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別客氣了,你繼續工作吧!”景海林朝戰常勝擺擺手道,“我走了。”
戰常勝目送他出去,才坐下來,繼續工作。
景博達出了書房,那苦瓜臉耷拉的好長。
丁海杏抬頭看著他,扯扯紅纓的衣服,紅纓抬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博達哥哥怎麽了?”
“看看一臉的生無可戀樣兒。”丁海杏看著他手裡的書,一個個厚的可以當枕頭用了,不厚道了笑了。
“戰媽媽,真是沒有一點兒同情心。”景博達噘著嘴不高興地說道。
紅纓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倆道,“媽,怎麽回事?”
丁海杏看著紅纓道,“你看看他手裡的書。”
紅纓看著他懷抱中的書,“呵呵……”
“怎麽連你也笑。”景博達可憐兮兮地說道。
“這翻譯的事,我們還真幫不了你。”紅纓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景博達眸底劃過一抹精光道,“不用幫,只要紅纓在旁邊陪著我就好。”木已成舟,無法改變,但不妨礙為自己爭取福利吧!
“好啊!反正我也喜歡看書。”紅纓痛快地答應道,“不過得我把被子縫好了。”
“沒問題。”景博達聞言喜笑顏開地說道。
“紅袖添香。”丁海杏看著調侃道,“美差耶!這一回不在沮喪著臉了吧!”
景博達臉頰微紅,羞澀地說道,“戰媽媽,我先上去了。”抱著書腳步匆匆地上了二樓,直接鑽進了書房。
景海林出來就看見丁海杏一臉的笑意,於是便問道,“弟妹笑什麽呢?”
“笑博達呢!他去二樓翻譯了。”丁海杏笑著說道。
“他還能笑的出來,在書房時,差點兒沒哭出來。”景海林詫異地說道。
“當然了,有美作伴,說不定會樂不思蜀。”丁海杏笑著打趣道。
景海林聞言看著低頭縫被子的紅纓,了然的點點頭,好笑地搖了搖頭,看著地上鋪的被子,道,“麻煩你了,弟妹。”
“景老師又來了,比起你們乾的大事,我這做的都是小事。”丁海杏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好了,不說了,以後也不說了,你們忙吧!我走了。”景海林笑了笑道。
“嗯!”丁海杏點了點頭,目送他離開。
景海林離開直接去了研究所,埋首在實驗室中。
和紅纓繼續縫被子,雖說她們倆手藝熟練,可也這六條被子也做了將近一上午。
將做好的被子放好後,丁海杏和紅纓去廚房做飯。
吃過午飯,景海林夫妻和丁國良夫妻直接回了研究所。孩子們繼續學習,紅纓陪著景博達在二樓書房翻譯。
戰常勝回了書房,埋首於工作。
丁海杏則繼續準備紅纓結婚事宜,忙忙碌碌中時間慢慢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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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了機關單位各部門協調訓練,戰常勝就出手了,不能大范圍的訓練,那就從小范圍開始。
徐耿勤敲開了莊岩的辦公室門,“三號,這一號又幹什麽呢?他不折騰是不是心裡不舒服啊!”
“你管他呢?反正訓練大綱通過了,這說歸說,到最後還都一樣,還不是按照咱們的來。他在機關反正折騰都是下面的蝦兵蟹將,成不了氣候。”莊岩冷哼一聲道,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還能翻出浪花來。
“這倒是他讓下面基層的五號也紛紛寫訓練大綱。”徐耿勤一撇嘴冷冷地說道,“有用嗎?”
“再說了,也就三分鍾熱度,他這次回來有三個月了吧!等他走了,還不是恢復如初。”莊岩微微搖頭嗤之以鼻地說道,“淨乾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看不清眼前的形勢。你看他哪一回折騰的超過一年的。”
“有!上一次為祖國獻禮,不就加強訓練了一年。”徐耿勤看著他說道。
莊岩被噎了個半死,粗聲粗氣地說道,“那不是只有一年。”
徐耿勤機靈的看著他臉黑了,立馬改口道,“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站起來道,“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說著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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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沐松放下了電話,起身站在了門前高聲喊道,“報告!”
“進來。”戰常勝頭也不抬地說道。
韓沐松推門走了進去,關上房門,大步走到辦公桌一米開外停下來,敬禮道,“一號。”
戰常勝停下手裡的筆,抬頭看著他道,“說,什麽事?”
“他們倆請我吃飯。”韓沐松看著他恭敬地說道,“您有什麽要交代的嗎?”
戰常勝聞言沉吟了一下道,“多讀書,多看報,眼光要看遠一點兒,要看到十幾年,二十幾年以後,眼光要寬一點,要看看我們的鄰居,看看大洋彼岸人家都在幹什麽,都乾到什麽程度了。”頓了一下又道,“告訴他們還得繼續寫訓練材料,別以為一次就算了。”
“是!”韓沐松朗聲應道,然後退了下去。
戰常勝低下頭,嘴角微翹,還是老高他們可靠,遞來的訓練大綱最合心意,不愧是老戰友默契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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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中午請了韓沐松在城裡的國營飯店吃飯,畢竟如果在基地食堂被人看見不太好。
“韓秘書,咱們喝兩杯。”
“我買了五糧液。”
“不了,下午還要上班,帶著酒味兒去,在領導面前不好。”韓沐松看著他們兩人說道。
“那好吧!”兩人齊聲道。
既然不喝酒,那就多叫倆好菜,硬扎扎的葷菜。
三個人叫了四個菜, 紅燒排骨、四喜丸子、紅燜肘子、清蒸鱸魚。
韓沐松抬眼看著他們倆,可真夠下本錢的,“讓你們破費了。”
“沒什麽,這不是剛發了津貼,而且我倆的家庭負擔不重,這一頓還是請得起的,別客氣。”
“如果不是你指點,我們倆肯定完不成領導交代下來的任務。”
兩人端起茶杯道,“以茶代酒,謝謝韓秘書指點。”
“先別急著謝我,我可是帶著任務過來的,領導繼續讓你們寫。”韓沐松看著他們倆個說道。
兩人聞言神色微變,一臉還要寫啊!又沒有什麽用。
韓沐松神色不變地看著他們倆道,“你們這些日子看了那麽多翻譯過來的外文書籍,有何感想?”食指點著他們倆道,“先說好,我要聽實話,否則就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