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巫女,也是巫死,只不過看她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早就已經死了的巫女。
從下往上看去,仿佛巫女的嘴巴有人腦袋般大,巫女的眼睛雪亮,猶如一道道鋒芒。
巫女低下頭,手中的法杖像是盤繞在棍子上的巨蟒。
她們正手持法杖,低頭向眾人打來。
眾人慌張,連滾帶爬的跑開避讓。
突然這時,圓石上的紅衣女子站了起來,飛速朝著巫女而來。
紅衣女子揮動雙手,一道道紅光擊中兩位巫女,刹那間巫女再次倒地,不知是死是活。
眾人見狀,以為紅衣女子幫了自己,便朝著圓石而去。
突然這時紅衣女子又向眾人襲來,她所經過之處,仿佛有陣陰風伴隨在她左右。
紅衣女子手指揮動之間,眾人也都倒在地上,毫無力氣站起。
突然間紅衣女子停留在半空之中,雙手猶如翅膀般舞動。
不見她說話,聲音卻像幽靈一般傳進眾人耳朵裡。
“歡迎你們到來,我已在此等候千年,千年來我深盼鬼洞門後人再次組建,當年由於我巫師一族才迫使鬼洞門分離,
鬼洞門由我帶領組建,也因我而瓦解,好在除了我巫師一族,其他人鬼洞門成員並未真的散去,
我叫蘇若,乃是唐朝時期巫師一族的族人,後因為族人不讚同巫師一族的人與外界有所牽連,因此,迫使我不得不憤怒!
我與自己族人為敵,與鬼洞門為伍,借天地之間的靈氣把最後一口氣息保存在這裡,目的隻為有朝一日鬼洞門的後人能夠找到這裡,找到我,
如今,也不辜負我所期盼,你們總算是來了,你們能來,那就證明我巫師一族也有後人,
民國年間時,我曾遇見過一位少年,並且將自己的骨肉交與那少年,讓那少年代為撫養,也只有我那骨肉,才能找到我最終的歸宿!
可我那骨肉死得早,後來也不知那少年是否真的幫我把骨肉救活,我也知道,哪怕她被救活了,身體也難以和常人相同,
可既然各位都找到了這裡,那想必我的骨肉的確是活了,並且帶著你們找到了這裡,不然各位根本找不到這裡……
這裡,便是曾經鬼洞門瓦解之地,這裡有著各位成員祖輩生前的往事,我與吳家關系甚好,你們來便是為了解開某種謎團,想必這謎團也在這洞穴之中,沿著我身後走去,各自躺在棺材裡,你們便能知道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當然,若是想要解開你們身上圖案的秘密,就必須要我那骨肉出手幫忙,想必,我那骨肉就在你們當中!
孩子,母親雖然不曾見過你長大的樣子,但你也要繼承母親,鬼洞門就是你的使命,你跟其他人不一樣,你若是被那少年救醒,你便擁有了與常人不一樣的身體,加上我巫師一族的巫術,世間便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鬼洞門發揚光大!
這是我最後一口氣息,隨後,我便會煙消雲散,若你再想念母親,可在昆侖山下的一處冰窟裡與母親再次相見!”
話音落下,那名叫蘇若的紅衣女子便安詳的躺在半空之中,接著從頭到腳的開始消失。
仿佛她已經與空氣互相融合,漸漸的,再也看不見她的痕跡。
陳天學頓時大叫起來:“臥槽,這時老祖宗啊,照她這麽說,咱們還能在這裡感受到自家老祖宗的存在?”
話音落下,眾人突然一怔,身體忽然抖動起來,緊接著,每個人都面目呆滯的朝著對面那五具棺材而去。
紅色棺材停放在高處,猶如五張血紅色的床,正等著鬼洞門的成員躺下。
眾人就像是中了邪,目光呆滯起來,仿佛感覺不到自己身邊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誰都沒有說話,表情僵硬,仿佛像是丟了魂魄的軀體,情不自禁的朝著棺材而去。
沒人去看自己腳下,卻又像是知道自己腳下有凹凸不平的地面,抬腳跨過,也不見得有人會因為沒看自己腳下而被摔倒。
眾人呆滯,眼中只有對面的五具紅棺材,也沒人再說話,也沒有任何感覺。
其實,在蘇若消失之時,眾人魂魄已被棺材鎖定,蘇若在他們身上施了咒語,他們眼中只有棺材,只能看得見棺材,也只能感覺到棺材。
眾人猶如沒有魂魄的傀儡,目不轉睛的望著棺材移動。
突然這時冥鼓聲響,漸漸地,眾人猶如訓練場上的戰士,抬頭挺胸,目光威嚴,筆直著身子靠近棺材。
頓時眾人又目光呆滯的站在棺材旁發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棺材,連眼皮子都不曾跳動。
棺材中豁然多出許多玫瑰花,這些玫瑰花都是從棺材底部莫名其妙長出來的,剛好將每一具棺材底部鋪滿。
花開了,一陣芳香撲鼻而來,不僅改變了這裡的空氣,反倒給棺材增添了許多色彩,這樣看來,棺材也不再讓人產生畏懼。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鬼洞門的後人走了出來,吳天楠、陳天學、胡克、夜狼四人仿佛被某種東西控制一般,面目呆滯的走出人群,然後躺進了棺材。
閉上眼,看起來很安詳,很淡定。
其他人分別站在每具棺材周圍,呆滯的注視著牆壁!
眾人保持著這副姿態,再也沒了動靜。
原本五具棺材,此時已躺進去四人,唯有一具棺材還是空的。
那空出來的棺材裡有花,有花的香味,花瓣也開始移動,互相交換位置。
冥鼓聲忽然停止,刹那間響起一股轟轟烈烈呐喊聲,沒人知道這聲音從何而來,也沒人知道這行人究竟怎麽了。
站著的人全都無法動彈,躺著的人猶如死了一般。
緊接著棺材開始移動,互相交錯,速度越來越快,猶如閃電般開始交換位置。
與此同時,洞中一陣晃蕩,不久後晃動停止,棺材瞬間也停了下來。
更奇怪的是整個晃動的過程中,就好像沒有人能夠感知到自己腳下的晃蕩,眾人依舊平穩的站著,躺著,呆滯著,絲毫不受晃蕩的影響。
待一切歸於平靜,躺在棺材裡的陳天學突然間睜開眼睛,面目猙獰起來,雙眼凶惡的瞪著,也不知他在瞪著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