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林峰這麽說,倒也不是真的只是為了過過嘴癮,而是想將話題引到撻拔族目前的問題上,不聊這個問題,他怎麽說出實情呢?
還好,張烈雖然被激怒了,但是作為撻拔的大汗,他還沒有失去理智,聽到李林峰說道被一個妖精玩弄,聯想到撻拔的詛咒,立馬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說的什麽意思?什麽妖精?你知道那個詛咒?”
張烈的激動瞬間引起了劍癡和撻拔玉兒的疑惑,倒是步履孤紅,好像想到了什麽,臉色瞬間變的不太自然。
“一隻修為雖然高,但是實力卻一般的兔子精,怎麽樣?撻拔的大汗,你是否想到了什麽呢?”李林峰若有所指的說道。
然而一提到兔子,撻拔玉兒和張烈神情瞬間就變了,族人一隻一隻的變成兔子,這已經成了籠罩撻拔族的陰影和詛咒。
但是這件事除了撻拔的族人,外人沒有一個知道的,看李林峰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張烈和撻拔玉兒心底不由的相信了幾分。
“你知道怎麽解除……解救我們撻拔麽?不,請靖仇兄弟一定要幫我們撻拔,張烈在此……先謝過……”說著,張烈咬了咬牙,直接朝著李林峰跪了下去。
沒辦法,撻拔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然而此刻女媧之女已經到了李林峰的手上,憑借他們三人,很難搶人,而看李林峰自信的樣子,聯想到李林峰對撻拔仿佛非常熟悉。
張烈不得不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如果李林峰真的有辦法最好,如果沒辦法……起碼進了撻拔族,他就有足夠的人手搶女媧之女。
為了撻拔,他跪一下又何妨?
“大汗不用如此,其實這本就不是什麽詛咒,不過是妖孽作祟罷了!”李林峰一邊扶起張烈一邊說道,說完之後又看向步履孤紅:“紅紅姑娘,我說的對麽?”
步履孤紅,看似是撻拔玉兒的侍女,但卻聽從大汗張烈的命令,但更深一層,她其實是玉兔精放在撻拔玉兒身邊的間諜,是妖精的幫凶。
而這一切,不過是為了復活他那個死於戰爭的丈夫罷了,可恨而又可憐的白癡女人,被人耍的團團轉。
不過當李林峰這話一出,張烈和撻拔玉兒均不可思議的看向一臉驚駭的步履孤紅,尤其是撻拔玉兒,帶著一絲嘶吼,朝著李林峰吼道:“陳靖仇,你什麽意思?紅紅她是我們撻拔的族人,她……”
“可她也是妖精的幫凶,雖然只是一個被欺騙的蠢貨,但……幫凶就是幫凶……”李林峰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撻拔玉兒的話。
“紅紅……”
“公主,大汗……難道你們真的相信這個外人,而且還可能是敵人的話,反而懷疑我麽?我也是撻拔的族人啊!那個詛咒……也有可能應驗在我或者我的家人身上……”
不得不說,這一刻的步履孤紅算是戲精附體,一副被懷疑的憤怒、不解、可憐,表現的淋漓盡致。
但是很可惜,李林峰卻不吃她這一套,非常淡定的說道:“是麽?那麽你敢發誓麽?用你那個去世的夫君的名義發誓,說你不認識那隻兔子精,說你不是要用女媧石來復活你那個死去很久的丈夫……”
打蛇打七寸,而李林峰很顯然打到了步履孤紅的七寸,這話一出,步履孤紅瞬間明白,李林峰對於她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一刻,感覺希望破滅的步履孤紅,在震驚、失落之余,對李林峰也生出了強烈的憤恨!
她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要將女媧之女帶回撻拔,她丈夫即將復活,但是一切,一切的一切,都被這個家夥瞬間破壞。
越想越不甘心的步履孤紅,猛然間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衝向李林峰,同時嘴裡喊道:“我殺了你……”
然而很可惜,早有準備的李林峰,一個小法術就輕輕松松將偷襲自己的步履孤紅禁錮在了半空。
“行了,別搞的一副好像我殺了你丈夫的表情,你以為那隻兔子真的能復活你丈夫,甚至她能使用的了女媧石麽?愚不可及的女人……”
此時,李林峰也懶得搭理步履孤紅,說完之後,直接將她朝後甩飛……
隨後李林峰又看向張烈和撻拔玉兒道:“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說女媧石可以解你們撻拔的詛咒,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件事!”
“不要小看上古五神器,它們可是對付魔族的必備武器,豈是隨隨便便就會被人使用的垃圾,每一件神器的力量,都有對應的持有之人,其他人想利用神器,那我只能告訴你們兩個字——做夢!”
聞言,張烈和撻拔玉兒瞬間愣住了,‘不能使用’這四個字瞬間擊碎了他們的心防。
尤其是撻拔玉兒,雖然內心深處已經相信了李林峰的話,但是她卻不敢承認,嘴硬著說道:“你……你胡說,你……五神器之一的神農鼎就在撻拔,我們……”
“是麽?有本事你們拋棄掉身體內的上古神農血脈,看看你們還能不能催動神農鼎!”李林峰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懟道。
“我……”
此時,李林峰終於感覺自己氣順了, 所以也就沒有再繼續氣張烈等人,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行了,如果想救撻拔的話,那就聽我的,看在小雪、劍癡大哥和玉兒的份上,還有剛剛這位大汗的認真,我就幫你們一把!”
“你想怎麽幫?”
“太簡單了,主要還是看你們怎麽選擇吧!如果只是想詛咒就此結束,那麽殺了那隻小妖精就行了!但是如果想就會那些變成兔子的人……”
聽到變成兔子的族人也能救,撻拔玉兒終於有了新的反應:“告訴我,怎麽救變成兔子的族人,求……求你……”
“停~別這樣,其實這事根本不需要我們做什麽,一切的起源和結束,都在張烈大汗一人身上,我們其他人都無法插手!”
一聽突然扯到了他的身上,張烈立馬就怒氣衝衝的吼道:“你什麽意思?難道你要說我也是妖怪的幫凶麽?”
李林峰淡定的搖了搖頭:“不,除了那位紅紅姑娘外,之前你們沒人知道兔子精的事情,我只是說,一切的起因都在你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