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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蘇門》第43章 火熱的冬天(1
  送給東京人一個火熱的冬天!

  這是自助火鍋城宣傳小冊子上最閃亮的一句話。

  自助火鍋城還可以外賣哦!

  自助火鍋城在開始裝修的同時,人員的招聘及培訓也在同一時間有序地進行,還有統一規范的著裝:廚師著純白色、戴純白色帽子(就如現代);幫廚著純藍色、戴純藍色帽子(猶如純淨的天空);負責服務的都是十三四五的少女,著淡藍色襦裙,外罩粉紅色背子;外賣小哥在沒有外賣相送時,兼做跑堂小哥,也如少女般年紀,著月白色,為其增添一份飄逸的色彩,如同天使般穿越於東京的大街小巷所有的衣服都是特別設計,其余都遵照傳統,只是袖口一應窄小緊湊,方便操作。

  今天是開業第一日,外賣小哥還沒有什麽外賣業務,都充作跑堂的。新的酒樓開張,自然得有新氣象,早餐的豐盛、服務小姐的姿態與姿色都是一大亮點。還有那鏗鏘有力的說書先生,一件直裰長袍、一把附庸風雅的折扇、一小塊驚堂木、一張書桌,便構成一幅完整的說唱畫風。

  說書設定在巳時初開始(也就是上午九點)。

  所有人員的配備與招募都是曹時一手操辦,著實讓他忙了一陣,用曹蠻的話說——曹時整個人都好像輕了幾斤!不像他,在禁軍中領著一份差事,一天到晚似乎沒什麽事兒,特別清閑。

  曹時原來就不羨慕他,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辰時中,一樓的大廳坐滿了人,小市民、穿著常服的各級官員等。負責服務的靚麗少女們穿行其間,臉上始終掛著一抹微笑。

  微笑,是最為得體的笑容,讓人覺得溫馨、柔和!

  食客們各自點上一份早餐,慢慢品評。新的酒樓開張,是否能打開東京人的味蕾,就看今日了。

  “子膽,呵呵---東坡鹵肉!老實交代,這座火鍋城是不是有你的一份子?”

  章惇吃著松軟爽口的肉包子,喝著大骨頭熬的海帶湯,海帶也只是點綴,一大碗湯裡,也就遊著那麽幾條絲帶。自從在蘇軾家喝了大骨頭湯,也成了章惇家飯桌上的每日必備。賣豬肉的屠戶最有體會,原來連狗也嫌棄的大豬骨頭,如今也成了搶手貨,豬肉也連帶著較前賣得更快了,一點兒也不愁銷。

  同行之間也不仇視了,私底下聊起,也是商量著怎麽滿足整個東京的豬肉供應。而且,是什麽風向帶動了他們的生意?追根尋源,似乎與作豬肉詩的蘇軾有關,因而蘇軾本人也被他們當作豬神般,在心底默默供養起來。

  此時的蘇軾打著打哈哈,與章惇、司馬光、范鎮等人同坐一桌。他喜歡吃肉,每餐都想吃。可是早上這一頓,自從被蘇重攔著,不讓他吃那麽葷腥的肉食後,他只能改吃肉包子,聊以!因而他與章惇的早餐如出一轍,大骨頭湯配肉包子。

  “子厚啊!你讓我交代什麽?我說有,你信嗎?我說沒有,你信嗎?”

  “你們聽聽,現在的蘇子膽越來越滑頭了!不僅滑頭,而且感覺和他說話越來越累。”

  “子膽,謹言慎行自是應該,可當著我和范公的面,你不能太過,好歹我們算得上漲你一輩了。”

  司馬光不疾不徐地吃著他那份早餐,一大杯熱豆漿、一個茶葉蛋、一個大饅頭、一根油條,用他的話說,是即營養,又實在,還豐盛。他是一個習慣按部就班的人:“今後每天都照這樣子給送一份。”

  “是!”

  服務小女生服務質量一流,

粲然一笑,媚態盡顯,卻沒有媚骨。  “我們要打造健康積極的餐飲業,什麽人不風流忹少年、什麽名士風流、什麽狎妓之舉便能顯示仕子的風韻,那都是扯淡,都是因為骨子裡面有流氓習氣,而為自己打上的風雅標簽。”

  這是蘇重說的。

  當然,這樣的話,他也只能針對性地對著發過毒誓的曹時說。曹時當時聽得一愣一愣的,如果心臟不好,可能一下就頭先著地,栽倒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一個三歲的孩子,神態、表情、言語都可以豐富,但不能在這方面加以品評。,聽起來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高!師傅,徒弟一切行動聽師傅指揮。”

  曹時還能說什麽?他能把師傅當成一個屁大點的孩子嗎?當然不能,跟著師傅能發達、能風光,這是他腦中即時出現的念頭。

  曹時曾經玩在一起的哥們兒今日也來捧場了。因為要來捧場,很難得地在這樣的大冬天,每天好吃好喝好玩好睡的紈絝們起了一個大早床。

  “曹兄,你真是不一樣了!”

  楊士瀚坐在椅子上,痛快地吃完一大碗湯面,砸吧了一下,鄭重地一抱拳,“曹兄,你給自己找到事情做了,雖說你做的這些事兒不對我的胃口,但也比為弟強,一天到晚混吃等死,閑的發慌,東京的妓館也玩遍了,沒什麽意思,女人嘛!把燈一熄,都他媽一個樣麻煩曹兄也給為弟指條明路,人嘛,誰不圖活出一個人樣來?”

  說到後來,氣勢上明顯弱下來。

  “這---要不哪天把我那師傅引薦給你,就我師傅那胸藏萬壑之勢,肯定能為楊弟找到一條更好的出路。曹兄我沒有那麽大的志向,再者也沒有楊弟那樣的本事,我已經想好了,就沿著這條掙錢的道路走下去。”

  “想不到曹兄還認了師傅!”

  “這可是不傳之密,就是在我們曹家,也只有我爺爺、我父親、我大哥知道,我也是看楊弟說的真誠,才把有師傅的事情吐露出來,你可別往外面亂傳。”

  曹時說話的音量壓的越來越低。

  “這---曹兄,你看這場合,得多少人啊!你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喂!你們怎麽說起悄悄話來了,有意思嗎?”

  潘擼在三人中,最是年幼,年方十七,不過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沒意思!沒意思你可以不來啊!”

  曹時和他混得久了,最是了解他的性子,若是順著他解說一番,以他胡攪蠻纏的個性,肯定會沒玩沒了,倒不如拿話噎住他,讓他無話可說——反正是多年的兄弟了,誰不知道誰啊!

  潘擼著實被噎住了,一時之間不知拿什麽話回敬,額角一抬,“咦,那不是楚行首嗎?”

  他們三可沒少捧楚行首的場,可人家喜歡讀書人,還是懂得琴棋書畫的那種,一般的都不放在眼裡。而他們三,都是武家後人,自是歸咎於粗鄙之類, 更是連她的邊角都挨不上。那次在相國寺,他們夥在人堆裡,倒是見識了一番楚行首的姿態、才情與風情,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地感慨過:“什麽份數第一的行首,還不就是那樣!只不過比尋常女子的臀部挺翹了一些罷了!”

  倆人聽他一叫喚,注意力馬上發生了改變。還別說,曹時多日來告別了花街柳巷,內心裡時常有一股躁動的情緒在骨子裡發酵,倘若不是一股精氣神在那裡凝聚著,這種最原始的欲望就要噴薄而出了,家養的女人是無法滿足這種渴望的。

  楚月尹一現身,當真是滿堂生輝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深深吸引,每個人心中都有這樣的疑問?她,究竟是為誰而來?

  一個風月女子拋頭露面來這裡當真是因為一頓早點而來的?

  這話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

  女人似水,楚月尹便有如水一般的柔情,她自問潔身自好,雖混跡於風月之地,但尚能出淤泥而不染。是以一舉手、一投足都表現出端莊與大氣,要不是她的名氣,不認識她的人,還會以為是哪家的大家女子。

  楚月尹是來捧場的,具體捧誰的場,只見她此時蓮步輕移,行至誰面前,微微一欠身便知道了。

  “蘇學士,當年奴家與學士一別,轉眼便是數載,細想當年奴家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子,卻因學士允許奴家傳唱您的登封之作《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而有了如今的名氣,奴家雖仍登不得大雅之堂,但也能因此保住自身,可以稍稍任性而為,為了表示感謝,今日想在此獻唱此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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