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隆陰沉著臉,一點也沒有心疼的意思。
肖紅無語望天,這要是不停地乾苦力,還不如直接開除吧!
這件事容許親自過問,又找張晴,倪萌安雅問了情況,這幾個人的口風很一致,都說自己是暴力的受害者。
不過容許沒有采信她們的說法,容許向上級提交了報告,最後這件事的結果是高娟私藏首飾故意跌倒誤傷自己,其余人拉幫結派欺負溫陽和肖紅,撒謊偽裝自己是受害者,被直接開除了軍訓隊伍,不過她們可以提前回去學校,跟其他人一起加入學校的軍訓。
她們一走,宿舍就空了出來,只剩下溫陽和肖紅兩個人。
溫陽真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肖紅和溫陽晚上好好大吃了一頓。
楚璽看她們倆胃口好得很,坐在一旁問:“她們走了,你們胃口這麽好?你們打架那事不是你們贏了嗎?怎麽她們還能被弄走了?”
他的問題是很多人的疑問,一般而言,打架勝利的一方會受到處分,但溫陽和肖紅都沒有,只是被批評了幾句,這也太那什麽偏心了些。
“撒謊是軍隊的大忌,高娟是自己作的,另外幾個人又是先動的手,我和溫陽只是正當防衛。”肖紅笑嘻嘻的吃著飯回答。
楚璽點頭,容許那孫子就沒有偏袒?
按照軍規,打群架都是要一起開除的!不論對錯,但溫陽和肖紅一點事都沒有,肯定是他袒護的。
秦南柱跟溫陽自從那次鬧矛盾之後一直沒說話,但他現在就坐在旁邊不遠處,已經聽見了這邊的話,他的唇角不滿的下垂,那個男人竟然無視軍規偏袒溫陽到這種地步?
看來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牢不可破...他十分懊惱。
他對溫陽的感情說起來很複雜,從小時候的暗戀,一直到她消失後的想念,又回到她出現後的患得患失,他以為他能勸溫陽離開那個男人,後來他發現溫陽不可能再離開容許,對她的感情漸漸複雜起來,還是忍不住關心她,打聽她的事。
這次的事也一樣,他對容許的憎恨又上升了一點。
而此刻,曾瑜趾高氣揚的站在容許的辦公室內吼:“容許!你現在不僅為了那個女人打破原則,你自己都變了,變得我都不認識你了,你自己沒發現嗎?
你知道你現在在作甚麽嗎?你開除了那個女人的所有室友,你覺得對那些女孩子公平嗎?你怎麽這麽偏袒那個女人?難道她殺人放火你也要維護她嗎?”
容許看都沒看她一眼:“她殺人放火我替她坐牢。關你什麽事?”
以前他沒覺得曾瑜有這麽可惡,現在的她更是變本加厲,讓人渾身不舒服。
“你這是被她洗腦了嗎?她就那麽好?你心甘情願的為她改變一切是嗎?”曾瑜問的底氣都不足了,其實這些事跟她真的沒有半點乾系。
可她就是想知道容許會為了那個女人變成什麽樣...
“我跟她的事跟你說不著,我和你只是同事關系,我想我的私事沒必要跟你報告,我還有事要忙。”
容許可沒那麽多時間跟她瞎扯,從她想方設法要把溫陽從他身邊趕走的時候,曾瑜這個人在他心底已經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她了。
只要凡是想拆散他和溫陽的任何人,他都不會放在眼裡,並且會給出相對的報復。
他之所以對曾瑜還這麽客氣,沒有對她動手,完全是看在她爹曾剛的面子上,不然曾瑜怎麽可能出現在他面前這樣跟他說話?
曾瑜倒吸一口涼氣,繼續糾纏:“你是不是這輩子非要跟她在一起不可?你信不信我為了你,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如果你不珍惜你的軍裝,我奉陪到底。你傷她一下,我會讓你加倍的承受。”
容許氣得站起來,冷冷的看著曾瑜這個瘋狂的女人。
她賴在這裡這幾個月,一直在尋找這樣下手的機會,這回她沒能得逞就到容許的面前質問和威脅,她以為她這麽一鬧,容許會回心轉意。
但她想錯了,她根本不懂感情是什麽,隻一味的以為權利和手段才是最好用的東西。
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拆散容許和溫陽,她必須做到,不管用什麽手段,她也想提醒容許為了那樣的女人斷送了他自己的前途可不值得。
誰知容許油鹽不進,根本不明白她的良苦用心。
容許要是跟自己在一起,會得到更多的東西,曾剛一定會推容許不斷的前進,他就是個傻子!
“容許你知道你現在特別傻嗎?跟我在一起才是你最正確的選擇,推開我,你知道你會失去什麽嗎?”
曾瑜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她今天非要跟他掰扯清楚為止!
“是誰給你的自信?你以為你是誰?說句難聽的,我想要的,你父親未免給得了,我為什麽要跟一個我厭惡的女人在一起?你就當我是一個傻子吧, 如果這樣你就能不再糾纏我的話,我寧願你認為我是一個大傻叉!現在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容許忍不住吼了一句。
曾瑜和曾剛一樣自信,而且自負,他們父女兩真以為自己要靠他們晉升?
真是異想天開,他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軍功換取來的,根本就沒有依靠任何人!
她腦袋裡裝的是豆腐渣嗎?
“你吼我?你知道你這樣說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難道從前你一丁點也沒有喜歡過我?我不信,你曾經對我那麽好,給我送吃的,陪我散步...你以前不是這樣...”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為什麽這麽做,那是你父親給我下的荒唐軍令!我容許從未喜歡過你一根手指頭,那些都是被你父親逼迫的。”
既然話說到這裡,容許再也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這也是他反感曾剛父女兩的原因之一。
“你撒謊!我父親絕對不可能讓你做這樣的事!我不相信!”
“愛信不信,你去問你爹!”容許做出一個請離開的手勢,便不再說話。
曾瑜站在那裡好半天,才捂著嘴哭著跑出去。
一小會之後,余喬從外面探頭進來問:“搞定了?曾瑜以前可沒這麽煩人,難道女人上了點年紀都這麽不可理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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