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戰常勝忙的腳打後腦杓的都沒進過廚房,現在事情告一個段落,心情好的他自然要露一手。()
洪雪荔對於戰常勝下廚房的事情見怪不怪,人家假日裡經常做飯,尤其是期末考完試,買菜、洗衣服、做飯,那是全包了。
“老景呢?”戰常勝打著蛋液隨口問道。
“跟京城的專家在一起貓在潛艇上,叫都叫不回來,跟瘋魔似的。”洪雪荔搖頭失笑道,“只要遇見專業有關的事情,那是八匹馬都拉不回來。”
“也就這幾天,很快他們一走,這潛艇也就跟著走了。到那時想看都看不了了。”戰常勝看著油熱了,將蛋液到了進去,刺啦一下,雞蛋液就鼓了起來,濃鬱的香味鋪面而來。
洪雪荔聞言輕笑道,“那我家老景就恨不得日夜黏在那潛艇上了。”
“嫂子,等送走了這些大佛,你要有心理準備,就要開課了。”戰常勝提醒道,讓她準備好講課內容。
洪雪荔看著急切地他好笑地說道,“行,耽誤不了你的正事。”
“我就在這裡先謝謝嫂子你了。”戰常勝真誠地說道。
兩人聊著閑話飯就做好了,大中午的,院子裡曬的蒸汽騰騰的,所以這飯菜就各自端各自的屋裡。
老景不在家,洪雪荔一個女人家怎麽好意思一起吃飯呢!
這要是老戰不在家,就女人和孩子,他們想怎樣就怎樣?
老戰在家,就得回避著點兒。
餐桌上,戰常勝做了雞蛋炒西紅柿,茶香蝦仁、清蒸鱸魚、又拍了根黃瓜與海帶絲一起涼拌了,又做了一道疙瘩湯裡面放了蔥花、西紅柿、雞蛋。
當然兒子吃的時候味道特別淡,等他們吃了,菜湯往湯一放,鹹淡剛剛好!
“時間緊,晚上我在給你做好吃的。”戰常勝輕松自在地說道。
“那我們下午去趕海,弄些新鮮的海鮮回來。”紅纓激動地說道。
這些日子由於演習,紅纓也憋屈了些日子。
“好!”戰常勝應道。
丁海杏喂著小滄溟吃飯,就問了今兒上午的總結會。
戰常勝就簡單的說了一遍,紅纓聽的氣憤,“這些人真是?既然這麽不怕犧牲,為什麽他們不衝到前面,躲在後面算怎麽回事?”
“呵呵……”戰常勝聞言笑了起來,不過嘴上卻道,“這話到了外面可不能亂說,他們可都是你是叔叔伯伯。”
“我知道,爸和他們是相敬如賓,面和心不合。”紅纓老氣橫秋地說道,虛心地又問道,“我不明白,他們明明跟爸不對付,處處針對您,怎麽這回這麽積極。”
“到手的功勞,被你爸給攪黃了,能不急嘛?”丁海杏紅唇輕啟,撇撇嘴道,“因為有共同的利益,可你爸現在扯後腿,當然不樂意了。”嘖嘖……“有人的地方就有衝突,有了利益就自然有爭端。這很正常!只是這吃相也太難看。”
戰常勝看著杏兒說的這麽直白,有些哭笑不得。
“怎麽我說錯了嗎?”丁海杏白了他一眼道,“他們做的,就不容人家說的。”
“這話別出去說。”戰常勝看著她們兩個道,“有道是:看破不說破。”
“都說婦人不得參政,你這麽說好不好!”丁海杏琉璃似的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輕笑道。
“你們參政了嗎?我怎麽不知道。”戰常勝一本正經地說道,“身在局中,有知總比無知的好,別跟傻子似的,被人給賣了,還幫著別人數錢。”
“嗯!”紅纓點點頭道,“書上獲得的做人處事的經驗,始終不如‘親身’體會的好!”
“我吃完了。”戰常勝看著她說道,“兒子我來看著。”
“你在家裡就別吃那麽快,對胃不好,又不急著去打仗。”丁海杏看著他比兒子吃的都快,唏哩呼嚕的,如秋風掃落葉般的就吃完了。
“你怎麽不喝疙瘩湯?”丁海杏問道。
“天太熱,在喝熱湯。”戰常勝接過她手裡的碗和杓子道,“等會兒再喝!”
吃完飯,紅纓收拾碗筷,戰常勝又鑽進了書房,修改他的發言稿。這幾天這是大會小會不斷,用戰常勝的話來說,比打仗還累,當然這話他可不敢宣之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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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晚上戰常勝說要大展身手,丁海杏和紅纓午睡起來後,就和洪雪荔與景博達一起去海邊玩兒,順便撿些新鮮的海鮮。
要說如今這大海可真說的上是物產豐富,還沒有汙染。
小滄溟最喜歡踩著松軟的沙子,看著海浪拍打在自己的肉嘟嘟的小腳丫上。
想追著海浪跑,卻被媽媽抱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海水退去,不過很快就又回來了。
玩兒的那個叫開心。
丁海杏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控制著精神力,讓他們撿夠了海鮮,滿載而歸。
途徑大門的時候,看見戰常勝和一行人朝裡面走。
丁海杏看著他,在看看身邊的人就打消了叫他的念頭,可她不喊,不代表別人也同她一樣的想法。
起碼這懷裡的小滄溟看見戰常勝的背影,就收指著他的方向,“啊啊……”不停。
戰常勝聽見兒子的聲音立馬回頭,果然看見丁海杏他們一行人,就停下了腳步。
旁邊的男人問道,“她們是?”
“我愛人和孩子們。 ”戰常勝簡單地說道。
等戰常勝身邊的男人轉過身來,看著與應解放相似的臉龐,丁海杏如遭雷擊一般,呆愣愣地看著他,腳如踩著棉花一般,走了過去。
戰常勝看著丁海杏她們走近了就介紹道,“這是我愛人丁海杏,我閨女,紅纓,我兒子滄溟。”看向洪雪荔則道,“這是研究部,景海林的愛人和他的兒子博達。”鄭重地又介紹道,“這位是基地的五號,應太行!”
“你們好!”應太行朝她們打招呼道。
“你好!”丁海杏神色如常地說道,他麽的連名字都改了,以前叫應鐵柱來著,現在改了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名字,也改變不了他是負心漢的事實。
“我們是不是見過?”應太行看著丁海杏那相似的臉龐,不自覺地問出來道。
“怎麽可能?我小地方出來的,怎麽可能見過如此大的首長。”丁海杏雙眸幽深,涼涼地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