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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一聽,也皺起眉頭。
他以前,腦子都在建功立業,根本不知道這些道道。
寧奕殊一說,秦朗也上心,覺著韓玉華還真能做出這種事。
他是軍人,名譽可不能受半點損害,否則就是給部隊抹黑!
秦朗也一直注意,保證自己私生活清清白白。
“那我得派人盯著點!”不能讓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他現在不是一個人,而是有家有室。
寧奕殊就怕秦朗一根筋,見他如此孺子可教,松一口氣。
她說:“你去部隊忙你的,盯人這點小事,讓我來!”
“噗呲!”米粒沒忍住,笑出了聲。
寧奕殊瞪眼:“你笑什麽,我說錯話了?”
“沒有!”米粒擺手。
寧奕殊不信,伸手:“快說,為什麽笑,否則我咯吱你胳肢窩!”
米粒最怕人撓她癢癢肉,趕緊說:“我就是覺著,你倆個像開黑店的夫妻!”
“一個負責殺人,一個負責遞刀!”
秦朗:“……”
雖然不是啥好話,聽著莫名很很高興。
寧奕殊:“……”
他殺人,我遞刀,可以的!
…………
“你說什麽!”姚培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時秘書打聽消息很快,並將結果迅速匯報給姚培謙。
得知自己唯一的,寄予厚望的兒子,竟然跟一個風塵女子攪和在一塊。
姚培謙氣瘋了。
“混帳!畜生!”
高三呢,離高考還有八十多天,他竟然……
姚培謙坐不住:“立刻送我回家,你去將那個小混帳,給我找回去!”
…………
時秘書行動迅速,等姚培謙到家的時候,他也拎著姚子達回來。
一進門,姚培謙二話不說,上去就踹了一腳。
韓玉華攔都沒攔住。
她趕緊讓保姆和時秘書,先出去,然後勸姚培謙:
“你這是幹什麽,家醜不可外揚,人家時秘書和保姆都在!”
姚培謙臉色鐵青:“我兒子十八歲,都知道都嫖娼了,我還怕什麽家醜!”
“你說話不要那麽難聽,我不是嫖娼,我是戀愛!”姚子達大聲為自己辯解。
“戀愛?”
姚培謙氣的嘴哆嗦,四處找掃把,想揍人。
韓玉華怕他真忍不住,將姚子達揍狠了。
她衝姚子達說:“你趕緊認錯,那個女人,不是好東西!”
姚子達聽著刺耳:“你別侮辱人!”
姚培謙找到掃把了,聽見姚子達還嘴硬,抬手就是一下。
姚子達胳膊頓時腫了。
姚培謙怒道:“怎麽侮辱人了,你媽說的對,那女人不是好玩意!”
“時秘書已經查清楚,那個小潔是吧,在夢之澤酒吧坐台!”
“除去天上人間,就數夢之澤酒吧髒,你竟然跟那裡面的女人廝混!”
姚子達知道,小潔的職業曝光了,瞞不住。
他辯解:“小潔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她父母重病,家裡沒錢,迫不得已才去酒吧上班!”
“但是她潔身自好,只是買酒,並沒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
“你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職業,就隨意判斷她的好壞!”
韓玉華氣的哭:“鬼迷心竅,鬼迷心竅了!”
姚培謙氣到極致,反而笑了:“你聽她說的,父母病重,不得已?”
“你怎麽知道她潔身自好,沒跟男人出去睡?”
“因為我……”姚子達突然警惕的閉上嘴。
姚培謙知道他跟小潔睡過,怕是更惱火。
但是小潔的落紅,確實有!
姚子達因此,才對小潔深信不疑。
但是這事,不能說。
因為會成為姚培謙攻訐小潔的借口。
姚培謙見他閉嘴,冷笑:“你說話呀,你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了?”
“你是我兒子,翹起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麽屎!”
“你是不是已經跟她睡過了?”
姚子達:“……”
韓玉華震驚了:“什麽,子達,你才十八歲,高中生!”
她現在,殺小潔的心都有。
姚培謙讓韓玉華靜一靜,他給姚子達上課。
“姚子達,是不是你跟她上床,發現有落紅,覺著她是第一次?”
姚子達低下頭:“……”
姚培謙一瞧,知道自己猜中了,冷笑:
“你果然是個沒出校門的孩子!”
“那些歡場女子,最愛騙人,兩千塊補一個膜,就能賣出十倍的價錢!”
“那個小潔,我都調查清楚了!”
“她十六歲出道,做過別人兩年情婦,剛被人甩了!”
“現在夢之澤酒吧,做鋼管舞舞娘,一周三次跟男人出去鬼混!”
“只有你這個涉世未深的學生,才認為床上幾滴血, 那就是個處!”
姚子達不相信:“她表現的,也是!”
下床的時候,小潔都走不動道,很明顯沒經過開發。
“歡場女子,哪一個不是演戲的行家?”姚培謙說:
“你最近兩天,也別上學,就家裡待著!”
這是要將姚子達關起來。
姚子達當然不同意。
他現在,正在叛逆期,還在熱戀期,誰說話也不好使。
姚子達沉默一會兒,突然冷笑:“爸,你怎麽知道那麽多,是不是常出入那種場合!”
姚培謙:“……”
小兔崽子!
“培謙,你也出入那種場合?”韓玉華傻眼,抓住姚培謙質問。
姚培謙:“……”
小兔崽子故意的好嗎?
趁著這個功夫,姚子達轉身就開門往外跑!
“抓住他!”姚培謙立刻喊道。
但是晚了。
門口的時秘書沒反應過來,讓姚子達跑了。
姚培謙氣的呦,推開韓玉華:“那小子故意說得,惹你上當,找我麻煩,現在跑了吧!”
再跑出去,不知道躲哪裡,根本不找回來!
韓玉華可能這幾年過的順風順水,姚培謙又樂意哄她,腦子給退化了。
她這才明白過來:“天呢,這孩子太精了!”
“哼!”
姚培謙不想哄韓玉華了,他唯一的兒子,出這種事情,他也很煩。
姚培謙坐回沙發,唉聲歎氣。
可怎麽辦。
時秘書想了想,走過去,輕輕說:“也許,這對咱們來說,可能是一個機會!”
“你什麽意思?”這能是什麽機會?
姚培謙坐正,認真聽時秘書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