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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錦堂》一百七十七章 心如灰一百七十八章 左右為難
  177章心如灰178章左右為難

  容連城看看紅錦,看到妻子當真是平靜的回頭看看翠絹,再看看紅錦:“錦兒,這事兒……”

  紅錦打斷了他的話:“這事兒你不必同我說什麽,你只要對九泉之下的母親說就可以了。”對容連城來說,翠絹做過的事情裡最不能讓人原諒的就是她要毒害容夫人;現在的容夫人可是剛剛去世不久,而就不久前容連城還親口說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容夫人了。

  當然,翠絹和二娘事敗後,所有的事情都由二娘承擔了下來,但是容連城做為兒子來說他不應該細細的想一想嗎&小說..由著翠絹牽著鼻子走?這更讓人不能容忍。

  翠絹沒有說話,只是落淚跪了下去,沒有分辯一句;而容連城急忙扶起她來,對紅錦道:“當初的事情是二姨娘糊塗所為,就算是在官府過堂被刑責她也是如此說的,現如今已經流放得到了責罰;所有的事情都與翠絹無關,她根本就不知道二姨娘所為的事情。”

  紅錦聞言沉默,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鞋子,吸氣再吸氣然後抬頭:“此事日後再說,我有要事尋你,我們要到哪裡談?”翠絹的事情當然不能就這樣過去了,但是她不能因為腦子一熱,而置花、胡二人及十幾萬將士的生死與不顧。

  先解決了糧草然後再和容連城、翠絹算帳好了:這容家,她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但是,她不能這樣走,應該她的她都要帶著才成。

  容連城不相信紅錦找他有要事,以為紅錦所說只是托詞,不過還是要大鬧一場;他看一眼翠絹的肚子,再看看翠絹眼中的淚水,輕輕的拍拍她肩膀,示意她放心不要擔心;然後吩咐丫頭們好好的照顧翠絹,才看向紅錦。

  紅錦靜靜的立在那裡,平平靜靜的等著他,並沒有一絲不耐;卻讓容連城紅到了脖子後面,就算翠絹沒有害他的母親,但是當日翠絹對紅錦說過的狠話他還記得:當然只是氣話了,而且翠絹現在受了那麽多的苦後,和原來相比變化太多,根本就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兔子,可憐的很;就算如此,他的所為也是對不起妻子,這一點他還是清楚明白的。

  “嫂嫂——!”門外出現了二姑娘的身影,而在她的身旁就是賈氏;賈氏只是冷冷的看著容連城和翠絹,並沒有開口;二姑娘的一臉的焦急奔過來抱住紅錦的胳膊:“嫂嫂,你不要生氣,你不要生氣。”

  紅錦輕輕拍拍二姑娘的手:“我沒有生氣。”她只是有些頭暈——這麽多人都湊到一起,還真是太巧了。

  二姑娘看著紅錦的眼睛,然後她明白了,她的嫂嫂已經完完全全的心死了,心灰意冷:容家絕對留不住嫂嫂!她明白過來之後眼圈一紅對容連城大喊:“兄長,你還不給嫂嫂賠罪!”拚命的給容連城使眼色,用手指做著手勢要他跪下向紅錦認錯,因為是她大哥做得事情太混帳了。

  容連城第一次聽到自己二妹如此大聲說話,微微一愣看看賈氏咳道:“有事回家再說、回家再說。”這麽多人面前,他如何能抹得這個臉對紅錦賠罪。

  賈氏淡淡的道:“妹妹,你沒有看到你兄長現在忙得很嘛,哪有時間向你嫂嫂陪罪。”她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而且當她看到被容連城緊緊護在身後的翠絹時,心裡的怒氣便再也壓不住,弟妹為容家、為他做了這麽多,就得到這些嗎?

  容連城被賈氏一句話刺得臉更紅,向前邁了一步雖然距翠絹遠了一些,但是依然用身子擋在翠絹的身前;他還是怕萬一紅錦衝動,

再傷到翠絹肚子裡的孩子。  二姑娘看到容連城的舉止,氣得小臉漲紅一指翠絹:“你要不要臉?昨天我和嫂嫂的話你一分也沒有聽進去嗎?天下間居然有你這樣厚臉皮的女子,你還不快滾回鳳城。”長幼有序,嫡庶有別,她只能把一肚子的火氣發作到翠絹的身上。

  翠絹聽到後卻哭得更厲害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她是一個字也不辯,對比紅錦立在那裡身後站著怒目圓睜的一群人,當真是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聽到二姑娘的話,紅錦看向賈氏輕輕的一歎,原來二姑娘和賈氏瞞著的就是這件事情,而昨天他們也是到那寺廟中去堵翠絹的,無非就是想讓翠絹趕快回鳳城,不要出現在她和容連城的面前。

  “嫂嫂、妹妹,你們實在是太冒險了。”如果翠絹當真回了鳳城,相信容連城也會去把她找回來的;到時賈氏和二姑娘就是平白得罪了容連城,賈氏還好些,但是二姑娘一個庶出的身份擺在這裡,日後的嫁娶之事全要憑容連城做主的;紅錦才會如此歎息。

  賈氏上前握住了紅錦的手,她的手冰涼:“弟妹,是我們女人命苦。”她說完偏頭落淚,因為事到如今翠絹還能如何?就算是現在不讓翠絹入門,日後她生出了容家的長子來,誰也攔不住她進容家門的。

  這麽一個奸狡的女子,賈氏當然要替紅錦擔心了:雖然可惡的女子是紅錦的妹妹,也因此更加的可惡。

  紅錦把手帕給賈氏:“女人的命苦不苦全在自己,我不要命苦,誰讓我苦也苦不了。”她的話說得很肯定。

  容連城聽到後心裡一顫:“錦兒。”

  紅錦微微一皺眉頭,現在再聽他這樣稱呼自己實在是刺耳的很,看看在他身後的翠絹:“我有要事,要去哪裡談?”解決了那些糧草後,她就可以放手做了。

  容連城剛想開口,翠絹連忙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滿眼的哀求與害怕;他一想也是,紅錦可不是一個能耐下性子來的人,現在這樣平靜會不會就是想把自己引開,然後讓若蝶或是誰帶人來砸、來打呢?沒有他在身邊,翠絹可是擋不住紅錦的人。

  “要不,就在那邊的小書房,如何?”他看向紅錦。

  紅錦看也沒有看翠絹一眼,雖然翠絹的小動作她都看到了:“行。事不宜遲,我們先去議事如何?”她是真得等不及了,不止是邊關的十幾萬將士等著吃飯,而且她也不想再和容連城有半分瓜葛——這一點和前一點相比,迫切是不分高下的;只是事有緩急。

  容連城沒有想到紅錦真得有事兒,便向小書房而去,而翠絹怯生生的跟在他身邊,他也沒有讓翠絹離開;進了書房紅錦並沒有坐下,這屋裡的東西讓她生出一種肮髒至極的感覺來。

  “讓她出去。”紅錦這句話並沒有帶一絲怒或是惱,只是告訴容連城所說的事情很重要,不能讓翠絹知道。

  容連城想到賈氏和自己妹妹對翠絹的怒火,有些不放心:“說吧,她、她也不是……”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紅錦聽得明白,是說翠絹不是外人。

  紅錦平平的道:“事關重大,請她出去。”說完看著容連城,目光一眨不眨。

  在紅錦的注視下容連城有些狼狽的避開了她的目光,對翠絹道:“你先出去吧。”他的聲音很柔和。

  翠絹看看他,然後又飛快的看一眼紅錦,好像很怕紅錦一樣的低低的應了一聲,一步步向外挪去;在行過紅錦身邊時,她用極低聲音道:“你以為你在容家贏了嗎?雖然容三少被你弄進了大獄,但是你卻不知道還有一個我。”

  紅錦神色不動,容家的事情自此之後同她無關,翠絹想怎麽謀算她都不在意;連看也懶得看翠絹一眼:翠絹想和她爭奪容連城,爭奪容家?那真不好意思,她不打算奉陪。

  等到翠絹出去後,容連城讓紅錦坐,看妻子不坐他也站了起來搓了搓手道:“什麽事情說吧?”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紅錦開口他什麽都答應,因為他對不起紅錦啊。

  紅錦簡單的把事情說了出來:“現在需要大批的糧草,但是眼下收不到銀子,要等到王爺和胡將軍得勝回朝。”

  “要多少?”容連城眉頭微微一皺,他沒有想到紅錦所說得事情如此之大,要知道容家可是以糧為本;如果他把糧草一文錢不要送到了邊關,不說其它接下來朝廷再要糧草時,他就要用白花花的銀子去收購才成。

  紅錦吐出一個數字,容連城差一點沒有跳起來:“什麽?不行,不行。如果朝廷再要糧……”

  “朝廷要糧的時候,新糧也都到了收上來的時候,到時候有什麽困難?”紅錦開口就打斷了他的話,容家現在的生意還有什麽是她不知道?所以容連城的借口根本說不過去。

  就是因為收割等等全靠人力,所以現在才是收糧入庫的時候,比起上一世來說要晚了好些呢。

  “可是,數量也太大了。”容連城看看紅錦:“二成,最多我只能給二成。我知道瑞親王和錦兒你們姐弟是朋友,胡將軍是你的姻親,但是容家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讓容家損失那麽多的銀子。”

  紅錦盯著他看了好一陣子冷聲道:“第二批軍糧與現在庫中所存,都是我截自方家,這些糧容家沒有花一分銀子;現在我不白白要你的糧,只要你把這些給我就成了;你說得對,我們姐弟的朋友、姻親,自然是要我們去救,同容家沒有半分乾系。”

  她是真得怒了,容連城還好意思向她提什麽銀子——第二批軍糧他可是一分銀子都沒有往外掏。

  容連城聽到紅錦的話一愣,他沒有想到紅錦此時會同他這樣說話,他們是夫妻啊:紅錦所得當然是他的,也就是容家的啊,這有什麽區別嗎?

  “錦兒,你這樣說話太傷人了。”容連城試著要和紅錦講道理:“我們是夫……”

  “不要說那麽多;”紅錦很乾脆的打斷了他的話:“現在你馬上還我的糧,我就要在今天見到那些糧;不需要用你容家的,你應該很好交待了。”

  “錦兒,我們是夫妻,你這樣說話是什麽意思?”容連城的頭上青筋開始跳了。

  紅錦盯著他的眼睛:“夫妻?我說話傷人?”她一指門外:“那,又怎麽說,怎麽算?”不是她想要公私混在一起,不是她想要吵架,實在是容連城讓她忍無可忍了。

  容連城被紅錦一問偏過了頭去,翠絹的事情的確是他對不起紅錦,但是此事不能和糧食的事情混在一起;他壓下氣惱,因為今天的事情是他理虧,所以此時他就算是佔理也不能發作的:“錦兒,你要講道理;那些糧雖然是你截自於方家,可是那原本就是方家和陳、孫兩家要算計我們容家的糧;”

  “你不是想要捉到方家的把柄才會去的嘛,那些糧當時你運回來時,還高興的說我們容家省了大筆銀子;雖然沒有捉到方人豪的把柄,但是讓他們三家損失那麽大筆的銀子,也算是出了一口氣?現在你這樣說多麽生份,我們是夫妻啊,錦兒。”

  紅錦一掌擊在桌子上:“不要提什麽夫妻!”如果容連城真當她是妻,就不會讓翠絹有了他的孩子,就不會買下這宅子金屋藏嬌:“不要說那麽多,我隻問一句話,那些糧容家出一分錢子了嗎?”

  容連城看看紅錦只能咬牙道:“沒有。”

  “如果不是我連夜趕去鳳城,如果不是我攔下了那些糧,容家上一次根本不可能送出軍糧去,不要說什麽銀子不銀子的,容家上下百余口的人的性命都保不住!現在,我不要求其它,只要求你把我截下來的糧還我,有什麽不對?”紅錦盯著他的眼睛:“你不服,可以,我們現在就去對簿公堂!”

  容連城氣得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麽?”

  紅錦看著他:“我要糧,就今天,全部,一斤糧都不能少。”斬釘截鐵,沒有給容連城留一點余地;因為邊關那些將士在拚命,而且她要的原本就不是容家的糧,自然也是理直氣壯。

  容連城狠狠的看著紅錦然後一把掃落桌上的東西:“好,你的,都給你!”

  紅錦盯著他:“今天。”

  “今天。”容連城氣得臉紅脖子粗:“我們容家不會佔你鳳紅錦一絲便宜。”

  紅錦緊緊的盯他,對他凶狠的目光不避不讓:“你倒是想著容家,可是不想忘了,如果不是瑞親王的龍吟震,現在容家上下都已經人頭落地!現在他只不過是要糧草,而且是因為國事,因為要保衛我們這些老百姓,你卻開口容家、閉口容家——沒有瑞親王,現在世上還會有容家!”

  她本不想說的,因為花明軒並沒有要救過容家,就算是救了他也不是施恩望報的人;可是容連城那又惡狠狠的眼睛,讓她不得不說出來:不是你容連城吃了虧,沒有瑞親王現在你根本就不在人世了。

  容連城愣在當地,惡狠狠的目光不見了,此時他才想起了當初全憑瑞親王的龍吟震才保下了容家上下:瑞親王於容家那是有大恩的。

  可是容家自那次重創後,到現在還沒有恢復元氣;而邊關戰事剛剛起來,日後朝廷征糧會更多,他容家一來正好借此東山再起,二來他也是怕了,怕再因為軍糧而招來滿門之災。

  “錦兒,可是、可是容家如果給了這些糧,也許再也壓製不住陳、孫兩家了。”容連城重新開口,聲音低了很多。

  紅錦哼了一聲:“生意是人做的,如果送出這些糧就讓容家受了重創,那也是你的錯。”她轉身就向外走去。

  容連城急追兩步:“錦兒,你去哪裡?”

  “你怕什麽?”紅錦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我沒有心思去找你心頭肉的麻煩,我現在要去點收糧草,明天我就要把這些糧草送出去。”

  容連城臉上一紅:“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想陪你一起去點糧草。”

  “不用了,你只要把開倉的事情交待下去,我自己就可以;”紅錦說完已經走出了院子,看看那擺出一副驚嚇樣子的翠絹,對容連城譏諷道:“你如果隨我去做事,萬一這裡被我使來的人砸了,傷到了你的心頭肉可怎麽辦?”

  容連城聽得臉色一變,看向紅錦也不知道她是在說笑,還是當真如此打算;再看看翠絹如受驚的兔子一般,一時左右為難不知道是留下來好、還是跟著紅錦走好。

  二姑娘看到他的樣子氣得一跺腳:“嫂嫂,是我們容家對不起你。”說完氣得掩面哭著出去了直接上了馬車。

  賈氏也被氣得臉色鐵青:“弟妹,你要去忙什麽?可有我能幫上忙的?”

  紅錦扶著賈氏一起向外行去,再也沒有看一眼身後為難的容連城、和裝出一副可憐樣子的翠絹:“我有些事情要做,一個人就可以了;如果嫂嫂有空閑,回到府裡給我做幾個小菜,今天晚上我到嫂嫂那裡用飯,和二妹妹我們一起聚聚。”

  只怕以後能再吃上賈氏的飯菜是不可能了,容家也只有她們兩個還有容大夫人是她放在心上的;還有一個連璧,不過他還在海上,再相見時已經物是人非了:不知道他和青綢的親事會不會受影響。

  想到這裡紅錦輕輕歎息,不過心意並沒有變:她是絕不會再留在容家了。

  直到紅錦上了馬車容連城才追出來:“錦兒,我們晚上好好談談。”

  “行,我晚上在嫂嫂那裡用飯;如果你回府我們就談,不回府我們明天談;”紅錦頓了頓:“我,不急。”不過有人著急,翠絹啊,她著急進容家做容家婦。

  所以現在她沉得住氣,要拿回屬於她的東西也需要時間的,她真得不急;不過一個男人罷了,沒有什麽大不了,就算是要走也要走得從容。

  看著紅錦的馬車走了,容連城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門口,直到翠絹過來扶他:“城哥哥,我們回房吧,我感覺還是怕怕的,不會動了胎氣吧?要不要叫個大夫過來瞧瞧。”

  一句話就把容連城的魂叫了回來,他連忙打發人去叫大夫,扶翠絹進屋躺在了床上。

  翠絹看看容連城的臉色道:“姐姐沒有打我真得很奇怪呢?她的脾氣很不好,曾經把三妹她們的房裡砸得粉碎呢;呀,不會她想要和城哥哥和離吧?那可真就是我的過錯了,我這麽一個殘花敗柳之身,本就不應該活在世上的,如果讓城哥哥夫妻失和到這種地步,我不如死了的乾淨。”

  容連城聽得心頭一跳,不自禁想到紅錦曾對他說得話:我說和離就是和離,並不是什麽手段心計;她還說,她是有底線的。

  “不會的,她只是一時氣憤,不知道你受得苦,也誤會了你而已;不過你原來所說的氣話也的確容易讓人誤解,再加二姨娘的所為,不然紅錦也不會對你生出誤會來;以後你和姐姐好好相處,時間一久她就知道你是個什麽人了,自然也就會原諒你了。錦兒,其實心很軟的。”容連城嘴裡安慰著翠絹,心裡卻七上八下的。

  紅錦沒有因為翠絹的事情發作,是因為她忙於那些軍糧嗎?還是她真得已經存心要離開容家?越想他心越亂,眉頭不皺了起來。

  翠絹故意又逗了他幾句,讓他更加擔心紅錦的去留,才開口道:“我還是了解姐姐的,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剛剛姐姐和你說了什麽?你告訴我, 我應該能猜出姐姐的心思來。”

  容連城看看翠絹,想想也不是正經的軍糧運送便把紅錦的話說了出來;翠絹聽到後眉頭緊皺:“依我看姐姐八成是要離開容家,什麽邊關需要軍糧,姐姐這是在為自己存銀子啊。”

  “啊?”容連城看著翠絹愣愣的:“錦兒不是那樣的人。”

  翠絹往他懷裡伏了伏,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越畫越往下、越畫越往下,慢慢的接近了他的雙股之間:“姐姐是一個很絕決的人,如果她認為誰對不住她的話,是絕不會讓那人得半分的好處;而且還會把那對不住她的人手裡所有的東西都奪走,城哥哥,你忘了我們鳳家的鋪子與生意了嘛?那可是有一半都到了姐姐的手裡呢。”

  浩宇的也被她算到了紅錦的頭上,反正在她們看來都是一樣的。

  容連城聞言看著翠絹沒有開口說話,而翠絹並沒有住口她還在往下說:容家那是她的,豈能讓鳳紅錦拿走?!鳳紅錦聰明的話離開容家最好,但是休想自容家帶走一點東西。

  翠絹說了那麽多,其實容連城心中反覆在想的不是紅錦會帶走容家多少銀子,而是紅錦真得會離開容家嗎?他聽著翠絹一句一句肯定紅錦離開時帶走什麽,紅錦離開時會做什麽等等,慢慢的坐不住了:不,他不能讓紅錦離開。

  他忽然一下子坐起來:“你關好門戶,不是我來誰叫門也不要打開,我回家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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