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弗麗嘉消散的星光,所有阿斯加德的子民們都釋放出了手中潔白的光球。在夜晚之中,升上了天空,為國母弗麗嘉祈福送行。
整個阿斯加德都籠罩在巨大的悲痛之中。
身處在牢房的洛基,得知了守衛通知的消息,整個人如同癡呆了一樣,失神的坐在了地上一眼不發。
在阿斯加德的仙宮裡,自然有很多地方是被作為禁區。除了國王之外,沒有任何人擁有權利踏入其中。而奧丁的寢宮,也算是這樣一處禁地。
此時,已經忙完了一切,回到了自己寢宮的奧丁,卻看著出現在這裡的年輕男子,先是點了點頭,再是搖了搖頭。
“到底這是怎麽一回事?奧丁!”一個女聲正在質問著奧丁,奧丁微笑著側身看了過去,正是剛剛在葬禮上被殉葬的弗麗嘉。
“這要感謝一下我們這位來自,米德加爾特,哦不,地球的朋友!”奧丁微微笑道。
“哪裡,還是要感謝神王陛下的配合!”男子微微笑道。
不錯,此間得到允許而能出現在奧丁寢宮的,正是歐利文。而之前的那一幕則是他一手策劃的。
原本弗麗嘉也是被挾持住了,但是卻被歐利文使用現實寶石直接替換了出來,讓瑪勒凱斯與詛咒戰士,甚至是後趕來的索爾都將眼前的一幕,直接視為他們認定的現實。
奧丁原本以為歐利文失約了,不過當他扶起弗麗嘉的屍身一瞬間,就察覺到了真相。
二人都是為了培養索爾,所以奧丁也願意配合歐利文演完這一出戲。畢竟,有的人只有經歷痛苦才能夠得到足夠的成長,顯然,這次對於索爾來說,是一個足夠深刻的印象。
“也就是說,你是在演戲??”弗麗嘉在兩人串連好的話語當中,敏銳的察覺到了真相。“為了索爾?”
奧丁沒有說話,只是感慨的搖了搖頭。隨後對著歐利文躬身行了一禮,“還是要感謝小友的援助之情。我知道,如果你不出手的話,或許剛剛的葬禮,就會成為真實的。”
“不要這麽說。。。”歐利文連忙擺手,不光是因為奧丁的年齡,光是他做出守衛地球這麽多年的守護神來說,奧丁還算是稱職的。至少,地球從蠻荒時期就已經被阿薩神族所庇佑著。“索爾也是我的朋友。能夠幫上忙,我也感到榮幸。”
“索爾恐怕此時,已經準備進行報仇了!”最了解自己孩子的自然是母親,弗麗嘉一口肯定的說道。
歐利文則是與奧丁相視一笑。這種結果是他們想要看到的,也可以說奧丁知道自己壽元將盡,所以配合了歐利文的動作,讓索爾去盡情的成長。
而歐利文則是利用現實寶石,維護著劇情。說不上具體是誰幫誰,但是畢竟事情已經向一個好的方向發展。
“洛基呢?他也知道消息了嗎?”弗麗嘉擔心著自己另外一個兒子,畢竟相對於索爾的成長,更為偏激的洛基恐怕會更加難以接受。
“當然,是我派人通知他的。”奧丁點了點頭,“希望這次,能夠讓他真正成長起來。。。畢竟,他也是我的孩子!”
看著奧丁那充滿希冀的目光,弗麗嘉原本勸說的話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怎麽講下去。畢竟,現在的洛基的確是有些讓人失望。
“只是,接下來。。。要委屈你了!”奧丁扶起了弗麗嘉的雙手,“至少,在他們成長起來之前。。。恐怕你都無法再露面了。”
“沒關系,只要他們能夠好好的,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弗麗嘉釋然的笑了笑,同樣對著歐利文也點頭表示謝意。
“那麽,
夜已經深了,此地已經不需要我在多逗留了。我去幫著您二位盯著一點索爾,免得他們真的出現意外!”歐利文笑了笑說道。“歐利文.E.斯賓塞,斯賓塞。。。不,歐利文!你。。以及你的勢力將永遠是阿斯加德的朋友!我保證!”奧丁鄭重的對著歐利文說道。
“不勝榮幸!”歐利文也是施了一個優雅的貴族禮,轉瞬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了二人面前。
“他就是此前在地球幫助索爾的那個人類?”弗麗嘉在歐利文消失之後,才想起了這個問題。
“是他。。。不過,我感覺這個人。。。不簡單,如果是能夠一直成為朋友,或許還沒什麽。否則,他所圖甚大!”不得不說,奧丁的眼光果然是經過了歲月的洗禮。
因為,在歐利文的手中已經掌握了兩塊無限寶石了,未來究竟會如何他也不知道,或許他也未必能夠活到那一天。暫時歐利文也沒有表露出任何不利與索爾的方面,奧丁也就順勢配合了下來。
這是身為王者的能力,也是身為王者的悲哀。最終所有都化作了一聲長歎, 歸於夜空。
“宇宙每五千年一個周期,在每個周期中,各世界有一次排成直線的時候。”身在地球的艾瑞克博士,正在講解著他對於天體匯聚的課題。說道這裡,他拿起了一隻白色的破舊旅遊鞋,“把這個想象成我們的世界。而這是另外一個世界。”緊接著他又拿起一個黑色的皮鞋。
“通常他們都是彼此分開的,但各世界匯聚的時候。”艾瑞克將皮鞋翻轉過來,放在了旅遊鞋的上面。“一切都彼此相連。九大國度都在穿過彼此!重力、光、甚至是物質!都會從一個世界擠進另一個世界。”
“如果這一切發生,後果將是毀滅性的。”艾瑞克神色凝重的說道。“我的重力測量儀能穩定天體匯聚的界點。而這一次,其他世界和它們的縱列就會跟我們擦肩而過!太妙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自吹自擂。
帶著滿足的微笑,艾瑞克靠在了講桌上。“很簡單吧,有什麽問題嗎?”
半晌,終於有人回應了他。“有!可以把我的鞋還給我嗎?”
順著艾瑞克的目光,他所在的位置,原來並不是什麽公開的課堂,而是在一個精神病院的休息室當中,他剛剛所說的一切都是面對著一群精神病患者而言,完全就是對牛彈琴。
要問他為什麽會在這裡,還不是因為在巨石陣裸奔造成的後果,讓人以為他得了精神上的疾病進而被送到了這裡。當然,經歷了紐約大戰,他的精神的確也不是很穩定。
歐利文是徹底忘了這一茬,否則以安布雷拉的技術,治療他還是很輕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