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場人趕緊圍了上去,去攔著他們倆。
“別打了,別打了。”
“砰……”的一聲,“常寧你幹嘛打我。”捂著胸口道。
“啪……”的一下,“駱忠信你瘋了,看清人在打好不好!”捂著自己的臉頰道。
“都說了,不讓你們勸了,看看殃及池魚了吧!”蕭冰陽微微搖頭歎口氣道。
“蕭冰陽,別說風涼話了,快勸勸他們倆,一會兒出去,這滿臉是傷,我們該怎麽解釋?”
“那時候可真的是殃及池魚了,咱們誰也跑不了。”
“勸什麽勸?”蕭冰陽面色平靜地說道,“等他們打累了自然就停了下來。”
“咱們就這麽傻不呼呼的看著。”
“不看著,難不成你想下場。”蕭冰陽挑眉看著他們道,“剛才的教訓沒有受夠。”
“那也趕緊將他們給分開了。”
“這樣打架不好吧!”
“打架?誰說他們在打架,他們倆在很認真的切磋吧!分什麽分啊?咱們看著就好。”蕭冰陽老神在在地說道。
“蕭冰陽你說什麽胡話?軍中嚴禁私鬥,咱們不僅不勸阻,反而鼓勵。到時候咱們全完蛋。”
在場的人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兩人純粹的發泄。你來我往的一拳一拳砸在對方的身體上,單單這麽看著就感覺好疼。
“這有些太不地道了。”
“你仁義的話,從後面一人一手刀將他們給砍暈了。”蕭冰陽目光一一掃過他們輕哼一聲道,“最好暈到開門。”看著他們躍躍欲試的樣子,突然又道,“啊!出去後,最好承受住他們兩人的怒火。”
他們聞言悄悄地把手背在了身後,他們可沒忘記,這倆人的格鬥成績可是他們之中數一數二的。
想想要承受他們雙倍的怒火,還是讓他們打個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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艙外,賀天指著密封艙黑著臉道,“老戰,這太不像話了,怎麽能打架呢?等出來,一定要好好的處罰他們。這條令條例都學到狗肚子裡了。”顫抖著手指著密封艙道,“其他人都幹什麽吃的,不知道勸架、拉架嗎?”
氣急敗壞地又道,“還有,還有,那個蕭冰陽怎麽回事?不說勸架,居然還不許別人勸。才剛誇過他,真是不經誇。”
“稍安勿躁。”戰常勝面容冷峻平靜地說道,“我們繼續聽,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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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冰陽,你還有沒有戰友情了。”
“你無所謂,我們可不想遭受連坐,一起受罰,甚至更嚴重的懲罰,卷鋪蓋卷滾蛋”
“哎哎!”蕭冰陽趕緊出聲道,“我什麽時候說他們私鬥了。”沒好氣地看著他們。
“這還是不是私鬥啊!”
“我們兩隻眼睛都看得見。”
“這是切磋格鬥,切磋懂不懂。”蕭冰陽眼睛滴溜溜地轉道,“咱們平時還切磋呢?怕什麽?”
“這叫切磋,這純粹是發泄。”
“對啊!你看看,你一拳,我一拳的,完全是沒有章法的打法。”
“就差跟農村老娘們打架一樣,又掐又擰,還薅頭髮。”
“發泄好啊!”蕭冰陽微微一笑道,“總比發瘋好。”
“嗯……”這麽一說,大家看看彼此,也不知道該不該勸架了。
蕭冰陽看著冷靜下來的他們道,“現在你們說他們是私鬥,還是切磋啊!”
大家面面相覷,
一致點頭齊聲道,“切磋!” ≈ap;*≈ap;
艙外的賀天瞠目結舌地看著戰常勝,“他們當著咱們的面就這麽公然的顛倒黑白。”
“切磋?真虧他們想的出來。”賀天嗤笑一聲道。
“還有恃無恐。”戰常勝嘴角微翹地說道。
“一定要嚴懲。”賀天重重地說道。
戰常勝認同地點點頭道,“嗯!”話鋒一轉道,“不過蕭冰陽說的對,發泄總比發瘋好。”
“老戰你說這話什麽意思?”賀天聞言扭頭看著他道。
“沒什麽意思,他說的有道理。”戰常勝隨即又道,“但規矩就是規矩,該罰還是要罰的。”側頭看著他道,“怎麽怕我心軟啊!”
“我最是知道你嘴硬心軟的。”賀天看著他說道。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最重視軍容軍紀。”戰常勝瞥了他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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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戰常勝與賀天兩人說話之際,艙內的兩人也打夠了。
砰的一聲癱坐在床上,齜牙咧嘴的,感覺渾身上下都痛。
“打完了,感覺怎麽樣啊?”蕭冰陽冷冷地看著他們倆陰陽怪氣地說道。
“呼!氣順了。”駱忠信咧嘴一笑道。
“舒服了。”常寧倒抽著冷氣說道,“喂!都說打人不打臉,你怎麽專打我的臉啊!”
“你不也一樣?”駱忠信輕輕碰觸自己的嘴角,“嘶……”抽氣道,“彼此彼此,看我的臉被你打成什麽樣了?”
“你們倆別嗆嗆了, 還是想想怎麽頂著這張臉,出去如何跟戰主任解釋好了。”蕭冰陽提醒他們兩個道。
“這個……”駱忠信想了想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先動的手,大不了出去寫五千字的檢查,關禁閉。”
“是我不好,我背詩聲音太大,影響到駱忠信了。”常寧也虛心地承認錯誤道。
“你們倆倒是痛快了承認錯誤了,我們可怎麽辦?”
“就是,我們要被連坐的。”
“我們打架關你們什麽事?”駱忠信不明白地看著他們道。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跟我們裝傻?”蕭冰陽看著他挑眉道,“咱們都在這密封艙內,你們近在咫尺打架,我們就這麽乾巴巴看著沒有動作,一個不團結的大帽子扣下來,我們能有好果子吃。”
“啊!”常寧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沒想到這一茬,只是心裡憋悶的慌,連累到你們真不好意思。”
“算了,大不了大家一起受罰。”蕭冰陽擺擺手說道。
“哎!蕭冰陽剛才你不是這麽說的,你不是說他們倆是切磋嗎”
“對啊!切磋咱們就不用受罰了。”
“他們倆都打算面對現實了,我隻好舍命陪君子了。”蕭冰陽笑眯眯地看著他們道,“你們不會真以為戰主任不知道吧!我覺得還是坦白的好,爭取寬大處理。”
“這真是好話,賴話都讓你一個給說了。”
“既然咱們是一個班的,那就有難同當了。”
“就是誰讓咱們是戰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