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浩土,有九十九州。青州,臨近東海,境內多山水,常年四季如春。
青州境內,無名小山上。一處茂密的叢林之中,一隻全身雪白的兔子正在小心翼翼的探查著周圍的情況,一有風吹草動就敏捷的躲避,可見膽子之小。
這隻兔子已經連續兩天沒有進食了,餓的頭暈眼花,但就算是處在這種不利的狀態,兔子也是警惕異常,時常停下豎起自己長長的耳朵靜靜的聆聽著周圍的一切。
群山之中,多生猛獸,一個不小心,就會變成其它獸類的果腹食物,更何況還有天敵的存在,簡直是一步一危機,大自然的殘酷在叢林間演繹的淋漓盡致。
警惕的兔子突然使勁的抽了抽鼻子,一股胡蘿卜特有的清香鑽進了餓了兩天的肚子,令肚子發出“咕咕”的造反聲。兔子實在是餓極了,循著那股清香就一步一步的找去,卻不知死神的腳步也正在靠近。
若從上空看兔子所在的地面,就會發現,不遠處的樹上此時正有一個人,全身都偽裝了樹葉,似是和周圍的環境融為了一體,唯有一雙眼睛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不遠處的兔子,原來那是一個人為的陷阱。
眼見兔子已快踏入了自己製作的陷阱之中,元浩激動了,想自己一個二十一世界大中國的有為青年,祖國的花朵,月收入差一點就達到一萬的成功人士。(嗯,差多少呢,差個八千塊,真的隻是差一點!)
隻是熬夜玩了個遊戲,一覺醒來就出現在了這無邊大山之中,簡直是坑人啊。把一個從小在現代都市之中生活的人丟進了沒有一個人影的群山之中,到現在沒死就是元浩命大了。
幸好元浩平時愛學習,野外知識知道點,才能在這殘酷的大自然之中艱難的存活下來。但活下來就已經不容易了,還想吃肉?那就是做夢了。
是以元浩看見此時有一隻兔子正在一步一步的踏進自己製作簡陋的陷阱之中時,心裡別提有多激動了,就差大喊:我終於可以吃到肉了。
終於,在元浩殷切和渴望的目光注視下,兔子踏進了陷阱,被繩子捆住了雙腳,兔子開始使勁的掙扎,但繩子卻越收越緊,最後兔子已經無力掙扎,倒在了地上,似是知道接下來自己的命運,成為別人的果腹食物。
元浩動作敏捷的跳下樹,瞬間跑到了陷阱邊,停都不停一下,提起兔子就跑,如一陣輕風刮過,就已不見人影。
來到這該死的群山已經有五天了。為了活著,元浩練成了可以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奔跑的神功,可以在粗大的林木之間飛躍的輕功,迅捷如風的身法。
你要是問元浩怎麽練成的,元浩肯定會說:你妹啊,你來試試被老虎追趕的感覺怎麽樣,被豹子和野狼追獵的感覺又怎麽樣。最後,元浩還會抬頭望天,發出感歎:生存不易,請君珍惜!
夜晚,元浩看著天上掛著的白玉盤,雙眼淚痕斑斑,思念著自己在地球的親人,也不知道這生還有沒有再次相見的機會,不知道父母是不是知道了自己消失的消息,又會如何的傷心難過。
想起父母把自己帶到了這個世界,又辛辛苦苦的把自己養大,為了自己的學業,才四十幾的人,看起來就像是五六十歲一樣,連背都有點駝了,如今自己又神秘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雙眼淚水就止不住的流淌而下。
心裡發誓,若有再見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報答父母,讓家人都過上好日子,不在為自己擔心,
自己要做父母的驕傲。 就在這時,突然“滴”的一聲傳來,,在這荒山野嶺之中顯的格外的清晰和嚇人,元浩嚇了跳,激動的跳起問道:“誰?是誰?快出來,你到底是人是鬼?”
“掌門至尊系統啟動,綁定中......已綁定,宿主:元浩,年齡:二十五歲,修為:凡人。”
元浩蒙圈了,這什麽鬼,還掌門至尊系統呢,怎不上天呢,牛皮吹的震天響,屁都不放一個,隻是自說自話。
不管元浩在想什麽,系統還是在自說自話,把元浩這個宿主丟在一邊。“系統唯一主線任務開啟:建立諸天萬界第一宗門,成為諸天最強祖師。”
“支線任務開啟:十五天之內找到一座靈山,並在靈山之上建立宗門,任務失敗或到時未完成,抹殺宿主。”
“系統商城未開啟,需要一塊靈石,請宿主盡快找到靈石開啟商城。”
元浩驚呆了,其它情況倒是沒聽清楚,但第二個任務可是聽的最清楚了,因為元浩聽見了抹殺宿主的提示。瞬間跳了起來,激動的問道:“劇本不是這樣的啊,怎麽會抹殺宿主呢,系統,你是不是搞錯了。”
等了一會兒,就在元浩以為系統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滴,系統的目的是為了培養宿主成為諸天萬界第一人,若是連一個尋找靈山的任務都完成不了,那宿主還有什麽培養價值,純屬浪費時間,還不如直接抹殺了再去尋找下一個宿主。”
元浩無語,系統說的好對,自己竟然無言以對,但就是感覺不對啊。
“滴,系統提示:有任何疑問請翻閱系統介紹和世界初解。”
元浩連忙翻看系統介紹,卻發現好眼熟啊,自己肯定在什麽地方看過。仔細的回想了下,“我去,這不就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罪魁禍首嗎,自己熬夜玩的掌門至尊遊戲啊,難怪一開始就感覺不對。”
仔細翻看了下系統介紹,發現和自己玩過的掌門至尊遊戲差不多,雖然有一點點差別,但影響不大,都是建立宗門,把自己的宗門一步步的帶上巔峰的步驟。
元浩終於舒了口氣,差別不大就好,自己就有把握猜到系統的套路,不會被玩死。
又不知足的想道:“別人穿越都是送神功和神兵,再不濟也是可以抽獎的,為什麽到了我這就什麽都沒有,坑啊。”
話雖是如此說,但那一臉的賤樣直讓人恨不得抽他兩下才解氣。
一轉身,看見身後那夾在樹木之間的茅草屋,元浩嘴角直抽抽,說道:“系統,出來,商量個事壩,你去找另外一個宿主,我要卸載。”
“滴,宿主沒有權限卸載,隻有系統才能解綁。”元浩無語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