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那過山風突然張開嘴巴,猛的就向大夥撲來!
頓時之間,眾人都被嚇了一跳,還沒打算開槍的這急急忙忙開槍打去。
一邊躲,一邊開槍。
混亂之中,也不知是誰誤打誤中,過山風竟被打得躺在地上,再也抬不起身來。
一陣驚慌之後,眾人臉上又多了一絲喜色。
隻為過山風就此便會安安靜靜。
誰知過山風又突然扭動著身體在地上滾來滾去,看似像在瘋狂的掙扎,痛苦的翻滾。
眼鏡立馬又對著過山風開了幾槍,一邊開槍,還一邊大聲念道:“他娘的,老子就不信你死不了!”
他一陣瘋狂的掃射後,那過山風就千穿百孔,不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死了,過山風徹底的死了。
在眾人持槍掃射下,過山風死得很悲慘!
一陣驚慌之後,一切又變得安靜下來。
“走吧!這就虛驚一場,咱們繼續。”
陳天學話音落下,便朝前而去,大夥也緊跟在他身後。
狹窄的洞口越來越寬闊,一些雜七雜八的鍾乳石鋪天蓋地,奇形怪狀。
再往裡走,才現鍾乳石越來越少,甚至於很難再看得見。
而這一路,屍骨倒是看見不少,卻始終沒有看見跟大夥背上圖案有關的痕跡。
“咱們這都走了多久啦?”陳天學問。
“估計快一個小時了吧!”夜狼說著,又不停的打著手電照射四周。
除了鍾乳石,一路上也能看見許多細小的屍骨碎片,而這些碎片的顏色也已經變得暗淡。
一看便知這些屍骨碎片已經在這洞裡堆了很久很久。
忽然這時,柳如青角色暗沉,顫抖著聲音道:“蘇夏姐,你……你……頭後面……有……”
說到這,大夥都明白了。
蘇夏也是一愣,眼睛悄悄向後斜望。
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竟還有一條過山風正緩慢的爬過來,並且嘴巴已經咬住了蘇夏後腦杓的頭。
合夥嚇得臉色蒼白,心裡又急又怕。
吳天楠慌了,本想瞄準後開槍打過去,卻見蘇夏做了個“噓”的手勢!
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大家別慌,她自己有對付的辦法。
吳天楠沒有開槍,但始終不敢將瞄準過山風的槍口移開,手心裡也捏了把汗。
突然這時,蘇夏以飛快的度反手一把就抓住了過山風的七寸!
眨眼之間,她又將過山風的七寸掐斷,雙手染滿了過山風的鮮血。
她的迅快到讓人無法想象,大夥還沒反應過來,只見那過山風就被她血淋淋的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大夥總算松了口氣,這時陳天學又叨念道:“我說蘇夏小姐姐啊,你有這功夫,怎麽不早點使出來呢?害得我們提心吊膽,
你不知道之前那條過山風多危險啊!差點兒就要了我的老命,你怎麽之前也不出手幫幫忙呢?”
蘇夏擦了擦手上的血,淡淡的道:“你不是膽子很大嗎?一個大男人怕什麽?正好借此機會練練你的膽量也是好事。”
說罷,她又轉身看向眾人,繼續道:“看來這地方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糟糕,你們還是小心為妙。”
“蘇夏姐”柳如青一臉疑問:“你這身手是哪裡學來的?這也太反常了吧!”
蘇夏沒有在乎大家的想法,反而問道:“你想學嗎?那你拜師好了,然後花上十幾年的時間來練練就行了!”
“十幾年?”柳如青驚訝的搖搖頭,又道:“還是算了吧!”
“那你們還有問題嗎?”蘇夏一臉嚴肅的看著大夥問道。
大夥搖頭,也沒再糾結此事,繼續前行。
除了柳家人以外,其他人之前也見過蘇夏的‘本事’,所以慢慢相處下來,也就見怪不怪了。
他們只知道蘇夏的確很厲害,遠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比較的。
但若是再花上自己十多年的青春去學,卻沒人願意。
另外,大夥也都知道,若是真的學到蘇夏這種程度,那肯定我不是單純的學上十多年就能完事的。
這不是讀書,不是要你天天看著書本知識,然後將書本只是理解通透就行的。
這其中,一定有著讓人難以想象的過程。
蘇夏就是如此,她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每隔十年便會沉睡十年。
她雖然看起來外表冷漠,但內心所承受的,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承受的。
她懂其中困難,也知道其中的險惡,那位照片中的少年所給她帶來的困擾,遠遠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裡面越來越冷了?”夜狼突然問道,又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胡克笑道“這本來就是洞,越往裡走就越冰涼,這種情況很正常的,因為洞裡本就不見天日,四季潮濕,這也不奇怪!”
“可這牆壁並不是很潮濕啊!”陳天學接著道。
胡克走到牆壁上輕輕觸摸,果然就像陳天學所說的一般,這洞裡的牆壁上,還真的跟其他洞穴不太一樣。
這洞裡雖然有些寒冷,但卻並不潮濕。
胡克愣了愣,眉頭微微一皺,竟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了。
正常的洞穴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地方潮濕,可這洞裡真的不一般,明明就很寒冷,卻很乾燥!
這時,柳如青又驚訝道:“你們看,那裡是不是還有東西?”
大夥望去,只見柳如青手電照射的地方出現一塊閃閃光的東西。
那東西暗藏在鍾乳石後面,鍾乳石又是從洞頂向下長出來的。
蘇夏眼睛一瞪,忽然跳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快沿著牆壁爬了上去,伸手便從那塊鍾乳石後面拿下來一塊東西。
一塊閃閃光的東西。
這東西像是個盒子, 卻又像是鳥巢的窩。
“奇怪!這麽個東西怎麽還會光啊?”柳如青看著蘇夏手裡的東西感歎道。
蘇夏解釋道:“不是光,是這種東西的顏色就是這樣,雖然看起來像是個盒子,其實就是一種罕見的爬行動物的窩,這裡面還有蛋。”
“什麽蛋會長成這樣啊?”吳天楠越看越覺得奇怪。
蘇夏又解釋道:“蛇蛋,如果我猜測的沒錯,這就是我們剛剛遇見的過山風的蛋,剛才遇見兩條過山風,很有可能正好一公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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