人類不會因為社會崩塌而像諾拉德一樣失去自己的文明,變成宇宙之中一種擁有智力,卻沒有文明的野獸。
而事實上,即便是強大的宇宙生物,也不可能是完全獨居的,他們也需要各種社交xìng的同伴,譬如強大如c級生物薩弗拉,也會暗中操縱人類的國家,在人類的國家之中尋求“社群”,強大如花先生或者慕離殿下,也各自有自己的社交群體。
無論如何,這個團體絕對不會是一個人,或者是一個人和一個人工智能。紅蓮覺得,若是人類真的走向了這條道路,那毫無疑問將會步入諾拉德的後塵,成為宇宙中擁有智力,擁有靈hún的野獸了。
事實上,宇宙之中,這種生物不在少數,諾拉德只是其中一種而已。
而隨著古帆的強大,這些事務xìng的東西,漸漸只會成為他的累贅,而他最終,也會把精力集中到做一名船長上來,而不是成為一名偉大的金屬師,或者飛船設計師。
紅蓮自問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早知道會如此,他又何必在其他的事情上浪費精力呢?
紅蓮對古帆的做法並不怎麽讚成,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欣賞古帆的生活態度,古帆總是不肯浪費一分一秒,總是把自己的時間都排的滿滿的,在他的心中,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麽能夠讓他停下來,他總是在不停地向前。
而紅蓮這家夥,卻是帶著自己的幾個下屬當保鏢,跑去現在最熱鬧的傭兵公會,物sè新紅蓮號的合適的駕師去了。
不過,看他整天悠閑的樣子,也知道他大概也沒怎麽急著找駕師。舵緣星雖然比遠志星、遠峽星之類的地方整體實力都高很多,但是現在升級之後的新紅蓮號,卻依然是遠遠超出這裡的平均等級的,這麽強大的駕師出現在這裡的幾率,幾乎為零。
從他身上經常殘留下的各sèchún膏來看,這些天他大概是帶著保鏢去泡妞去了。拋開這家夥的天才船長和首席學員的光環不談,這家夥不過是一個剛剛步入青春期的叛逆少年罷了。
不過,他也只是放浪了兩三天,這天早上,他換上了一身最樸素保守的衣服,把自己的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甚至還打了發蠟,眾人就知道,老木蓮要來了。
其實木蓮的年齡並不大,在船長之中,算得上是中生代,但是架不住現在在座的眾人都是新生代船長,所以眾人都有些緊張,有一種迎接長輩到來的感覺,這天古峰和古帆也都破天荒地換下了身上的戰鬥服,換上了一身禮服式的衣服。
紅蓮號——或者說,在木蓮重新接手之後,已經又改回了原來名字的木蓮號到達舵緣星時,距離獵人公會開業,就只剩下三天的時間了,對自己父親的姍姍來遲,紅蓮的評價是:“他總是那麽沉得住氣。”
眾人一早就來到了新紅蓮號和白帆號停泊的泊位旁邊,這裡還預留下了一個位置,正是為木蓮號留下的。
看到現在整個星球上的風雲人物此時齊聚此地,共同等待一艘飛船的到來,眾多的傭兵們都萬分好奇——又是什麽人來了?
當外表普通的木蓮號降落時,眾人都疑huò萬分,這艘飛船,有什麽奇怪的嗎?
“那不是木蓮號嗎?”有一些和木蓮號在同一個星球混的飛船,對木蓮號也有著印象,木蓮號的各項參數在這裡並不算突出,但是身為遠峽星最優秀船長的木蓮船長,在這裡也已經闖出了自己的名聲,畢竟木蓮船長也是和峰南岐同一等級的存在。
看到木蓮號緩緩降落,紅蓮顯然有點緊張,盡管早就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叛逆期的兒子總是很怕父親。
不過,當穿著很是隨便,甚至有點吊兒郎當,連衣領上的chún膏都沒有擦去的木蓮從飛船上下來時,紅蓮卻是氣憤地大吼一聲:“你個老不休!你又去玩女人去了!”
“你老爸我正當年,憋著可不好。”對自己兒子的憤慨,木蓮只是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給了紅蓮一個爆栗,“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乾的好事,在聖服學院裡據說有好幾個小姑娘都和你保持著關系,是不是啊?”
“怎麽可能?這是誹謗!”紅蓮委屈大叫。
“不要否認了,我有我的渠道……”
“咳咳!”木蓮號的大副在旁邊咳嗽一聲,提醒著父子倆不要在這裡處理這種上不得台面的家庭糾紛,他上前一步,對木蓮道:“船長,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白帆號的船長古帆和白帆號的主駕師古峰,這位是車前子號的船長羅南,這位是……這幾位就是您一直想要認識的,各位船長大人,主駕師大人,大家好,這位就是我們木蓮號的船長木蓮,讓各位見笑了。”
“伯伯好!”古峰、古帆、羅南等人都很給面子地行子侄之禮,以他們和紅蓮的關系,這個禮節正應當。
“各位好,我那個不成器的孩子讓你們費心了。”木蓮也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和眾人一一握手寒暄,看到古帆和古峰兩個人時,很是多多打量了一番,連連搖頭道:“真是難以想象,難以想象啊,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至少和我家紅蓮年齡差不多大,沒想到竟然還比紅蓮小這麽多。”
紅蓮在旁邊lù出了不滿的表情,在父親的面前,紅蓮不負那幹練精明的樣子,變得孩子氣起來。
眾人一番寒暄,然後回到了老曲頭的爛鐵院,人都已經來齊了,眾人就開始安心等待獵人公會正式開業了。
在獵人公會向外公布的日期的前兩天,金鞿號才重新回到了舵緣星,隨著舵緣星一起回來的,還有兩艘和金鞿號顯然是同一型號,但是外觀和配置上略有不同的飛船,同時還有幾艘其他各sè各樣的飛船,這些飛船無一例外體型不大,卻是配置豪華,功能強筋,顯然都是獵人的飛船,其中還有一艘十多米長的單人飛船,初時古帆還以為是銀星回來了,仔細一看,發現這艘“星”式飛船是新式的飛船,並不是老式的南十字星號。
這些人就是在附近星域活躍的獵人了,包括金鞿號的白羽揮在內,一共有七名獵人。
從飛船降落時的聲勢,古帆大致推斷出,金鞿號飛船的配置在這七艘飛船之中算是中等,而配置最好的,還是那艘“星”式飛船。
飛船的配置,基本上就可以和獵人的實力畫上等號了,這些人的實力最高的,應該也就是和銀星相差仿佛,最弱的,大概比白羽揮稍弱。
紅蓮也做出了差不多的判斷,在這些人面前,古帆的白帆號、紅蓮的新紅蓮號,剛剛修複的車前子號在配置方面都並不稍差。特別是紅蓮的新紅蓮號,在配置和整體xìng能上,說不定還會超出。當然,單人飛船佔據一定的優勢,飛船的體積小,重量輕,靈活xìng和速度就更佔優勢,所以不能一概而論,相互比較。
聽到古帆和紅蓮的大體點評,羅南也稍稍有了信心,他車前子號此時應當也應該能夠達到獵人的標準,如果獵人公會想要在什麽地方卡他的話,那就只有從他本身的實力上找問題了。
不過,其他人對這一切的看法就沒那麽樂觀了,特別是幾個當初和古帆等人一起行動,親眼看到古帆把南十字星號一陣胖揍,打得找不到北的船長們,此時此刻,他們對比一下自己的飛船和這些獵人的飛船,發現即便是最初的標準都達不到啊。
他們不可避免地變的沮喪了起來,對自己的未來失去了足夠的信心。
不過,他們也大多是意志堅定的人,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打算去申請一下成為獵人,也不會輕言放棄,反正申請成為獵人只需要象征xìng地繳納報名費用,不用付出太多。
而此時此刻,遙遠的聖服學院,駕師系所在區域的一顆星球,幾名少男少女彼此推推搡搡地從通勤飛船上走了下來。
這幾個少男少女,其實都是熟人,其中一名短發的少女走在最前面,儼然大姐頭的樣子,正是北芸,而在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名個子中等,頗為英俊秀氣的少年,這名少年正是水寒。
此外幾個人,也大多都是當初在芸薹號上的同伴,連北芸在內,四男兩女,一共六個人。
這六個人從通勤飛船上下來,最前面昂首tǐōng的北芸被眾人推出來,皺起了眉頭。
旁邊有一個少年笑道:“北芸,你不會是打算打退堂鼓吧。”
“怎麽會?”北芸一揚腦袋,美麗的臉龐上lù出了堅定的神sè,“都已經打定主意了,怎麽能夠輕易放棄?”
“是呀,都到這裡了,既然來了,不管成不成,還是去試試吧。”水寒道,他當船長當慣了,雖然現在在這個小團體裡並不是經常發號施令的那個,但是他說出來的話,眾人也都能夠聽得進去。
“不過,讓你來當芸薹號的船長,我不是吃虧了……”北芸嘟囔著,“我當初為什麽不學船長系呢?”
“哈哈,你現在沒有機會了,乖乖當好你主駕師這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吧。”水寒哈哈笑起來,學船長的就是這點好,不論到什麽地方,自然而然都是地位最高的一個,固然這艘飛船是北芸貢獻出來的,但是他卻是船長,日後他在飛船上,就成了最有發言權的一個。
北芸白了水寒一眼,又鼓起了勇氣,向前邁了一步,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等等!等等!”
“是蔫吧楚。”一個男同學轉過臉去,看了一眼,道,“他終於下定決心了?”
“不要叫人家蔫吧楚。”北芸不爽地瞪了這名學員一眼,在白帆號的修複過程中,蔫吧楚,不對,楚人志也是幫了很大忙的,所以北芸對他愛屋及烏。
“他確實很蔫吧啊……”那名學員偷笑。
一行人站在路邊,等著楚人志氣喘籲籲跑了過來,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喘了幾口氣,這才斷斷續續道:“終於……追上你們了……”
“怎麽,蔫吧楚你終於打算加入了?”另外一名女學員笑道,這女學員是駕師系少見的一名女生,是北芸唯一的閨mì,不過她的長相就很普通了,只能說不算彪悍。
被女同學這樣說,楚人志漲紅了臉,他大聲道:“我想了想,如果我不看好你們,阿帆回來會說我的!”
“切!”
“噓!”
眾人用各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屑。
不過,楚人志確實是有這樣說的資格,對北芸來說,古帆是她最尊敬的船長,對其他學員來說,古帆是他們的指揮官和仰慕對象,但是對楚人志來說,古帆就是阿帆, 就是他的好朋友。楚人志是一個沒什麽功利心的老好人,平日裡蔫吧蔫吧的,但是心底真的很好,雖然嘴上對他很刻薄,心理上其實都比較喜歡他。
“而且你們都去申請了,就剩下我自己,那怎麽行,我決定了,加入你們的紫菱號,成為紫菱號的機務師。”楚人志道。
雖然楚人志只是正式學員中排名最後的吊車尾,但是能夠考入聖服學院的,哪有普通人,前幾天他的飛船已經通過了安老師的驗證,是除了古帆之外,最早完成自己的飛船的一個人,而最近他都在集中精力幫助斯琪構造斯琪的飛船。斯琪的進展也很順利,說不定也可以像古帆一樣,成為完成設計的非正式成員。
而若是想要比較一下的話,老曲頭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能夠成功設計出一艘自己的飛船,除了經驗和閱歷,他各個方面都還不如楚人志。至於白帆號的機務師束翮,其實只能算是一個熟練的修理工,而算不上是工程師,所以根本就不可比較。
從這點上來看,蔫了吧唧的楚人志同學,其實也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現在他離開聖服學院,隨便前往一個星球,也會是整個星球上受人追捧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