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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閣》一百七十三 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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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搶著道:“你餓著,大可叫廚房去做,我們飯菜不多,不夠三人的。[燃^文^小說][..[com]再說你也未必是真餓,是麽?”

 彩衣聽她開口就是“我們”,十分刺耳, “我吃的不多,妹妹不必擔心。再說之前我聽說妹妹一身血衣回來,甚是擔心,哪有心思進食,這會兒自然是餓的。”

 青衣自認臉皮已經是很厚的,但和彩衣比起來,還是略薄了些,哼了一聲。

 肖華倒是淺笑了一笑,喚小廝又取了副碗筷來,放到青衣身邊。

 彩衣卻不在青衣身邊落坐,拿起碗筷走到肖華身邊,挨他坐下。

 青衣飛快起身,擠到肖華和彩衣中間,生生地把彩衣拱開,“蹭飯就蹭飯,搞這麽曖昧做什麽?”

 彩衣張口結舌,她挨肖華身邊坐下,就是曖昧,這丫頭擠在肖華身邊,整人都貼在他身上了,那又是什麽?

 “不要臉。”

 青衣往臉上摸了一把,“原來我還有臉的麽?”

 彩衣一時氣噎。

 青衣心裡痛快,拉了拉衣角,端端正正地坐好,一副正襟入座的模樣,得意地斜了彩衣一眼,轉頭對彩衣打著口型,無聲道:“你搶不過我的。”

 彩衣黑沉了臉,重哼了一聲。

 青衣越發笑得春光蕩漾。

 肖華見青衣耍潑使賴,頗有些無奈,隻得將青衣的碗筷移了過來,放到她面前。

 彩衣臉上神色轉眼間已經恢復自然,看向幾上菜肴,笑著道:“都是我喜歡的,難道是肖郎與我心有靈犀,提前為我備下的?”

 肖郎?

 青衣飛快地睨了肖華一眼,後者眉頭也是不經意地微微一皺。

 彩衣見青衣終於變了變臉,總算撈回了些優越感。笑著斜眼掃了青衣一眼,“是吧,肖郎?”

 青衣突然伸指在彩衣臉上按了一下。

 彩衣驚道:“你做什麽?”

 青衣搓了搓手指,“看看你鐵皮銅臉功練到幾層了。”

 彩衣怒道:“鐵皮銅臉也強過你沒臉沒皮。”

 青衣不以為然地道:“臉皮那玩意,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自是不要那玩意。”

 肖華‘哧’地一聲笑。

 “你……”彩衣遇上這麽個無賴,真恨得吐血,向肖華撒嬌道:“肖華,你看她……”

 肖華輕咳了一聲,“吃飯吧。真要涼了。”

 彩衣狠狠地瞪了青衣一眼,拿起筷子,剛剛伸出。筷子下的那菜碟被青衣搶先一步端在手中。

 青衣將菜中好的東西大半挑進肖華碗中,剩下的趕進自己碗裡,只剩下些吃不得的作料,仍擱回彩衣筷子下。

 彩衣氣結,轉向另一碟菜。偏青衣象是知她心意一般,仍是搶先端去那菜,把好的撥入她和肖華的碗中,把只剩下菜湯的碟子擱到彩衣面前。

 如此這般,三碟子菜盡數被她分去。

 她和肖華碗中堆得起尖,十分難看。而彩衣面前的只剩下殘汁的空碟更加難看。

 青衣把肖華堆了尖的碗塞入他手中,道:“你最近瘦了不少,多吃些才好。我喜歡你胖些,手感好。”

 這話實在太讓人有儲多遐想。

 肖華被她這話嗆得又是一陣的咳。

 彩衣飛快地看向肖華,臉色大變。

 青衣渾然不覺般,一邊吃著自己的,一邊睨了彩衣一眼。“姐姐不是說餓了,怎麽不吃?”

 彩衣看過面前糊滿殘汁的空碟。臉色難看的不是一般二般,怒道:“吃你的口水嗎?”

 青衣握著筷子的手在嘴邊擦了一下,回頭問肖華,“有嗎?”

 肖華如此淡定的一個人,也被肖華鬧得臉頰微微發紅,輕咳了一聲。

 青衣厚顏無恥地又對彩衣道:“他不介意,你介意的話,我也沒辦法了,橫豎也不是我叫你來蹭食的,不合心意,不吃就是。”

 有得吃嗎?

 彩衣恨不得將面前可惡的臉一巴掌煽到窗外去。

 看她捧著飯碗吃的香甜,而肖華也當真不介意被青衣弄得象豬食的飯菜。

 再壓不下心頭怒火,狠狠瞪了青衣一眼,拂袖而去。

 青衣伸長脖子,一直看著彩著出了院子,才噓了口氣,總算氣走了這個敗興星。

 再看一桌子的殘食,好好的飯局被攪成這樣,也有些鬱悶。

 肖華那碗被她搗鼓得確實難看。

 青衣輕咬了咬唇,“不喜歡,別勉強了。”

 肖華微微一笑,這笑反而比方才暖了許多,“很好。”

 青衣看著他象堆得亂七八糟的碗,奇怪道:“這……很好?”據她了解,肖華雖然不是個奢侈的人,卻愛乾淨整潔,這碗東西實在與他的習好差距太大。

 “確實很好。”肖華看著狼籍的碗,又是一笑。星緣淚

 難看是難看些,但她即便是與彩衣搶食,卻也是將好的盡數往他碗裡撥,這種不自覺的顧惜,豈會是她平日能輕易表露的?

 這感覺……真的很好……

 青衣哪能知道他肚子裡的這些彎彎轉轉,隻當是他的特殊嗜好。

 而她本人在死生門滾打出來,什麽沒吃過?

 自是不在意這些的,胡亂的吃過飯菜,瀨了口,便往軟榻上滾。

 她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當真佔了人家的床鋪。

 肖華待人收拾下去,掩好房門。

 青衣身為上官家小姐,在他房中廝混過夜, 本不合適。

 但青衣自小胡來,野得和男孩一般,府中人對她很是惱火,到了後來,她再怎麽做些不靠譜的事,眾人也睜隻眼閉隻眼,只要她不當真做出敗德之事就好。

 另外就是,肖華在府中眾人心目中就是一謙謙君子。

 相信就算青衣當真胡鬧到滾上他的床,他也會坐地成佛,不會順手壞了青衣的名潔。

 青衣平時無論何時都極為驚醒,睡在他這裡卻異常地踏實。

 肖華站在榻邊看了良久。這時天巳經很黑,屋裡又沒點燈,而她又是背著月光,面容隱在黑暗裡,只能看個大約的影子。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不點燈,又到底在看些什麽,但就是想這麽一直站下去,一直看下去。

 也不知站了多久,她平穩的呼吸聲漸急。他知道她將醒,忙回到自己床上,仰躺下去。

 帳簾輕動。他將眼合上。

 過了一會兒,一陣西索的聲音,她軟軟的身體竟小心地窩進他懷中。

 他努力保持著呼吸平穩,身子一動不動。

 懷中人兒等了一陣,不見他反應。才又小心地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式,重新安心地閉上眼。

 他等她重新沉沉睡去,才睜開眼,低頭看向懷中卷成一小團的人兒,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憐惜的笑。

 借著月光凝看著她泛紅的面頰,過了許久,才也合眼睡去。

 換成以前。他定然不允她如此,但現在,那些狗屁事很快會有個了結,他已經無所顧忌。

 *

 月夫人在宮裡受了驚,翻來覆去。直楚國公起身去了早朝,才蒙蒙睡去。

 一陣陰風襲來。月夫人冷得縮了縮身子。

 耳邊一個聲音道:“要出大事了,五娘還睡得著。”

 月夫人迷迷睜眼,卻見床前站著個紫發紫眸,美不可言的妖豔男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破去蛟龍封禁,逃脫出去的蛇侯。

 月夫人一個嚀叮醒了,看向左右,服侍在房中的丫頭,睡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知生死,吃了一驚,本能往往後縮,“你是誰?”

 蛇侯凝看著月夫人的眼,“原來五娘吃了神仙忘。”

 這個人能神出鬼沿的出現在屋裡,可見不是尋常人,月夫人不敢胡亂叫喚,強迫自己冷靜,靜觀其變,“什麽神仙忘,我不記得你,又怎麽會是你的什麽五娘?”

 “神仙忘是讓人失去記憶的東西。”

 “我怎麽可能吃下什麽神仙忘?”月夫人沒有任何過去的記憶,聽了蛇侯的話,哪有懷疑,只是想不明白,誰會給她喝下那東西。

 “你怎麽喝下的神仙忘,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讓五娘恢復記憶,不但可以記起這一世的事,還可以記起上一世的事情。”

 “上一世?”

 “不錯。”

 蛇侯忽然詭異地一笑,抬起一手,闊袖滑下,露出雪白如凝脂的手腕。

 伸了另一隻手的食指起來,修尖的指甲在手腕處劃過,那指甲竟利如刀刃,將手腕劃出一條血口,鮮紅的血液滲了出來,襯著雪白的肌膚,詭異的嬌豔。

 月夫人嚇得臉色微白,手上一緊,已經被他抓在手中,拽了過去,大驚失色,剛要叫喊。

 滲血的手腕已經壓在她唇上, 任她如何掙扎,也脫不開去。

 腥澀溫熱的血瞬間湧入她口中,兩口血下肚,壓在她唇上的手腕退了開去。

 月夫人的頭一陣欲裂的漲痛,看著他手指在手腕上的血口子上一抹,血口子迅速長攏,如果不是殘留下的鮮血血跡,方才好象只是做了場夢。

 許許多多畫面在月夫人的腦海中飛快旋轉,漲是她的頭象是要炸了一般,迷糊過後,漸漸清明,再看向床前那張美極媚極,又妖豔至極的臉,如見鬼一般,慘白著臉,爬縮開去。

 蛇侯伸舌舔去手腕上的血跡,抬眼看向月夫人,神色既邪又媚,“五娘,可是認得我是誰了?”

 

 ps:接著衝榜,姑娘們有粉紅票的,希望能繼續支持果子。

 另外問下,小果子還有一點咳,能打免疫針嗎?如果不能打,過了免疫時間,有影響嗎?小說邪皇閣 最新章節正文 173 攪局網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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