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許滿意的閉上眼睛,他能感覺到這一年的相處,溫陽已經全身心交給他,對他肯定沒有別的心思,只是他在擔憂,萬一她知道那些真相,她後悔怎麽辦?
所以,他只能一忍再忍,他什麽都不怕,只怕她有天會後悔,會主動離開他,那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兩個人又糾纏了一會,這回都是溫陽主動。
溫陽的唇掃過他身上的皮膚,掠過他敏感地帶,被她這麽主動的挑-逗,容許氣血翻湧,當她的手輕輕碰觸他那裡時...
容許突然推開溫陽喘氣說:“快軍訓了,你好好想想結婚周年怎麽辦,要是讓我滿意,我就同意你去幫他做試衣模特。”
溫陽的主動並不是為了試衣模特,聽他忽然張口,有些愣愣的停手,唇瓣也停留在他胸口...
抬起頭問:“你到底在躲什麽?你不會那什麽不行吧?”
“我不行?你開什麽玩笑?”容許感覺自己的男性風采受到了最大的挑戰。
“那你現在來!”
溫陽調整了姿勢,呈一個大字躺平,一副來啊,不來不是男人的表情。
容許呆呆看了她三秒鍾,默然起身,忍受著某處躍躍欲試的衝動,開始在衣櫃裡翻找衣服。
“怎麽?你承認不行?那我以後不是慘了....我的命好苦啊....”溫陽采取了撒潑打滾的戰略,假裝在床上哭起來。
容許皺眉,沒有吭聲,穿好衣服把溫陽的遞給她:“快點穿好,軍訓還有十分鍾。”
“我不穿,你不睡我,我不去!”溫陽賴在床上不想起來。
“我去....挑個日子洗白白等我。”容許有些無奈,他能說羅母鎮是他現在的心病嗎?
如果要下決心去打,以他現在手底下的兵力,那他得豁出命去打,他死了,那她就成了寡婦...
兩個人發生關系,也許她會一直想念自己....那不是他的期望。
他知道女人總會記得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他如果真的要了她,自己又做不到陪她一輩子,那她不是很悲慘?
一輩子記著一個人那也是悲劇吧?
他不想她活得那麽累,他希望他自己死後,她能很開開始投入新的生活,愛上別的男人,不要總想著自己,不然她的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從這一紙任命下來,他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生命也許快要走到盡頭了,羅母鎮是必須要收拾的,這一次還得把生死置之度外。
“我哪次洗的不白?難道你是嫌棄我洗的不夠乾淨?可是你可看到了,我每天都洗澡...還是你有別的什麽難言之隱?”
“想太多,穿好先去訓練,你早晚都是我的,不用太著急。”
容許耐心的哄著她,他不能把自己身處的危險告訴她,讓她擔心,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研究出一個怎麽收拾羅母鎮上那些犯罪分子的方案來。
其實,這也在他的計劃之內,只是沒想到留給他的人會這麽少,羅母鎮是塊冰凍過的硬骨頭,不是一般難啃。
兒女情長的事放在處理完羅母鎮的事之後。
他心事重重,臉色卻掛著笑催促媳婦快去訓練。
溫陽被他推出房子,隻好無奈的走去訓練場。
時間過去三個月,軍訓即將結束的時候,上面終於強硬的下了命令,讓容許親自帶隊,不管用什麽辦法一定要搗毀羅母鎮的那些犯罪分子窩點,同時又要保證無辜村民的安全,凡是上面掛了名字的,一個不留!
容許經過這幾個月的走訪和調查,終於確定了行動時間,而且將手底下的人分為五隊,他親自帶隊打頭陣。
軍訓的所有人對這次行動毫不知情,包括馬隆他們,也只有余喬和林崇加入這次任務,他們已經借由野訓的掩護把部隊開到郊外。
這時候部隊不斷開向羅母鎮的方向,而容許還沒有對所有戰士透露今天執行這次任務。
戰士們都以為是野外訓練,實地演習,沒有人懷疑這次演習的真實性。
這次任務是絕密,只有容許、林崇、余喬他們三個人知道這次的任務目的地。
路上車子一路從軍路行進,天快黑時,他們挨著鎮子背後的山林埋伏好。
容許本想等天色稍微有點亮光的時候打突擊,但因為鎮上瞭望台上的人覺察到了後山的不對勁,那個人在臨死前還是發出了信號。
事情不順利,容許隻好下令全部出擊,各個擊破,只要有武器又抵抗的人全部就地擊斃。
戰士們很迅速,也很勇敢,也許來這裡的路上他們已經預想到了不對勁,提前有了心理準備,在剿的過程中他們奮勇頑強,快速敏捷。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二十分鍾過去,那些頑固抵抗的犯罪分子囂張的抵抗,最後也只有死路一條。
最難攻克的是村裡的一戶碉堡房子的販毒分子家, 容許親自強攻,對方的火力分散,打得很猛,容許從望遠鏡裡判斷那幾個人的膚色和槍法,應該是鄰國的退役兵,十分棘手。
但他很清楚要是這麽僵持下去只會損失更多,他隻好帶著林聰和余喬找人掩護,從樓上人看不到的盲點爬上去,逐一消滅那幾個持槍的人。
經過這一番的殊死較量,容許在三十分鍾內擺平了,逃跑的也讓人去追,最後擊斃的犯罪分子高達30多人,抓獲的人不計其數,又犯罪背景的人上百人....
最後羅母鎮的犯罪活動被容許徹底澆滅,不過他們也有傷亡,死傷十幾人,他知道這次贏得並不輕松。
最後對上級出報告的時候,他寫好遞給林崇:“你看看。”
他的意思是看有沒有什麽補充的地方,林崇悶聲看完之後有些不滿地說:“那邊派來的幾個人化妝成便衣疏導村民,其實他們的工作危險我知道,但你在報告裡描述他們立功的成分大了些。我們的兄弟可是死了好幾個,這份軍功你不想要?”
“他們參與了,也就是立功的一份子,這份軍功我個人是不要的,我給犧牲的兄弟們爭,這樣寫有什麽不妥?”
“何止不妥?你、我、余喬我們三個當時可是最靠近姓劉那家,余喬差點就吃槍子了,要不是他腳劃了一下,估計都死了,你怎麽沒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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