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章婚約
事情很簡單,反正就是多多帶著雪球到園子裡玩,然後看到了一隻極好看的蝴蝶就去追了,雪球自己在園子裡瘋跑,然後就傳來尖叫:珠姑娘被咬了。
多多和四斤跑了回去,向珠姑娘、四夫人賠罪,雖然他們不相信雪球無緣無故咬人,但是它畢竟還是咬到人了。
但是四夫人卻非要把雪球打死不可,多多便急了,說雪球不可能會咬人的,一定是珠姑娘做了什麽惹惱了雪球,並且撞倒了捉住雪珠的丫頭,還大喊:“雪球,快跑!”
&>小說Www.M球倒是聰明撒腿就跑,可是四夫人卻捉住多多打了他兩下,雪球聽到之後又奔了回來,撲過去就咬了四夫人;然後,事情便大了。
紅錦聽完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也就是說,除了珠姑娘和四夫人,沒有人知道雪球為什麽會咬珠姑娘是不是?”
蘭初點頭:“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奴婢擔心、擔心到時容老爺一怒把兩個孩子送出去。”
“若蝶呢?”紅錦沒有看到她,心裡有些微的不安;不會那個驕橫的四夫人拿若蝶出氣吧?
“她趕過去賠罪了,希望能拖一拖;不過趙七也過去了,奴婢想他是有分寸的人……”她沒有說下去,怎麽說自己兒子被人打了也是心疼的,只不過對方是容家的主子之一,她就是生氣也無可奈何。
容連城淡淡的道:“這事兒也沒有什麽大不了,走吧,我和你一起過去看看。”他說著話站了起來:“哪有孩子不調皮的,只要好好的說一說孩子們也就是了。”
這兩個孩子不止是紅錦的侄子、侄女,還有兩個來頭很大的乾爹,他相信父親不會聽任四夫人胡來的:如果四夫人知道多多兩個有王爺做靠山,不知道她現在還坐得住坐不住嘛。
紅錦輕輕搖頭:“你有傷在身還是在房裡吧,我過去看看就好;”她頓了頓:“我想,這事兒原也不是針對孩子的。”
容連城的眉頭微微一皺:“錦兒也不要想太多了,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他想到了珠姑娘,她難道還沒有得到教訓?母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她和四姨應該不會再動什麽心思才對。
夫妻二人到了大廳上時,容夫人正一手摟著一個孩子說話,多多和四斤都嘻笑顏開,一看便知道沒有受半絲委屈。
而廳外立著趙七,紅錦自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怒氣:他視多多如己出,八成是因為四夫人打多多太重,讓他這位父親心疼了。
多多和四斤看到紅錦和容連城進來,收起了笑容一起行禮,小臉上都帶著三分怯意:他們也知道自己給姨姨添麻煩了。
紅錦先行過禮再拉過多多看了看,多多的小手腕上紅腫了一圈,而掀開衣服那遍布疤痕的後背上也都有紅腫:她心下也有些生氣,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四夫人的手也太重了些。
至於四夫人刁氏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出了什麽變故,頭髮亂糟糟的,臉上髒髒的不說,而且還擦傷了:她好像是跌倒地上了。
紅錦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八成是趙七做的,她的心氣一下子舒了三分。
容連城也看到了刁氏的樣子,只是他看向門外的趙七心下閃過了幾分不悅: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四姨可是容家的四夫人,他一個護衛怎麽可以下如此重手?
容老爺和容夫人的目光也在多多的後背上一轉,對視一眼後對刁氏都心生不滿,要知道多多可不只是一個下人的孩子:打多多就是掃瑞王爺的臉,
這個道理不用旁人告訴他們。 “嗯,錦兒,那個雪球……”容老爺開口了,並沒有問一直輕泣的珠姑娘,也沒有理會在那裡氣鼓鼓就等著噴人的刁氏。
容老爺這是想息事寧人,紅錦一下子便聽了出來:“雪球是夫君送給我的,怎麽處理就由夫君拿主意吧。”
容連城想了想道:“那把雪球送回嶽父家吧。”他想如此也算是給刁氏一個交待,事情就此揭過就算了。
紅錦沒有想到容連城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只不過她的話已經出口,便只能沉默了:如此一來就等於是承認多多錯了。
刁氏卻尖叫起來:“老爺,我和珠兒被狗咬傷就這樣算了?”她是絕不能咽下這口氣的。
這倒是合了紅錦的心思。
容夫人一皺眉頭:“一隻小狗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咬人?滿府的人誰都不咬就咬你們?狗都送走了,你還想怎麽著。”
刁氏惡狠狠看向多多:“小狗是不會好端端的咬人,自然是有人讓它咬它才會咬的。”
容老爺也生氣了:“夠了,你一個大人也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多多和四斤不過是個孩子,而且還是受過苦的孩子,我們理應多疼愛他們一些。”
刁氏瞪向紅錦:“老爺,小孩子當然也不會有那種的心腸,那小狗也是少奶奶養的,而無巧不巧咬到了珠兒,這事兒……”
“這事兒怎麽了,你說明白吧。”容夫人冷冷的盯著刁氏。
“就是因為少奶奶看出了珠兒的一點心思,而且大少爺也一直疼愛珠兒,所以少奶奶才會讓那隻小狗咬傷珠兒!”刁氏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就這樣把珠姑娘的心思在眾人面前叫破了。
容連城的眼中閃過了惱意:“四姨,事關珠兒妹妹的清譽還要慎言;我們全府上下都知道,我一直就把珠兒妹妹當親妹妹待的,昨天還和錦兒商議著給珠兒妹妹說個好婆家。”這話很明白,很露骨——我對珠兒沒有意思。
珠姑娘的淚水成串落了下來,她不需要再假裝哭泣,現在的每一滴淚水都是真實的。
刁氏沒有想到容連城一點兒顧忌也沒有,原本以為在眾人面前如此說話,容連城會給珠兒留三分情面,那麽珠兒和他的親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對啊,大少爺一直都對珠兒很好,而珠兒也是一樣,這才讓少奶奶心生不滿。”刁氏卻非要擰著說,她今天的目的就在此。
紅錦開口了:“四姨,先說你和珠兒妹妹的傷勢一事,你想怎麽樣?”她打斷了刁氏的話,不讓她再胡攪蠻纏下去。
“這應該由你來說,你讓你的狗傷了珠兒和我,總要有個說法吧?”刁氏就是一口咬定了紅錦所為。
紅錦並沒有反駁此事,因為容老爺和容夫人不相信,容連城也不相信,屋裡眾人八九成也不會相信,她有什麽可辯駁的。
“不管怎麽說的確是雪球傷到了四姨和珠妹妹,我看就由我賠給珠妹妹一門好親事吧。”紅錦微笑:“我到時會為妹妹添妝,如此四姨可滿意?”
刁氏沒有想到紅錦會如此說話,她氣得站了起來:“珠兒的婚事哪裡由得你說了算,她還有我這個姑母呢。”
紅錦扳了扳手指:“四姨說得也是,此事應該由父親做主才是。”
容老爺到現在自然也明白了刁氏的用意,而他當初也答應過刁氏讓珠兒做容連城的側妻,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也。
現在紅錦的才華讓他很在意,什麽事情也沒有容家重要不是?所以容老爺絕不會再弄個側妻讓紅錦不痛快:要讓紅錦對容家生出認同感來,要讓紅錦把容家當成是自己的家,她才會為容家盡心盡力。
“嗯,珠兒的確是到了年紀,是我一直忙而忽略了此事,夫人就多費心吧;”容老爺開口就打碎了刁氏的美夢:“一定要給珠兒找門好親事。”
刁氏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容老爺,而珠姑娘在聽到容老爺的話後一急背過了氣去:她這一輩子再無機會了。
她的姑母弄巧成拙,容家現在要快快的把她掃地出門了。
這一計她原本不同意,不過刁氏說得話也在理,只要她的名聲和容連城的連一起,到時刁氏一哭一鬧自然就能讓她和容連城成其好事;雖然說名聲有點不好,不過只要成了親就成。
容夫人淡淡的應了一聲兒,而刁氏卻放聲大哭起來:“老爺,你曾經親許了珠兒和大少爺的……”
“住嘴!”容老爺一拍桌子:“像什麽樣子,你再如此給我到佛堂裡修身養性去。”說完他一揮手:“把珠兒送回房裡, 叫大夫來好好調理調理;你,也跟著回去好好的照顧你侄女兒吧。”
刁氏哪裡肯依,侄女兒只是背過了氣去,現在已經在丫頭們的又拍又掐下醒了過來:“老爺,你明明是許了親事的,如今悔婚讓珠兒如何做人?”
紅錦和容連城都有些愕然:容老爺許過親,他們怎麽不知道?
“婚書呢?三媒六證呢?”容夫人輕輕開口:“小四,只要你拿出來,我們馬上辦喜事。”
刁氏哪裡有這些東西,她當初也就是得了容老爺一句話而已:“是老爺親口答應的!”
“什麽都沒有你胡說什麽!”容夫人的眼倒立起來:“還不回房去。”
刁氏撒潑打滾:“老爺,你說話,你說話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容老爺怎麽可能會承認當初的事情,他咳了兩聲:“當初你提起時,我不過是酒喝多了才同意和夫人說一說的,酒醒了之後也就放到了腦後——連城和紅錦已經有了婚約,我怎麽可能再代他訂什麽親事。”
珠姑娘聞言再次暈了過去:她不暈怎麽辦,總不能一頭撞死。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麽容家的人都不喜歡她,而鳳紅錦為什麽會得到容家所有人的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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