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在酒店的房間裡燃燒,不久後使得兩人大汗淋漓,連連喘息。
“你就不怕我辜負你嗎?”吳天楠靠在床邊,點上一隻煙,吐了吐圓圈問道。
他覺得今天這雖然是好事,可來得也太快了,這才跟蘇夏認識多久啊!蘇夏就能主動送上門來。
蘇夏也明白吳天楠的心思,靠在他懷裡道“或許在一般人看來我的確像是個隨便的女人,但你不同,我也不同,如果我們倆真能好好走下去,這一切你慢慢就會明白,如果真的真不下去,那我也不怪!”
說到這,蘇夏又歎了口氣,道“畢竟,這都是我們兩個的命!要是我告訴你,從你小時候我都在注意著,你會相信我嗎?”
“我從來都不相信命運。”吳天楠樓著蘇夏道“你怎麽說話用那麽懸乎啊!什麽叫我小時候你就在關注我,說得像是你活了很久一樣!你是不是在洞裡的時候受傷啦,要不要我再給你檢查檢查,嘿嘿!”
話音落下,手又開始動起來。
“別鬧,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得老老實實回答。”蘇夏阻止道。
“好吧!”吳天楠淡淡的回應道。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你知道我為什麽都能知道你心裡所想,而不是其他人呢?你知道為什麽我們倆見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非常親切,非常熟悉呢?”
“不知道!”吳天楠搖頭回應道,其實,他也一直很納悶這些問題“一直以來,我還以為都是你故意的,都是你給我使了什麽巫術,你有對我這樣做嗎?”
“不是!”蘇夏連連搖頭,又低聲道“這就是我們的命運,我再跟你說這的確是巫術導致的,但跟我無關,你又會信嗎?”
吳天楠沒有說自己信不信,反而問道“照你這麽說,我從小到大的所有事兒,你都知道?你其實就算不在我身邊,也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麽?”
蘇夏點了點頭“是這樣,但這些都跟我沒關系,這或許就是命,命運將我們連在一起,另外,你知道你剛才看見自己身上的心印記嗎?我背上的從小就有,從我能夠看見我後背的時候,就一直有,一直到現在,而且,每當接觸到強光和火焰,我都會感覺到疼痛,
那種疼痛無法言語,不是我無法用語言表達,而是它能痛到讓人窒息,
可你背上的和我不一樣,你應該是最近才有的吧?”
吳天楠一愣,漸漸開始回想!
從離開五虎上將所在的古城後一直到現在,他也沒留意過自己的後背,一直到剛才和蘇夏辦事時,才發現自己背上有了這塊印記!
“不知道,我也不清楚是什麽時候有的。”
兩人又開始沉默。
各自對自己背後上相同模樣的印記有著不同的猜測。
印記上的圖案到底是什麽意思,除了有人耳以及棺材,還有一個八字,以及一棵只有三片葉子的竹子。
很奇怪,印記竟然都是黑色的,更奇怪的是,印記上既然還有棺材。
吳天楠又點燃一隻煙,走到陽台處坐下,看著長壽區金光閃閃的城市夜景,心裡有著說不出的煩悶。
蘇夏依舊躺在床上,一直注視著吳天楠,眼睛裡的憂傷也越來越濃重。
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只是,她知道自己時日不多了。
她是個女人,遇見自己所愛的人,自然我不會輕易放棄。
在她心裡,她早已經認識吳天楠二十多年,從吳天楠出生,又一直到現在。
她不是個隨便的女人,她只是想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跟自己所愛的男人度過最後這一段生命的旅程。
她不是隨便,她只是想在自己離開之前,給自己留下一段美好的記憶。
這記憶能夠證明自己也和其她女人一樣,雖然短暫,但也愛過,也幸福過。
最重要的是,自己也曾跟正常人一樣,擁有過愛情。
雖然些段愛情極有可能短暫,但對於她來,已經夠了。
真的已經夠了,哪怕只是短短的幾天,她也能夠心滿意足。
她要的不多,只是想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曾讓自己想念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可她也沒有辦法,命運就是如此蹉跎。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傷心難過嗎?你會會恨我嗎?”
蘇夏說著,嘴角有些干涉,心裡起伏不定,眼角也悄然流下一滴淚水。
這二十多年來,她從未流過一滴淚水,哪怕是自己曾經歷極寒之苦,也從沒輕易流淚。
哪怕是自己才一兩歲時就沒了父母,就被人扔進深淵,她也沒哭叫過一聲。
小時候她躺在棺材裡,大大的眼睛看著棺材蓋子發呆,也不曾覺得害怕。
後來這一切被一個男人改變了,改變了她的一生,改變了她和鬼洞門的命運。
那個男人改變她,是因為恨,一種咬牙切齒的恨。
當然,恨的並非是她,而是和她有著差不多容顏,且又和她一族的另外一個女人。
後來,那個男人說自己要去地獄,自此以後,蘇夏也再沒遇見過他。
吳天楠一愣,一臉疑惑的看著蘇夏道“你瞎說什麽?以為我們倆是在拍電視劇呢?小腦袋別亂想,快休息吧,我想坐一會兒,一會就過來。”
蘇夏強顏歡笑“你說嘛,你告訴我嘛!”
她像是撒嬌,卻又不太會撒嬌。
吳天楠走了過來, 抱著她道“好好好!你放心,這種事不會發生的,你是我的女人,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姓吳的也要非把你找回來不可,快睡覺吧!”
“真的?”蘇夏通紅著臉,兩隻大大的眼睛在吳天楠眼前不停晃動“說話敢算話嗎?”
“算!好啦,別說這些了,都那麽長時間沒好好休息過了,趕緊休息吧!”
一時間,燈被關了,人也靜了,夜也更深了。
吳天楠雖然拐彎抹角,沒有直面的回答蘇夏問題,但對於蘇夏來說,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一夜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被門外的聲音吵醒。
“你這是怎麽回事?”
“你身上又是怎麽回事?”
只聽見門外傳來陳天學和曉鋒不停爭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