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快要放棄時,蘇夏發現了一件壞事。
之前小事小天燈此時既然被擺放在那道城門腳下。
她面目一怔,愣住了!
這明明之前就在陳天學手裡的東西,怎麽會莫名其妙的被放在了城門下。
看來這件事真的很奇怪,很讓人匪夷所思。
她看得很清楚,也很仔細,這盞天燈就是剛剛陳天學手裡的那盞天燈。
此時,那天燈依舊在地上發著暗淡的微光,和之前他們看見的一模一樣。
過了半響,她才叫道:“你們過來看!”
她的聲音此時顯得非常冷淡,眉目之間也有些憂愁,白白淨淨的額頭看似多了一些深硬的痕跡。
眾人聽聞,全都走到她身邊。
隨著蘇夏所看的方向看去,大家果然看見了那盞天燈,那盞發著暗淡微光的小天燈。
頓時,陳天學驚訝的大叫:“這他娘的怎麽回事?剛剛明明就在我手裡,這……這怎麽就到了城門腳下去了?”
沒人回答,因為沒人能夠回答,這一切的變化仿佛就像是一場噩夢,常人根本無法理解這種詭異的變化。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愣住了。
過直到過了很長時間,夜狼才問道:“咱們現在該怎麽辦?必須得趕緊離開這裡,這地方實在太詭異了,簡直就不是人待的。”
頓時,所有人都覺得一陣寒意來襲,背心冰涼,仿佛就像是這裡無數眼睛在觀察著他們一般。
“都別緊張,越是這種時候越要保持冷靜,千萬別亂了方寸。”吳天楠淡淡的說道。
“怎麽安靜?再這樣下去咱們小命就沒了!”吳澤著急的反問。
陳天學有些不耐煩了,大聲對著吳澤道:“別鬧了,都什麽時候了,安靜點,囉嗦半天倒不如好好想想辦法的好。”
而對面城門腳下的天燈光芒,此時反倒左右搖擺起來,感覺就像是有微風在天燈身邊吹來吹去。
胡克又說道:“大家別緊張,如果這一切真是傳說中的臥龍先生處置好的,那就一定有方法,畢竟,聽聞三國時期的臥龍先生也不是個殺人如麻的人,想必一定會有方法,咱們仔細想想,好好找找,自從我盜墓以來,遇見過這樣的情況遠比你們多,吳天楠說的沒錯,越是這時候越需要冷靜面對,得先找到這其中的原因。”
“怎麽找啊?難道我們還能比諸葛孔明的頭腦厲害不成?”柳如青反問著。
頓時,吳天楠微微一笑,說道:“沒錯,有的是希望,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俗話嗎?三個臭皮匠賽過一個諸葛亮,我們這麽多人,這麽多腦袋,我就不信會被困死在這裡。”
“呵呵……”柳如青便是不屑。
吳天楠白了她一眼,又說道:“走吧,咱們就像剛才那樣,再去把小天燈拿起來,我看還能怎麽變,這次我要讓那天燈插翅難逃。”
“就你?切!”柳如青說罷,又搖搖頭,便是自己非常懷疑吳天楠的能力。
吳天楠也懶得再囉嗦,二話不說便拔腿就走過去。
忽然又被陳天學拉住了:“等等,你們看……那燈光好像變顏色咯!”
眾人仔細看去,這才注意到小天燈的燈光發生了輕微的變化,開始慢慢便綠!
頓時,一行人全都瞪著眼睛,吳天楠也不敢冒然過去了。
頓了片刻,夜狼突然拿出幾柱香插在了西南方向。
又對大家說道:“別怕,
到底有沒有鬼,咱們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罷,他就將那三炷香點燃。
與此同時,那小天燈的燈光既然全都變成了綠色,原本微微發亮的城門腳,此時也變成一片綠色。
遠遠看去,就像是實驗室裡面研究出來的化學毒氣一般,一直彌漫城門腳上,始終散之不去。
“這他娘的也太奇怪了!”陳天學又感歎道。
而此時,夜狼也已經把那三炷香點燃。
隨之,眾人的目光又轉移到了那三炷香的所在點,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三柱香。
“這方法可信嗎?”吳澤突然問題。
“啪!”
陳天學猛的朝著吳天后腦杓打了一掌,嘴裡大罵道:“你奶奶的,沒人要你相信,若要是看不過去,那裡就先去陪天燈,沒人要你留在這裡。”
吳澤雙眼發惡,死死的瞪著陳天學,他本想對陳天學動手,可又發現柳如青也在瞪著他。
於是,他也隻敢凶神惡煞的瞪著陳天學。
“瞪什麽瞪?你信不信老子一腳把你踢過去?”陳天學也瞪著他大聲說道。
突然一直手向陳天學伸了過來,阻止道:“我說眼鏡小朋友,打狗也要看主人吧?好歹本小姐還在這裡,說話也應該注意點吧!”
“切!那就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懶得跟你囉嗦!”
陳天學說罷,便轉渾身,不再理會。
柳如青瞪著吳澤一眼,又扯了扯他衣服,示意他千萬不能亂來。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那三炷香不僅沒有異樣的變化,就連那小天燈的光芒也始終沒有異樣。
眾人又納悶了,既然那燈光都便了,那就證明這裡並不尋常,按照這樣的推斷, 這三炷香也不應該一點兒反應也沒有才對的。
可這事實就擺在眾人眼前,不僅那三炷香沒事,就連那小天燈的光芒也終究如此。
這時,蘇夏又突然說道:“走吧,過去看看!”
就這樣過去?到那變色的小天燈那裡去?眾人都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可沒想到蘇夏既然獨自就走了過去,眾人見狀,也不再多想,急忙跟在蘇夏身旁,倒也沒躲在蘇夏身後。
走著走著,忽然又是一愣,所有人又傻站在原地。
此時,那小天燈的光芒既然又變色,從之前的綠色光芒突然之間變成了紅色。
眾人大驚,急忙止步!
蘇夏像是聽見了什麽聲音,急忙大叫道:“蹲下!”
一時間,也沒人顧慮太多,立馬全都蹲在地上。
只聽見一聲聲異響,頓時,流馬群中猛然發射出一支支弓箭,眨眼之間,箭頭猶如暴雨一般同時從他們頭頂飛過,射向對面那道城門上了。
只聽一陣一陣巨響,很快,那城門上就插滿了箭頭。
抬頭看去,此時的那道城門,就像是刺蝟的側身一般,被箭插得密密麻麻,已經看不見原有的城門樣子。
十多分鍾過去後,箭終於自不而然的停止。
直到這時,眾人才敢蹲著轉身去那些流馬群。
突然又是一驚,因為不知何時,這些流馬身上既然又多了許多弓弩。
這種弓弩一般來說只有在古代戰場上才能看見的,而此時,既然全都長在這些流馬群身上,多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