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章為你出氣
四娘和五娘倒底不年青了,回到房裡便睡著了,直到第二日用早飯時,才知道小寧氏來過的事情;對於趙七的死,四娘二人也很惋惜,也只能勸慰了一番若蝶。
唐偉誠向紅錦提出,他要認若蝶為妹妹並且好好的照顧他們母子三人:他是要代趙七,也是唯一能幫趙七做得事情了;趙七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在世上的親人也只有若蝶母子。
紅錦道:“此事唐兄要問過若蝶才成,我不便代她做主。”她當然對若蝶是不舍的,可是也不能拒絕了唐偉誠對若蝶母子的好意;她再想照顧若蝶母子三人,也要,小說WzhudaO.cOM蝶的心意——唐偉誠倒底是趙七的主子、兄弟,也許若蝶為了趙七喜歡跟唐偉誠去呢。
唐偉誠見紅錦沒有拒絕,便向若蝶說了自己的意思;若蝶對於兄妹之說很不好意思,認為自己一個奴婢之身不合適;不過卻明明白白的拒絕了唐偉誠要照顧他們母子的好意,她還是習慣跟在紅錦身邊,除非是紅錦希望她離開她才會離開的。
唐偉誠尊重了若蝶的心意,不過卻執意要認若蝶為妹,由四娘和五娘等人做見證,他和若蝶焚香禱告天地;自此後若蝶便是唐偉誠的妹妹。
除了擔心若蝶的心情之外,紅錦和唐偉誠還對小寧氏的心思很在意:小寧氏要奪多多,且還想過要請他們眾人去吃酒——她倒底在打什麽主意呢?
小寧氏正躺在床上對鳳德文哭訴:“老爺,你昨天沒有在,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
鳳德文才自剛見到小寧氏的震驚中醒過來,如果不是小寧氏開口,他險些認不出床上的人是誰:“這是怎麽弄得?”
“就是被你的大女兒打得。”小寧氏哭倒在枕上:“如果不是還想見老爺一面兒,我昨天晚上就一死了之,也免得活在世上受辱;我還怎麽活下去,兒子就交給老爺了,請老爺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情份上,多疼愛他一些,誰讓他這麽小就沒了母親呢。”
小寧氏哭著就要掙扎起來去尋死,有丫頭和鳳德文在她當然是不能如願,卻哭得讓鳳德文心裡軟了一分,再想起他的嶽父大人升遷的事情,心裡便軟了八分;他上前抱住小寧氏安撫她道:“有什麽委屈盡管對我說,不要說這些喪氣話;不為我,你也要為孩子多想一想是不是?”
聽到鳳德文的話,小寧氏更是哭得不能自已,悲呼一聲:“老爺,我就是舍得孩子,又怎麽舍得下你?雖然我們是老夫少妻,可是老爺向來待我極好;可是一想到、一想到你那個女兒,我怎麽能活下去?”
哭著把昨天晚上去紅錦那裡的事情說了出來,她倒沒有說很多的假話,只不過把事情偏著自己多一些;比如提到她剛到紅錦那裡的兩句話時,她就以:“我一看他們滿屋子裡的人都哭在一團,便嚇了一跳以為那裡出了什麽事情,死了人?可是我開口一問就招來兩個耳光啊,老爺。”
事情還是那個事情,只不過在她的嘴裡吐出來,便成了另外一個樣子。
聽完小寧氏的話後,鳳德文是要多氣有多氣,要多窩火就有多窩火:“你等著,我這就去把那個逆女綁了送到官府去!”
小寧氏扯住鳳德文的胳膊:“老爺,你可去不得啊;那個唐公子可是會武的人,能把我打成這個樣子,萬一老爺你去了再有個好歹,可讓我和孩子怎麽活?”她左一個不能活,左一個活不成,哭得鳳德文是心如刀絞。
鳳德文心疼加上怒火,自然是誰也勸不住的:“我就不相信這世上沒有個講理的地方,她如此不孝不說是唐公子,就是天王老子在她那裡,官府也要給我們一個說法。她能對你如此,自然是不認我這個父親了——她即如此,我還念著她是我的女兒嗎?你等著,我這就去綁了她送官府!”
小寧氏越是不讓他去,他越是要去,非去不可;最後他倒底踩著小寧氏的語聲衝了出去,今天他是非要整治那個女兒不可:當然不只是為了給小寧氏出口氣,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把多多弄回來。
四斤倒也無所謂,但是多多母子二人說什麽也要弄回來才成;但是有鳳紅錦在,她是絕對不肯交出多多母子的,所以他正好借小寧氏的事情,把鳳紅錦送進官府大牢中再說:這個女兒忤逆他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正是到了要算總帳的時候。
鳳德文到紅錦府中的時候,紅錦正打算和四娘等人出府,看到怒氣衝衝的鳳德文紅錦也沒有往心裡去:昨天晚上小寧氏會來誰也沒有料到,所以她和若蝶、唐偉誠教訓小寧氏,自然也是沒有經過深思的事情;不過紅錦和唐偉誠都是心思較思之人,做得時候沒有細想,做完後當然要想一想應對之策,今天鳳德文會來當然也在紅錦和唐偉誠意料之中。
紅錦看到鳳德文微微一笑:“原本想下午請父親過來的,不想父親上午就到了,正有事情要和父親商議;天川城的鋪子,正要和父親商議一下,倒底那船上的東西極多,要想賣個好價錢,其實最好的地方應該是京城了。”
這麽一番話落到鳳德文的耳中,他的怒氣便消了一大半兒:沒有什麽比銀子重要了;還有就是紅錦的話正好撓到了他心中最癢的地方,他根本就抵擋不住女兒話中帶給他的。
“是嗎?”不過他還是冷著一張臉,一來是怒氣沒有全消,二來他想紅錦如此說話也是知道自己錯了,所以他不放開臉色到時會讓紅錦吐出更多的好處給他——至於小寧氏的傷勢?那個已經不重要了;紅錦的不孝?有銀子給他當然不能算是不孝了。
至於拿到手好處後他會怎麽對紅錦,心中也有了計較:多多是萬不能放手的,但是眼前的好處也不能不要;如果到時紅錦就是不肯把孩子和若蝶給他,到時再到官府狀告她的不孝行徑也不晚。
鳳德文心中算盤打得極精,在紅錦的陪伴下進了府;而四娘和五娘都沒有過來給他見禮,自由連璧和浩宇陪著去城中轉轉;現在滿心滿眼裡都是銀子的鳳德文,當然不會計較四娘和五娘失禮這種小事兒。
他現在恨不得紅錦立時就能開口談鋪子的事情,四娘和五娘此時要過來同他見禮,他還會煩兩個妾侍太過羅嗦,耽擱他的好事兒。
他急可是紅錦不急,進廳後紅錦禮數周全的請他上坐,然後又命人奉上好茶,她親自捧給了鳳德文:“父親在容家總這麽住著也是不便的,女兒這裡雖然沒有地方,不過連璧卻買了新宅子,父親怎麽不到自己準女婿那邊去住呢?”
鳳德文“哼”了一聲:“他雖然也是嫡子,不過容家卻沒有多少事情,去不去的也沒有什麽要緊的。”他對於容家兄弟分家很是不滿,尤其在得知連璧現在只有那麽少半船的東西,容家的家業幾乎是沒有分到多少。
最多他也只能多得些聘禮,但是在生意上連璧並不能帶給他多少好處,所以他對於自家正經的女婿是根本看不入眼,還在用心的巴結容連城希望他能對鳳家帶攜一二。
紅錦聽到後微微一笑:“父親,老話不是說過嘛,寧欺老來富莫欺少年窮;連璧可是很有本事的,說不定日後他的成就更大呢。”
鳳德文聽到後看看紅錦,雖然心下不以為然不過也沒有再多說:以後?以後的事情誰知道,還是先顧眼下吧;眼下他都賺不到銀子,說以後那不是笑話。
“你要和我說什麽事情?”他見紅錦時進屋後說起連璧的事情來沒完沒了,卻隻字不提天川城的鋪子,便直接開口問道:“天川城的鋪子,不是賺了不少銀子嘛,我可是聽不少人對我說過了。”他堵住了紅錦向他哭訴生意難做,沒有賺到什麽銀子的口——對自己的女兒他可是很小心的,生怕不小心就會被紅錦繞進去。
紅錦微笑:“銀子是賺了一些,雖然在天川城算不上什麽,但和鳳城相比還過得去;”她看向鳳德文:“天川城的鋪子,還有去京城開鋪子的事情,一會兒再說不遲;我看父親剛剛怒氣滿面, 不知道有誰讓父親生氣了?”
鳳德文暗罵紅錦奸滑,但是去京中開鋪子的事情讓他極為動心,再者聽到紅錦直承在天川城賺了不少的銀子,讓他的心更是火熱了三分:“也沒有什麽,只不過今兒聽你們夫人說了點事情,算不上生氣。”他開口就透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再說總是一家人,有點什麽口角之爭那也是平常的。”
在銀子的之前,在紅錦面前提到小寧氏都以夫人相稱,而不是稱小寧氏為紅錦的母親。
紅錦輕輕一歎:“父親說得是,一家人的事情原就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是夫人這事兒父親還是要過問一下才好,我看著我們家的人啊,總是要有點規矩才成,不然傳出去讓人知道,豈不是要笑父親治家無方?”
鳳德文一聽紅錦的話眼睛瞪大了,他沒有想到自己不追究紅錦了,紅錦反而不肯放過小寧氏:但是小寧氏的傷就擺在那兒,就算是紅錦舌綻開蓮花,她不孝的事情也是板上釘釘,他倒要聽聽自己這個大女兒,這次如何能把紅的說成白的!
看向紅錦的眼睛冷了三分,他哼道:“規矩是不能廢,但是禮更不可廢。”
剛碼完,晚了點親們多諒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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