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大勝不僅是提振我方的士氣,也是打擊敵人的囂張氣焰。
這幾年運動不斷,讓老蔣以為國府認為有機會進行fǎn gōng dà lù,所以前所未有的軍事準備達到。不過這兩年在海戰上頻頻失利,讓老蔣驚覺自己已經喪失了製海權,如果不靠美國人幫助,fǎn gōng dà lù根本不可行,因此才逐漸改以政治fǎn gōng為口hào,實際上等於已經完全放棄軍事fǎn gōng的可能性了。
更重要的是此次海戰實力,讓國府向來自恃對大陸有海空軍優勢,如今發現今非昔比,不要說fǎn gōng dà lù不可能,蘑菇彈的成功引爆,讓彎彎覺得自己的安全都無法確保。
還拿什麽去fǎn gōng dà lù。
此消彼長,也讓兩岸軍事熱戰降溫的開始,台方的作戰方針便逐步由“fǎn gōng dà lù”轉變為“防衛台澎金馬”。從此台海再無大型戰事發生,這是可謂歷史轉捩點。
“媽媽,媽媽。”小滄溟看著丁海杏叫道。
“幹什麽?”丁海杏回過神來低頭看著他道。
“我要下來。”小滄溟奶聲奶氣地又道,“我也要扭秧歌。”
“好好好。”丁海杏將他從嬰兒車上抱下來,放在了地上,“你會扭秧歌嗎?”
“這還不簡單啊!”小滄溟合著鼓點兒扭了起來。
只是畫面太美不忍直視,家裡的條件好,小滄溟現在還胖乎乎,肉嘟嘟的,尤其小屁股顫巍巍的,可樂的很!
還跑到隊伍前面,一點兒都不怯生的,扭的可起勁兒了。
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這小子丁海杏招手讓他回來,“影響別人。”表演的人只顧著看小豆丁了,動作都慢了下來。
“弟妹,沒關系,本來勝利大家都高興,越熱鬧越好。”冷衛國看著她笑道。
“就是弟妹,看我們滄溟扭的多好啊!”陳桂蘭看著玉雪可愛地小滄溟誇讚道。
“嫂子,你可別在誇了,再誇就上天了,就更淘氣了。”丁海杏客套地說道。
“淘氣好啊!男孩子就該這樣。”陳桂蘭笑著說道。
他們這邊說話當中,有好事的給小滄溟腰上寄上了紅綢子,哎呀!扭的就更嗨了。
轉移注意力也好,省的他惦記常勝,丁海杏就由著兒子扭秧歌,別說越來越有架勢了。
熱熱鬧鬧的慶祝完勝利,又是開不完學習經驗與總結的會議。
這些都跟丁海杏他們無關,日子靜靜如水般緩緩劃過,轉眼間就到了冬季。
丁媽在入冬後就提著大包、小包就來了,接管了家務,也接管了孩子。
讓丁海杏安生的養孩子,什麽心也別操。
除了帶來的山貨,讓冬日裡他們閑著當零嘴,還帶來些花生、黃豆,都是秋天裡新下來的。
丁海杏讓紅纓和景博達拿著山貨去送給冷衛國他們感謝他們照顧。
冷衛國他們送來的營養補品,丁海杏則將景博達與紅纓打撈上來的海鮮,製成風乾魚、淡乾海參、乾鮑魚這些海八珍之三送給他們也不掉價。
總之沒有白要拿人家的東西,
更不會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炕燒的暖暖的,屋內溫暖如春,屋外柳絮一般的雪花,洋洋灑灑飄落,已經這樣下了一夜了,積了厚厚一層。
星期天,大家都在家,丁媽用花椒鹽水煮了花生豆,大家圍坐在炕上,越嚼越香。
小北溟吃著姥姥喂的雞蛋羹,黑溜溜的眼睛卻盯著桌上的水煮花生。
“媽媽!”小北溟看著丁海杏用他特有的小奶音脆生生地喊道。
如丁海杏所說,有個話嘮似的小滄溟,所以二小子學說話比小滄溟早,說話還流利,不像小滄溟一個字一個字的向外蹦。
“你不能吃,萬一卡著怎麽辦?”丁海杏看著眼饞的他道,才一歲多一點兒,可不敢給他吃花生,“讓姥姥喂雞蛋羹,雞蛋羹好吃。”
“可我想吃。”小北溟可憐兮兮地說道。
“想吃也不能吃。”丁海杏板著臉說道,濃香甜膩的味道撲面而來立即說道,“烤紅薯,紅薯烤好了。”
“我去拿。”景博達立馬從炕上跳下來道。
稍後笸籮筐裡裝著烤的黑乎乎的紅薯。
丁海杏拿在手裡,還燙手,左手倒右手,這樣來回的倒倒,待差不多,掰開,露出裡面白白的瓤,濃鬱的甜香彌漫的整個屋子都是烤紅薯的味道。
“媽筷子。”紅纓將筷子遞給了丁海杏。
丁海杏拿著筷子掐了一尖尖,塞在二小子嘴裡。
小北溟吧唧吧唧嘴,“甜,還要。”
丁海杏看著他指著雞蛋羹道,“先吃完雞蛋羹,再吃紅薯。”
小北溟乖巧地點點頭道,“哦!”目光看向丁媽道,“姥姥喂!”張大嘴巴。
在這吃飯這點上丁媽真的佩服丁海杏‘狠心’, 說一不二,不聽話,那就餓一頓好,餓一頓就聽話了。
三下五除二的將雞蛋羹吃完,丁海杏拿著筷子又喂了小家夥一小塊紅薯,就吃飽了。
烤紅薯與煮花生吃完後,收拾乾淨炕桌小滄溟當起了小老師,亦如當年紅纓和景博達對他一樣。
紅纓和景博達拿著書看,自從丁海杏將家裡的書搬過來,兩人沒事就看書,尤其是史書,與古典文學。
別看景海林家藏書豐富,但這類書籍還真少,不能說沒有,但是沒有丁海杏的豐富。
丁媽則拿著針線笸籮筐,納鞋底,給他們做鞋。
丁海杏也拿著《紅樓夢》在看。
景博達詫異地看著她手裡的書道,“戰媽媽看紅樓。”
“怎麽了?不可以嗎?”丁海杏從書上抬眼看著他笑著反問道。
“不是,好像女人都喜歡看紅樓。”景博達笑了笑道,“我媽也愛看。”好奇地問道,“難道女人都喜歡賈寶玉。”
“一個沒有擔當的男人有什麽好的。”紅纓撇嘴道,“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武不能上馬保江山,文也不能安邦定國。”一臉嫌惡,“不就一個小白臉,被自家人捧的跟香餑餑似的。咦……”
景博達好笑地看著紅纓,將賈寶玉給批的一無是處,“不是說他反封建有進步意義,還特別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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