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同伴都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吳天楠、胡克、夜狼、陳天學四人都慌了神。
全都蹲在他們身邊搖晃著他們身體,大聲喊著名字。
“剛剛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就莫名其妙的倒在地上了呢!快醒醒啊……醒醒……”
吳天楠搖晃著柳如青的身體,又著急又疑惑的大聲叫道。
陳天學忽然一下反應過來,大聲叫道:“他娘的,早不倒晚不倒,偏偏在這娘們進來就倒,一定跟她有關!”
說罷,陳天學急忙站了起來,拿對著黑衣女子喝道:“你是誰?怎麽進來的?他們到底怎麽了?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不老老實實交代老子就一槍斃了你,快說。”
陳天學看起來面目猙獰,想到這麽多人瞬間昏迷,自然怒到了極致。
那黑衣女子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反問道:“他們昏倒跟我有什麽關系?”
“你他娘的再說一句跟你沒關系?”陳天學此時已經瞄準了那黑衣女子。
若是那黑衣女子不老實交代,陳天學這一槍是必須要開的。
那黑衣女子絲毫沒有感覺到害怕,又是冷笑一聲,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想不到鬼洞門的後人,既然還有這樣不講道理的,滿口髒話,簡直丟盡了鬼洞門的臉面。”
陳天學又是一聲大喝:“關你屁事,看槍。”
說罷,果真毫不留情的就開了一槍。
子彈從棺材邊沿飛過,迅速朝著那黑衣女子的額頭而去。
胡克急忙大聲叫道:“不要!”
然而已經晚了,子彈已經到了黑衣女子面前。
說時遲那時快,黑衣女子也不知怎麽回事,竟然憑空消失了。
陳天學眼見著子彈打在對面的石壁上,緊接著又反彈回來,對著陳天學自己飛來。
陳天學又嚇傻了,明明打出去的子彈,既然會反射回來!
吳天楠見狀,反手一把推向陳天學,嘴裡大聲叫道:“眼鏡,快躲開!”
“呯!”
好在陳天學及時被吳天楠推倒在地,子彈又一次打在陳天學身後的石壁上,又墜落在地。
剛倒地的陳天學快速翻身爬起,手機緊握著槍,急忙四周官網,尋找那黑衣女子的下落。
“別找了,就在你身後!”吳天楠淡淡的說了一句。
陳天學大吃一驚,急忙轉身看去。
不知何時,那黑衣女子既然真的就站到了陳天學身後。
陳天學腳跟還沒站穩,又拿槍指著黑衣女子的額頭問道:“你……你到底想要怎樣?”
聽這口氣,陳天學竟然也慌了分寸,明明傷口已經對準了黑衣女子,卻不敢再次開槍。
忽然之間,那黑衣女子閃電般的靠近陳天學,一把就將陳天學手中的槍搶了過來,又扔在地上,接著又迅速掐住陳天學的喉嚨。
冷冷的說道:“問我怎麽樣?你開槍打的是我,我還沒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黑衣女子冰冷的目光看著陳天學,仿佛眼睛就能殺人於無形之中,嚇得陳天學額頭直冒汗。
雖然被她掐住了喉嚨,到身為男人,陳天學哪有認輸的道理,又大喝道:“放開,你再不放開小爺我照樣宰了你!”
“就不放,好啊,我就讓你試試,看你怎麽宰?”
黑衣女子瞪著陳天學,說道最後一句時,原本掐住陳天學的手指又向前推了一把,更加用力了。
其他三人就這樣眼看著陳天學被欺負,
既然沒一個來幫忙的。 只是陳天學過於衝動,其實他們三人看得出來,這女人根本就沒有要殺陳天學的打算,無非就是想教訓一下陳天學。
陳天學被掐得滿臉通紅,幾乎說不出話來。
但他不願意向女人低頭的性格,又迫使著他用盡力氣罵道:“他娘的,你要是再不松手,老子就打你屁股。”
話音剛落,黑衣女子瞬間臉色大變,突然松開手,又迅速抬起大長腿,猛的一腳踢在陳天學獨自上,直把陳天學踢出兩米之外。
陳天學倒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連忙喘息呼吸。
一時間,也不多說話了。
黑衣女子本想過去,卻突然被吳天楠擋住。
“女俠,請留步,有事好商量,既然大家都是來這裡的,洞裡又危險愛重重,何不化乾戈為玉帛呢?有事你跟我說,我這人最好說話。”
黑衣女子抱著雙手,眼睛裡露出一絲白光,對著吳天楠冷哼一聲。
這才說道:“你還行,那就算了,本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他吧,但他要是再搞胡來,我可不會客氣。”
吳天楠心裡暗想,這娘們看起來不過也就和我差不多大,他娘的,既然也敢當著我們的面說話如此猖狂。
但臉上,他還是笑嘻嘻的說道:“謝謝,這樣……”
結果話還沒有說到一半,那黑衣女子瞬間眼睛一瞪,看著吳天楠說道:“本姑娘愛怎麽說就怎麽說,跟你差不多大又怎樣?不爽是吧?”
“……”吳天楠無語!
似乎這女子能夠聽見他心聲一般,他心裡想什麽,這女子就能猜到什麽。
吳天楠隻好作罷,不去想,也不亂說。
急忙問道:“那女俠,我鬥膽問一句,我們這些地上躺著的朋友,能否告訴我能是怎麽回事?”
黑衣女子這才微微一笑。
語氣也溫和下來,說道:“他們沒事,只不過是被這棺材裡面的迷魂香迷倒而已,又不會出什麽大問題,你們瞎擔心什麽?又不會死,等明天離開這裡之後,他們就會醒的。”
“明天?為什麽會是明天呢?”吳天楠問道,心裡又著急,又疑惑。
與此同時,胡克和夜狼兩人又分別將手指放到地上躺著的人的人中試了一下,這才發現真的就只是昏迷而已,情況還不算嚴重。
但他們心裡知道,如果不早點離開這裡,那地上躺著的人總是躺在地上也不是辦法。
黑衣女子突然手指著背後的五口大棺材解釋道:“這就是各位的祖宗, 既然來了,總得了解清楚了再走吧?”
“……”所有人無語。
這區區幾口棺材而已,怎麽能隨便就說是祖宗呢?
黑衣女子見大家一臉茫然,又解釋道:“如果不是,你們怎麽會大老遠的聽信一個陌生人的電話就過來了呢?你們看,這棺材的數量是不是正好與我們在場站著的人數量一致?
你們再想想,為何他們都昏倒了,而你們又沒昏倒?因為各位身上都流淌著鬼洞門的血液。”
聽到此處,幾人倒是覺得該女子分析的也有幾分道理,但大家始終都不敢相信,這幾口棺材既然就是自己祖先留下來的。
胡克站了起來,疑惑的問道:“就算是這樣,我們鬼洞門的現在這才四個人,你又是怎麽進來的?你又怎麽會知道這一切?莫非打電話給我們的人就是你?”
黑子女子搖搖頭,解釋道:“那倒不是我,我叫蘇夏,也是鬼洞門巫師的後人,我來這裡的經過也跟大家一樣,都是聽信了陌生電話而來,只是我來時比你們有準備,知道這些也不奇怪。”
蘇夏?她就是鬼洞門巫師的後人?
一時間,所有人心裡都是這樣的疑問。
蘇夏看穿了吳天楠的想法,又解釋道:“沒錯,我就是,你們也不用多想,想太多很浪費時間。”
“……”所有人又無語,看來想什麽都能被蘇夏猜中。
突然一片沉靜,吳天楠等人竟不知該說什麽好。
似乎什麽也不用說,蘇夏就能知道他們想要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