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姐的包裹。”丁國良砰的一聲將包裹放在炕上道,催促道,“姐夫快打開,打開。”
戰常勝麻溜的將包裹打開,先拿起最上面的信,抖開,一目十行的看完,“呀!我又多了一個兒子。”
“什麽?”丁國良一臉震驚地看著戰常勝說道,“姐夫你不在家,我姐怎麽給你……”啪的一下趕緊伸手捂著自己嘴。
“瞎說什麽?”戰常勝伸手在他腦袋彈了一下道,“我是說我又多了一個兒子,可沒說是你姐生的。”
“怎麽回事?”景海林問道。
“紅纓撿了一個三月大的嬰兒,現在成了我家小五了,戰九溟,小名小九兒。”戰常勝看著他們說道,“哦!對了,裡面有全家福,咱們可以看看我家小九兒長什麽樣?”
“等等再看,裡面有我家博達的消息嗎?”景海林抓著他的胳膊搖道。
“有!博達現在……”戰常勝直接將信件給他道,“你自己看吧!”直接將信件放在了炕桌上,著急的去扒開包裹找到全家福。
“你的私人信件,我看不合適吧!”景海林猶豫地說道。
“沒啥不能看的,杏兒寫的都是孩子們的事情。”戰常勝隨意地說道,“找到了。”戰常勝拿著全家福開心地說道,“呀!我家小九兒眉心還有顆紅痣呢!”看著胖娃娃單獨的畫像道,“瞧瞧白白胖胖的娃娃,還真像我們的孩子。”
“姐夫,你也太誇張了吧!”丁國良笑著出聲道,“怎麽可能像嗎?”
“沒聽過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誰養的就像誰嗎?”戰常勝嘴角上彎,看著全家福怎看怎稀罕。
“行,姐夫說是什麽就是什麽吧!”丁國良看著笑得像個二傻子似的姐夫道,故意又說道,“姐夫,我姐擅自收養了他,你不生氣啊!”
“我為什麽要生氣。”戰常勝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道,“這個家你姐還做的了主。”
“不是,這是養孩子,可不是養阿貓、阿狗。”丁國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道。
“你呀!別胡思亂想,一個孩子我還養的起。”戰常勝笑著說道,目光轉向景海林看著他笑的跟個孩子似的道,“老景,有什麽好事?看你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博達去營區的後勤基地勞動,到了年齡,就可以參軍入伍。”景海林高興地喜極而泣道,他最怕的就是因為自己的問題,而耽誤了孩子前程。
“高興的事情,你瞧瞧你那熊樣兒。”戰常勝故意懟他道。
“姐夫,這是喜極而泣。”丁國良好心地解釋道。
“笨蛋,我會不知道。”戰常勝白了他一眼。
丁國良聞言意味過來,姐夫是故意這麽說的。
“咱家博達這是子承父業,這可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了。”戰常勝將丁海杏寄來的東西放在炕桌上道,“來來,看看我兒子滄溟的描紅。”顯擺道,“怎麽樣,橫平豎直,寫的好吧!”
“這就是當爸的,寫成什麽樣都覺的好。”景海林好笑地看著傻爸爸道。
“你什麽意思?”戰常勝立馬虎著臉道,“我兒子寫的不好嗎?”
“好好好!以這個年齡段來說,小滄溟寫的不錯。”景海林順著他的話說道。
“這還差不多。”戰常勝展顏一笑道。
景海林好笑地看著眼前幼稚的家夥,好奇地問道,“話說,這是誰畫的全家福?”
“不是博達嗎?”戰常勝反問道。
“我兒子的畫我能看出來,這不是他的素描,這更像是工筆畫。”景海林疑惑地說道。
“管他呢?反正畫的好,跟照片似的,我能看見他們就好。”戰常勝高興地說道,“我要把它給裱起來,掛在牆上。”
“看看我姐還給你寄什麽好東西了。”丁國良翻著包裹道,“我姐可寄得真夠全的,都是補品,喲!還有消暑藥。”打開茶葉竹筒,“茶葉還是薄荷味的,正適合天氣也熱了起來,泡茶。”
“姐夫給我兩筒。”丁國良抱著兩筒道。
“喂喂!不行。”戰常勝立馬抓著他的手道,“你姐寄來的不多,你一下子就拿走兩筒,夠貪心的。”眼睛賊溜溜的一轉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代,是不是去討好小姑娘的。”
“沒有,沒有。”丁國良想也不想地否認道。
“你要是去討好小姑娘,我就給你兩筒。”戰常勝輕聲誘哄道。
丁國良想了想說道,“姐夫,是,我這是給露露的。”滿臉羞澀一臉的不好意思。
“你跟那小姑娘進行到哪一步了, 要不要趕緊打結婚報告。”戰常勝八卦兮兮地說道。
丁國良聞言一怔,滿臉爆紅,低垂著頭,脖子都通紅一片。
戰常勝與景海林兩人相視一眼,眼底閃著興味,目光看向丁國良。
“國良這樣可不行,哪有男人比小姑娘還害羞的。”戰常勝聲音中帶著濃濃地調侃意味。
“你這樣可追不到人家。”景海林滿眼笑意地附和道。
“還沒到那個程度,況且稀罕她的又不是我一個。”丁國良細若蚊聲地說道。
“什麽?”戰常勝立馬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可是作風問題,喜歡這樣的女人,被你姐知道我沒有把好關,我可不好交代。”
丁國良聞言急切地辯護道,“姐夫,她又沒有交往,她都言辭拒絕了。”
“哦!拒絕了?”戰常勝努著嘴點點頭拉長聲音道。
“是啊!都拒絕了。”丁國良忙不迭的說道。
“你確定你送的東西,她不會拒絕。”戰常勝故意地說道。
“會的,會的。”丁國良非常有信心地說道。
“你是對你姐寄來的東西有信心。”戰常勝戳穿他道。
“嘿嘿……”丁國棟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姐寄來的東西是好嘛?多少人求都求不來。”
“那這女人也不好,太功利了。”戰常勝繼續雞蛋裡挑骨頭道。
“姐夫,她不要,是我硬塞給她的。”丁國良著急說道,急的在炕前走來走去。如熱鍋上的螞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