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城之前的我別說做飯了,衣服都是我媽和妹妹洗的。()進城之後就得自己動手嘍!不學不行啊!難不成一直吃食堂,穿著髒衣服。”丁國棟實事求是地說道,“這是生活必備的技能。”
“我就不會做。”沈易玲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地說道,美目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道,“不過遇見心儀之人,我也會為他:自此長裙當壚笑,為君洗手做羹湯。”
丁國棟聞言刷的一下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不自在的別過頭。
好可愛喲!這就紅了臉了,嘻嘻……沈易玲在心裡偷笑。
丁國棟感覺臉火辣辣的,都要冒煙了,直接轉移話題道,“你來找我有事嗎?”
“我來催催你校對的如何了,我們可是等著用呢!”沈易玲一本正經地說道。
“知道了。”丁國棟抿了抿唇道,“我會加快的速度的。”
沈易玲心裡嘀咕道:慢點兒也沒關系,我可好多登門幾次啊!
“我們這樣說話,你不用去看你的鍋嗎?不怕煮糊了。”沈易玲深幽的眼神看著他提醒道。
“飯已經做好了,我把火給壓住了,所以不用擔心。”丁國棟聲音被清亮地看著她道。
想端飯送客,沒那麽容易!“做好飯了,那正好我留下來嘗嘗你的手藝。”沈易玲悠悠然地說道,一點兒也沒有覺著自己厚臉皮。
丁國棟一臉錯愕地看著她,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麽說。“這個……”
“我送來溫鍋禮,難道不該請我一頓飯,這是禮節,不該的嗎?”沈易玲雙眸靜靜地看著他,虛心的求教道。
丁國棟被她給說的無法反駁,“那個……粗茶淡飯希望你不要嫌棄。”
“不會,有的吃我已經很滿足了。”沈易玲高興地看著他道,“畢竟我可是不請自來的不速之客。”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不請自來啊!”丁國棟邊走邊小聲地嘀咕道。
“你說什麽?”沈易玲跟在他身後故意地說道。
“沒說什麽?”丁國棟被嚇了一跳,“你走路沒有聲音的嗎?”
“我屬貓的。”沈易玲俏皮地朝他眨眨眼說道。
“你跟過來做什麽?”丁國棟停下腳步看著她道。
“幫忙端飯啊!”沈易玲抬眼看著他道,“我媽教過我到人家做客,怎麽能坐著等吃飯呢!要過去幫忙的。”
“沒什麽好幫的,晚上就是清粥小菜。”丁國棟趕緊聲明道。
“怎麽你以為我會吃什麽?”沈易玲嘟著嘴沒好氣地說道,“也是粗茶淡飯,沒有那麽奢侈的。”
丁國棟走到廚房直接著盛了兩碗玉米糊糊,將餾好的黑面饅頭放在小笸籮筐裡,遞給了她,“去放在八仙桌上。”自己則端著兩碗飯跟在她的後面進了屋。
丁國棟放下碗,又拿著空碗裝了點兒鹹菜,將魚罐頭拿了出來。
“哎呀!這魚我可是好久沒吃了。”沈易玲饞的流口水道,自從未來小姑子的肚子大起來,就再也沒做過香酥魚了。
丁國棟聞言黑眸輕閃道,“怎麽你以前能經常吃到杏兒做的食物嗎?”
沈易玲嘿嘿一笑,耳朵那麽靈幹什麽?“有幸吃到一回,至今念念不忘。”端起碗來,輕抿了一口玉米糊糊,“嗯!真好喝。”
“沒那麽誇張吧!”丁國棟好笑地看著她,喝了一口粥道,“跟經常沒什麽不同。”
“想不到你的手藝這麽好。”沈易玲眼眸溫柔地看著他誇讚道,“我沒因為是你做的,就違心,是真的好!”
丁國棟被她給誇的真不好意思了,“可能是玉米好,我們村的土地雖然貧瘠,但出產東西確實好吃。”
沈易玲夾了跟鹹菜放到嘴裡,“脆爽,真是下飯。”
丁國棟看著她讚不絕口,不禁懷疑有那麽好吃嗎?不過有人欣賞自己的廚藝,還是非常開心的。
“你怎麽都不跟同事一起去逛街呢!不是工廠就是宿舍,再不去你妹妹那裡。”沈易玲看著他突然說道。
“我又不是女人,逛什麽街啊!亂花錢。”丁國棟皺著眉頭說道。
“那你都不買東西的嗎?”沈易玲問道。
“服務社裡啥都有了,何必舍近求遠呢!”丁國棟瞥了她一眼,像看笨蛋似的。
“你很喜歡看書。”沈易玲又問道。
“嗯!窩在宿舍裡看書最舒服了。”丁國棟愉悅地說道,聲音乾淨清透。
“你不覺得悶嗎?”沈易玲滿臉笑容地好奇地問道。
“有書作伴,有什麽好悶的。”丁國棟一副你很奇怪地樣子道。
“我不喜歡看書,看見書我就頭疼。”沈易玲搖頭如撥浪鼓似的。
“那你還在圖書館當管理員。”丁國棟好奇地問道。
“沒辦法?組織安排。”沈易玲無奈地說道,隨即又問道,“你們宿舍打牌嗎?”
“打!”丁國棟搖搖頭道,“不過我不喜歡打牌。”
“為什麽?男人不都喜歡打牌?”沈易玲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聽說都帶耍錢的?”
“那不是賭博嗎?”丁國棟小聲地說道,“會被公安抓的,人生就完蛋了。”
“呵呵……”沈易玲搖頭淺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丁國棟驚呼道,“難不成你打牌,耍錢。”
“我才沒那麽無聊到去打牌, 打牌簡直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我是低級趣味的人嗎?”沈易玲到豎著眉毛不滿地說道。
“那可說不定,畢竟你那麽大逆不道。”丁國棟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麽?”沈易玲語笑嫣然地看著他道。
“哦!沒什麽。”丁國棟趕緊改口道,“我說那很好!”
“你打老婆嗎?”沈易玲突然問道。
“我打老婆幹什麽?閑著沒事打著玩兒嗎?況且我還沒老婆呢!”丁國棟奇怪地看著她道,“幹嘛問這些古怪的問題。”忽然又道,“反倒是你,說不定有讓老公跪搓板的習慣。”
“我讓老公跪搓板幹什麽?閑著沒事玩兒呢!”沈易玲學著他的調調說道。
“幹嘛學我說話?”丁國棟看著古裡古怪地她道,“應該說你幹嘛問這些問題,你這般旁敲側擊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