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姐怎麽可有像喬翹一樣,就跟一張白紙一樣。◢щЩш.suimEnG.1a可不行啊!
這樣的人,在這個男婚女嫁必然的時代,若是遇見好男人自然是好的。
若是遇見一個有二心的。豈不是要難過死。
寧宴從不覺得傻白甜是個好事。
將事情的來由跟喬翹解釋一番,解釋完了,又讓喬翹思考。
瞧著喬翹不在掉眼淚,而是跟著她的思維思考下去,寧宴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小孩兒還會思考,是個好事兒。
溝子灣慢慢的變了一個樣子。
原本喜歡在勞動之余,湊在一起說瞎話的嬸娘婆子們嘴巴都閉上了。
討論家長裡短的也少了。
如果有人湊在一起說話,那說的肯定是香腸的做法,地裡的活計還有棉花的長勢,或者誰家孩子送到隔壁下溝灣上學去了。
以往那些沒用的廢話少了很多。
走出去,聽著村子的人談話。
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切呢都是這麽的欣欣向榮。
雖然說這是因為寧宴的高壓統治……
但是,這一代過去,下一代長大,養成好的習慣,那,村子裡就會變成一個幸福和諧的村子。
若是引來了遊客,這麽和諧的村子,遊客也是會喜歡的吧!
現在通縣的名聲越來越大了。
有香腸、燒烤,還有香皂。
因為這些,通縣燒烤鋪子的生意都好了很多。
日後會變得更好的。
寧宴每日帶著喬翹在村子裡轉悠,半個月下來,寧朝燁再來村子的時候,有些不敢認自己的女人了。
軟萌軟萌的女兒,這會兒竟然用看壞人的眼神看他。
還不讓他抱抱了,好吧,六七歲的孩子是不能繼續抱了。
但是呢,明明送到這裡之前女兒還軟軟的讓抱抱呢。
寧朝燁的心有些痛。
寧宴仰頭看天。
對於寧朝燁幽怨的眼神!
管她什麽事兒。
喬翹這樣就挺好的,明明一個聰明的孩子,被喬家教育的就跟一個白嫩的包子一樣。
這不是惹人上來啃上一口的嗎?
喬翹也不拿正眼看寧朝燁。
纏著寧宴問道“姐姐,我們去身上看訓練吧!”
“……”對的,喬翹的輩分有些大,是寧宴的小表妹。
至於為什麽叫姐姐不叫表姐,自然是因為……
表姐表妹的什麽關系都太可怕了。
寧宴對著寧朝燁笑了一下“三叔,我帶喬翹去山上住兩日,改日回來,就把喬翹給你送回去,現在喬家不安定啊!”
這些日子寧宴帶著喬翹在村子裡轉悠。
當然也不會真的就是聾子啞巴。
來趙家收購兔子的人都變了,不是以前的老管家了。
這不就代表著一些事情了嗎?
寧朝燁除了有些心疼自家的軟團子變成黑心團子之外,沒有多大的情緒。
即使聽見寧宴說,把孩子帶到山上去,也沒有多大的情緒波動。
不就是去山上嗎?
又不是沒有去過。
再說……
這個侄女可以赤手空拳的打死老虎,山上還有什麽能夠威脅身體安危的嗎?
至於其他的寧朝燁更不在意了。
寧宴帶著喬翹往山上走去。
經常走山路的寧宴並不覺得如何,在山上跟在平地沒有什麽區別,在哪兒都是一樣的。
但是喬翹不一樣!
盛夏本就炎熱。
就算山林裡的樹木多一點兒,該熱的還是會熱的。
跟在寧宴身後,走了近乎一個時辰都沒有走到目的地。
喬翹已經走不動了,小腿的肌肉都已經顫抖起來
寧宴呢……
回頭看一眼,問道“走不動了?”
“嗯!”喬翹老實的點頭。
以前呢可還真沒有走過這麽遠的路,現在……有些走不動呀!
水潤潤的眼睛盯著寧宴。
寧宴回頭走到喬翹身邊,伸手將人給抱了起來。
對於女孩子還是要溫柔一點兒的。
抱著喬翹,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多大的沉重負擔。
繼續在山路上走著,日頭越來越高,喬翹頭皮曬得有些疼,臉蛋也變成了紅色的。
寧宴走到一處低矮的泡桐樹旁邊。
扯了一個葉子比較大的泡桐葉子,讓喬翹舉起來。
這樣,繼續堅持走了近乎半個時辰。
終於到了訓練的地方。
老遠就能聽見那邊傳來的口號聲。
走在路上時不時還能見到一兩隻小鹿、松鼠,就連野豬也沒有少見。
喬翹被寧宴抱著,臉色一會兒一變。
看見可愛的就露出笑容,看見野豬等就可勁兒用小手臂抱著寧宴。
寧宴清楚的感覺到熬小手的力度。
喬翹的力氣雖然比不上她,但是,在女孩子裡算是不小的了。
看來……
寧宴心裡想著有機會也把瞧瞧安插在這邊兒訓練一番。
女人如果有了武力還會怕被人欺負嗎?那些都是不存在的。
靠人不如靠己對不對?走到校場的時候,幾個少年還在暴曬。
原本還有些白色的少年們全都變成漆黑的顏色。
若不是眼睛還有眼白,放在夜裡,估計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的。
喬翹瞪著眼睛看著一批少年們。
揉揉眼睛。
再揉揉眼睛。
喬翹抬眼看向寧宴,這眼神,就跟看黑心老板一樣。寧宴嘴角抽搐一下,這可是她的好侄女呢。
怎麽可以這樣看她。
“宴姐姐,你讓他們去樹下坐一會兒唄,不存在的,不可能的。”寧宴抽出腰上的鞭子,走到校場上,瞧著站的筆直的少年。
眼睛眯了一下,手裡的鞭子抽在其中一個的小腿上。
“我當初說的是這樣嗎?立的夠直嗎?昂首挺胸啊!娘們嗎?”
寧宴一個一個的抽查,瞧著這些少年們自動改變軍姿,氣兒就不大一處來,訓斥的時候,聲音裡的嘲諷,即使陳禍都有些不忍。
少年們臉色除了窘困,倒是沒有其他的不滿。微微調整一下,在寧宴眼裡看見滿意之後,松了一口氣。
陳禍有些不理解,這些少年們,這會子都不暴起,竟然還能忍?
是男人嗎?
陳禍嘴角抽搐一下。
一個不注意,背上也被抽了一鞭子。
“我說讓你們怎麽訓練來著?站不穩你看不見嗎?找個凳子坐著就算了,看跟看猴子雜耍一樣?”
說一句抽上一鞭子。
陳禍……
陳禍忍不住站了一個軍姿。
站直之後,發現被抽過的地方竟然不疼了。
錯覺嗎?陳禍心裡還是有些不理解的。
寧宴對著喬翹勾了勾手指。
“去學學!”
“哦!”喬翹點點頭,站在隊伍的末尾。
瞧著別人都曬著太陽沒有撐著‘傘’
就把手裡的葉子給扔了。
隊伍裡多了一個白嫩嫩、又漂亮的跟糯米團子一樣的女孩子,作為少年們,肯定是會好奇的。只是……悄悄用余光瞄上一眼。
一鞭子就會落在地上。
喬翹站在後頭,親眼瞧見這些人身上的衣服被打壞,身上的傷痕裂開,鮮血流淌出來。
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這會兒的喬翹已經不再是隨便看見一個畫面就會流眼淚的孩子了。
微微調整身子。
跟著少年們訓練到晚上。
夜裡回到山下的家裡。
臉上都被曬出了泡泡。
塗上藥膏,冰涼的感覺打在皮膚上,才稍稍好受一些。
如果放在以往,被曬成這個樣子,喬翹小姑娘肯定是要哭的。
但是現在呢……
經歷過一些事情,想法就不會那麽稚嫩了。
尤其是年紀小,性格很容易受人影響。
晚上上了藥,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喬翹小姑娘還輕輕的打了幾聲呼嚕。
一般說來,這年代吧,家庭稍稍可以的人家,睡覺是不允許打呼嚕了。
喬翹小姑娘也是累很了。
寧宴打算抱著喬翹睡覺的時候。
臥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陸含章盯著寧宴,眼裡帶著絲絲的委屈。
寧宴……寧宴嘴角抽搐一下,指了指床上的喬翹,陸含章臉都黑了。看一眼寧宴伸手將人抗在肩膀上。
走出房間,輕輕的把門給關上了。
喬翹一直在熟睡裡,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寧宴呢……被陸含章扛到房間裡。
耳邊突然響起陸含章的低吟聲“我們再要個孩子吧!”
寧宴沒有注意到再這個字。
意動情迷的時候哪裡會注意這麽多。
就算是受過專業的訓練,但是墮落這麽久,有些東西早就松散了。
兩人滾到床上。
門外的麻雀叫聲停歇。
不知過了多久,屋裡的動靜漸漸消停,外頭的麻雀也不在叫了。
門發出咯吱的一聲。
陸含章穿著松松垮垮的衣服走到灶房,燒上一鍋熱水,倒進浴桶裡。
搬者浴桶走到臥房。
寧宴睜開眼睛。
被陸含章抱著放在浴桶裡,寧宴搓洗著自身上的汗漬。
想著陸含章的話。
似乎想要一個孩子!
寧宴並沒有覺得陸含章這個後爹當的不及格,無論哪個方面,親生父親也就這樣了。
但是要孩子嗎?
伸手摸了摸肚子,從成親到現在,日子也不短了。
但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寧宴決定明兒去薛先生那裡看看,之前就總是月事不調,養了好久才稍稍好了一滴點兒。
是不是因為原主身子不好?
若是真是這個問題,薛先生能夠看不出來。
心情有些複雜。
寧宴什麽時候睡著了,自己都不知道。
陸含章呢,依舊是精神抖擻的樣子,坐在鏡子前面,扯下嘴邊的胡子。
冷峻的顏色露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