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章成長
花明軒當時就想衝進去把容連城揪出來打一頓,看看能不能把他打得清醒些:他倒底知道不知道他是多麽的幸運,自幼就和紅錦定了親事,不然怎麽算也不會輪到他做紅錦的夫君。
他和容連城幾乎是同時住進鳳家的,鳳大姑娘的為人處事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如此女子豈肯和人共夫?尤其是她和胞弟受盡了父親妾侍的欺辱多年,怎麽可能會接受丈夫納妾呢?身為他的丈夫又怎麽忍心在她流血的心上,再撒上一把鹽?
花明軒氣得縱身飛了出去,趁著夜色在天川城狂奔了一圈之後,抬頭看著滿天的星星真想大喊一聲:~小~說~www~m他當初知道容大少爺是如此一個人,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鳳大姑娘出嫁?不要說他現在貴為親王,就算他還是小王爺也要把這門親事攪黃了。
隻憑鳳德文愛攀附權貴的性子,只要他露出一絲意思,鳳德文就會立時悔婚讓鳳大姑娘嫁給他的——如果他在當時能看透溫文儒雅的容連城,會做出如此傷害紅錦的事情來,那麽現在他也不會只能乾看著,並不能做什麽,連給鳳大姑娘出口氣他都不能做。
因為名節,紅錦現在已為人婦,在鳳家的日子已經很苦了,他現在豈能再給紅錦添亂?讓他只是在一旁看著紅錦受苦,甚至能預料到日後紅錦可能的不開心,什麽也不做他又如何能忍得住?
最終,花明軒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躺在床下還在想:有什麽法子,能讓紅錦不會再受第二次這樣的苦?
紅錦硬是整天在床上一動不動,就算是方便她也極可能的小心著,做著最小幅度的動作,忍受著不洗澡的難受:她要這個孩子,她不想再孤單下去。
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就是因為對容連城有了失望,不再認定容連城會相伴她身邊不離不棄,使得她對腹中的孩子更加的渴望:她需要親人,她不要再一個人。
除此之外她什麽也沒有想,只是為保住孩子而努力著;她的身子因為一動不動而僵硬、酸痛,不是親身感受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樣的滋味兒,可是紅錦就是咬著牙關一天又一天的努力保持著一種姿勢。
浩宇心疼的落淚,哭著求紅錦:“姐姐,你動一動吧,稍稍活動活動沒有事兒的。”
紅錦只是微笑著安撫他:“沒有事兒,我不累,我感覺很好。”
藍羅和青綢哭得兩隻眼睛都變成了桃子,可是看到紅錦帶著希望的雙眼,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們也只能躲回房裡落淚。
而紅錦和容連城起口角的原因,也終於讓浩宇在連城和連璧的交談中聽出了蛛絲馬跡,他氣得當時就一拳揮了過去:“你還是不是人,信上不是就寫了姐姐身子不好嗎?你居然在姐姐有喜、要為你們容家開枝散葉的時候,想得是誰為你暖床?!”
連璧本來要去攔浩宇,可是聽到浩宇的責問他狠狠一捶桌子出去了:哥哥實在是做得太過份了,就算是讓父母知道,他也逃不了一頓打——嫂子這是救回來了,如果救不回來呢?他沒有敢想下去。
容連城並沒有還手,任由浩宇一拳接一拳打在身上,只是護住了他的臉;浩宇看他如此更加生氣:“你還知道要臉?!”就要往他臉上招呼。
容連城叫道:“宇弟,不能打臉,不然會讓你姐姐看到的;你打吧,你打得越狠我心裡反而會好過一點兒。”紅錦並沒有說怪他,可是也沒有說原諒他,即沒有完全的不理會他,
卻待他遠不如從前那般親厚;這樣的紅錦讓他更難受。 浩宇聽到容連城的話後反而打不下去了,恨恨一腳踢飛了身邊的椅子轉身出去:姐姐倒底是嫁給他了,打死了他姐姐就要守寡,打不死他萬一事後什麽事應景兒,今天他打在容連城身上的拳頭,就會被容連城記到姐姐身上。
他也終於明白了外祖母當年聽到母親的死訊後,哭著說得那句:嫁個女兒給人家,就是有把柄落到了人家手上。
浩宇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能讓姐姐不再受苦,心情可以說煩悶到了極點;在小園子裡轉來轉去,看到了一個人吃酒的花明軒,便不客氣的坐下拿起酒就吃。
花明軒沒有看著浩宇:“你就是吃再多的酒也無濟於事,如果你變成了一個酒徒,那令姐以後要依靠誰呢?浩宇,你想想令堂吧,如果當年你外祖家強過你父家的話,你父親敢對令堂大人那樣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浩宇放下了酒壺:“花兄,你說得太對了,我的確不應該吃酒。”他應該好好的努力,只要他有一天強過了容連城去,那麽他的姐姐誰敢讓她受一點委屈,他就讓那人知道知道後果。
現在,他除了揮拳頭之外什麽也做不了,而且因為容家強過鳳家,所以他的拳頭對姐姐來說並不是好事兒,反而說不定會是禍事:只有他強過了容家,他的拳頭才能真正的保護姐姐。
浩宇看向花明軒:“王爺,助我。”
“我們是兄弟。”花明軒並沒有笑,很認真的看著浩宇。他想了一個晚上,所能想到的結果就是浩宇:他助浩宇成為天朝屈指可數的大商人,是保護鳳大姑娘最好的法子。
在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之後,紅錦的孩子保住了!可是紅錦卻在下床後差點一頭栽到地上:太長時間不動,她感覺自己的關節都不會打彎了。
容連城這二十天一直小心翼翼的照顧著紅錦,十二分的盡心;只是卻一直沒有明白紅錦當天說他錯了是錯在何處。
紅錦也沒有再問容連城納妾的事情,更沒有提及容連城想錯的地方:她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說、懶得說;為什麽會如此,她並沒有去深想,心思都放到了孩子的身上。
二十天過去,唐偉誠主仆的傷勢也終於好轉了很多,可以起床走動而張三和李四已經開始練功了:當然是只是練一小會兒,也不敢做太大的動作。
紅錦在準備回鳳城的前一天,問出了她心中的疑問:“是誰要害我的孩子?”找不出這個人來,她怎麽能夠安心?
眾人默然,因為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二十多天過去,卻根本不知道是誰下得手;而被懷疑的容家和鳳家人,也還只是被懷疑而已,並沒有什麽有力的憑證。
紅錦看了一眼連璧,對連城道:“我想,六成的可能是我們容家有什麽人暗中勾結外人做的,四成的可能是我鳳家的人所為,不過並不太可能,因為這一次主要是要害我的孩子,並不是我。”
如果是鳳家的人所為,那些人下手要害的就不只是紅錦的孩子,很有可能連紅錦一起害死,來個一勞永逸。
連璧輕輕點頭:“我也是這樣想。”不過卻並沒有說下去,因為他並沒有想到誰會這樣做。
連城咬牙:“我也是這樣認為,可是想來想去卻想不出誰會有理由這樣做;我們家中,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
紅錦聞言輕輕一歎:“沒有嗎?我並不知道有沒有,只是我們家只有二姨和三姨有孩子,四姨往後卻都一無所出——她們的身體和父親的身體可都是很不錯的。”
容連城聽得一愣然後才道:“有沒有孩子那也要看天意,不能以四姨等人無所出就斷定……”
“能斷定;”連璧開口了:“不過其中的緣故我不太清楚,母親應該是最清楚的人。”
紅錦聽到這裡想到了四夫人刁氏,每次她犯錯容夫人總會為她說情——她一下子想明白了,容夫人就是給眾姨娘樹立了一個公敵,有刁氏在其它的妾侍們不會聯手,也不會隻盯著容夫人不放。
大家都是妾侍,可是刁氏硬是壓了眾人一頭,不管是在容老爺還是在容夫人那裡,就是高人一等,看在其它妾侍的眼中,自然是很讓人不爽的。
好高明的手段!紅錦能想通這一點,是因為先想明白了容夫人會對刁氏等人無所出的事情視若無睹:妾侍們多子對正室當然不是好事兒,可是容夫人卻不是心狠手辣的主兒,所以她只是對某人的所為當作沒有看到。
容夫人如此做的無奈,讓紅錦心中一凜;如果不是有二夫人等人在, 容夫人也不會有這麽一面吧?她也是被迫而為,只為了保護她自己和她的兩個兒子。
紅錦相信,如果不是容夫人相護,八成容家的兩位姑娘和連士都不可能平安長大的:容夫人的心是真得不狠——那個暗中害得刁氏等人無所出的人,當然不會放過容家已有的孩子們。
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紅錦和連璧的目光相撞,兩個人好像都想到一件事情。
容連城卻一臉的不相信:“母親清楚?這怎麽可能!”他想到了父親,如果母親知道四姨等人無所出母親是知道真相的,那麽一直對母親信任有加,把家全交給母親打理的父親將情何以堪?!不管怎麽說,四姨等人所出可都是容家的血脈,都是父親和母親的兒女啊。
連璧看向哥哥:“如果母親不清楚的話,我們兄弟現在早變成了一壞黃土。”他對兄長實在是有些無言,家中的事情他對哥哥說過不是一次了,為什麽每一次他都聽不到心裡去,每一次都不肯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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