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那咱們現在該怎麽做?”大胡子問道。
“該做什麽做什麽!”
陳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邊看向遼闊大海,轉過頭說道:“那些投靠我們的雇傭兵或者原本黑暗城的人,可信任,但不可全信,你們三個分別都掛著爾比亞,吔門,索馬的官方身份,記得時不時的要去看看,務必要將實權全部掌控在手中。”
三人聞言互相對視,隨後齊齊點了點頭。
“是,隊長!”
“其次,警告手底下的人,還有你們自己也得記住,撈錢不要撈的太狠!”
陳陽想了想,說道:“你們得明白,這個時代,唯有力量才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錢財是外物,除了招兵買馬養手下之外,再無他用!”
“以咱們的名聲,現在無論是手底下的地盤還是周圍的幾個國家,想收保護費都很容易,只要打死那些國家的王級強者,那隨後無論是予取予奪,他們都只能咬著牙認了。”
“這幾個國家窮的叮當響,自己發展都不夠,你撈他的錢能撈多少?還得擔心把人逼急了會造反!”
“哥你的意思是?”張北鬥疑惑。
“我聽說砂特有個王級強者常年坐鎮,我準備去看看!”陳陽嘴角勾起笑容。
如今,拿下了黑暗城。
雖然他還算是地下世界的新人,但是在地下世界也算是擁有了一定的地位。
提取了那個老頭的生物化學方面的知識,陳陽迫不及待的想回國去拿那本表哥留下的筆記。
可,陳陽比誰都明白,如今的自己一旦動身,勢必會引起天星人的注意力。
王級之下是螻蟻,而王級則不同,任何一尊王級強者走出自己的地盤都會被天星人全程監控行程。
這既是監視,也是重視。
一尊王級能夠造成的破壞太強了。
在非洲這塊幾乎被天星人遺棄的大地上還好說,一旦靠近亞洲,那勢必會有麻煩。
一路上可謂是過關斬將方能抵達目的地。
這種局面,遠不是如今的陳陽這區區不到三千斤力量能夠解決的。
所以,在此之前,陳陽必須得提升自己。
砂特是非洲大地罕有的幾個富裕國家之一,在這個人均土豪的地方,也存在著王級強者。
陳陽下一步的行動就是獵殺王級強者,對於他來說,唯有不斷的殺戮才能快速的提升力量。
而且,殺戮的目標也得是體魄極為強大的才行。
...........
想到就去做。
當太陽高照,時間抵達中午的時候,陳陽的身影已經悄然出現在了砂特王國內。
利雅,砂特的首都,一處豪華別墅中。
“啊!!!”
慘叫聲響起,隨後,牆壁倒塌,一個人影從倒塌的磚石中想站起,但是強撐了幾下後再次倒下。
陳陽的身影從別墅中緩緩走出,他渾身上下乾乾淨淨,甚至連一絲一毫的塵土都沒有。
一腳踏在了人影胸口,看著腳下的光頭男人,陳陽冷聲說道:“不用掙扎了,你的手下已經全部死亡,起碼十分鍾之內沒人會發現這裡的狀況,你覺得你還能撐得住十分鍾麽?”
“為什麽?我們無冤無仇!”
光頭男人滿臉鮮血,盯著陳陽,臉上帶著深深的不甘心。
“沒有原因,我想殺王級又找不到目標,既然你選擇給天星人當狗,那我殺你也算是沒心理負擔,
這算理由嗎?” 你是魔鬼嗎?
光頭男人有些難以置信。
我給天星人當狗關你屁事?
想殺王級又找不到目標所以來殺我?
就因為這些?
“不,在笛拜,在笛拜有王級,有三個王級,別殺我,我可以幫你,我可以投靠你!”
嗯?
陳陽臉上露出喜色,問道:“為什麽在笛拜有三個王級?”
“他們是組織內的一個小團體,每年都有聚會,明天就是聚會的日子,他們以前邀請過我,只不過我融入不進去罷了,你放過我,我帶你去找他們!”光頭男人急聲說道。
“抱歉,我不需要!”
陳陽搖了搖頭,隨後腳下用力,噗的一聲,整個腳掌陷入光頭男人的胸口,光頭男人眼睛頓時凸了出來。
“組織......不會.....放過你.....的!”
口中噴出一口血,光頭男人緩緩的失去了動靜。
提取,體魄血氣!
一股磅礴的血氣湧入陳陽的身體中,片刻後,握了握拳頭,陳陽眼中閃過一絲遺憾。
這光頭終究是太弱,不過兩千斤的力量,或許在旁人看來很強,但是對於陳陽來說,太弱,不是什麽大補。
“可惜了!”陳陽歎息一聲,自語道:“隻增加了三百多斤的力量,林林總總算下來如今我也才擁有三千兩百斤左右的力量,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三個,看來明天得注意一些了。”
........
當天晚上,夜幕漸漸拉開的時候,太陽落入海面之後,笛拜這座繁華的城市亮起耀眼的燈光。
在靠近海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中, 陳陽穿著T恤和短褲,戴著墨鏡從電梯中走了出來。
他的樣子,如同外出旅行的遊客一般,毫不引人矚目。
抬頭,微愣,陳陽有些懵。
在這裡也能碰到熟人?
“丟丟,這土豪國家就是不一樣唉,酒店真的好豪華。”
迎面而來的是兩個穿著時尚的女孩子,兩個女孩都身穿T恤短褲,額頭頂著墨鏡,左手挎著包包,右手拉著行李箱,很顯然是來這裡旅遊的。
“啊?哦,確實很豪華。”張丟丟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
“你怎麽又這樣?說好了出來散散心的,你看看你,是不是又在想寫文的事情?別想了,求求你了,咱們好好的玩一玩,等回去之後在想,行嗎?”
另外一個女孩子抱著張丟丟的胳膊撒嬌道。
“好吧好吧!”
張丟丟無奈。
一旁,陳陽眉頭微皺,要不要上前打個招呼?
沉吟了下,陳陽最終搖了搖頭。
自己是出來獵殺獵物的,不是真的出來旅遊的,能少點事情還是少點事情的好。
再說,如今自己和她早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打不打招呼也沒什麽意義。
或許她早就記不得自己了,畢竟都過去了一年多了。
想到這裡,陳陽抬腳從她們身邊走過,撫了撫墨鏡,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是記不得自己了麽?不,應該這就是燈下黑吧?
陳陽心道。
“丟丟,快看,那有個傻子,大晚上的戴墨鏡唉!!!”
草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