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斯奧振振有詞的道:“找我來問你要新的玩法。
徐錚怔了一下:“啥?”
“找我來請你幫忙想些新的花樣來玩。嘿嘿,水氣球又剌激又新奇,相當有趣,大家都認為能想出新花樣的人非你莫屬。這不,一來找我,我就答應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是徐錚,肯定沒問題!”
徐錚有些哭笑不得,什麽時候自己變成專業的紈絝玩家了?
突地心中一動,念頭剛轉,又聽阿裡斯奧道:“富家子弟,一個個閑得無聊,無非挖空心思想著什麽新奇好玩。但他們又沒本事,這任務就落到我頭上,嘿,你不知道吧?馬可魯甚至懸賞一百個金幣,只要我能從你這裡搞到新法子,一百金幣就歸我。
徐錚,好哥哥,幫忙,你知道我窮,我爹不給我零花錢。”
話說到這裡,徐錚心裡已;豁然開朗。當真是想啥來啥,妙!
自己和羅素量的結果,納迦不可能根據自身力量在人族獨大的社會中站穩腳跟。要想以異族納迦之姿溶入人類社會,只能借由自己這根橋梁才可以。這即意味著自己先得在人類社會中扎穩腳跟,借著自己的周轉,調和人族和各族之間的矛盾。同時也意味著自己得說話有人聽,份量,有人信服,才能讓這一切得以實現。
而自己不僅關愛納迦,也關愛所的非人類種族,他們都得指望自己成為那座溝通人類與非人類種族的橋。幫納迦就成了並不僅僅只是幫納迦。
自己依然可以逍遙快下去,只是多了一個代言人的任務。對人類代言,對非人類也代言。
在這之前。徐錚一切想不出確地切入點。代言並不是振臂一呼。底下就呼啦啦地跪一片聽你講地簡單事。要做到上述地那樣。答案很簡單。過程很血腥。來個鐵蹤踏遍亞裡斯大陸就可以了。
事實證明。沒有人能做得到。徐錚不弱智地認為自己能做得到。更何況經歷了前世地星際大戰爭之後。流血見得太多。死亡見得太多。醜惡無人性地事見得太多。他從骨子裡厭惡戰爭。厭惡爭鬥。
徐錚深信。比起暴力。還有更好地方法可以解決問題。就他所讀過地歷史能證明。暴力解決不了問題。就算能暫時以暴製暴。最終還是會回歸暴力循環地怪圈。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大家都在用暴力解決問題是曲解了它地真正含義。暴力地來源是對力量地渴求。力量決定一切是真理。但力量不是暴力。很多人都沒真正體會到力量兩個字地意思。
力量是根本。這是正確地。它同樣可以理解為愛、正義、公正。一切美好地東西。暴力只不過是它扭曲了後地表現形式。
對於有沒有力量。徐錚其實並不太乎。他在乎地是如何讓生活過得更好。這其中包括他所關心愛護地人和種族同共同過得更好地問題。因為只要是自己在乎地人。他們過不好。徐錚也就過不好。
這一世。徐錚更不渴求力量。他隻想簡單快活地生活。為自己在乎地人多做一點事。讓他們生活地更好。換入到納迦身上。就是努力想幫助他們獲得人類地認可。有一塊開闊不受人壓迫地天空可以生活。
其實更簡單的辦法是讓納迦全體遷往奧森莊園,那裡正在建設成為各族共同的樂園。但納迦是納迦,他們不願意離開生活的地方,不像虎族或是其它獸族一樣流浪慣了,哪裡都是家,家的概念被擴大成為整個亞裡斯大陸。徐錚能理解他們的戀家情緒,每個人都有自己心目中有家園。
對於徐錚來說,家人在哪裡,哪裡就是家。比如帝都,那裡有露西娜、戴恩、雷克斯。又比如奧森莊園,那裡有布魯斯,霍克,朵麗這個虎族的大眾媽媽。再比如阿裡斯奧家裡自己暫住的小房間,有馬克,有嚕嚕。再擴大到整個馬達加爾,有納迦朋友,有奧森,有卡洛露琪,大小班,它也是家。但對於納迦來說,他們的家就是狹長的翡翠海岸,沒人願意背井跟鄉離開家園。
所以,幫助他們安家就得自己在馬達加爾站穩住,所有問題概括到一起這麽回事。
以有著亞裡斯大陸之星這個稱號的真實徐錚身份在馬達加爾招搖過市是找死,而以新來的身份生活則不顯山露水正好合適,缺點就是找不到切入點。正在徐錚苦惱如何以一個陌生人的姿態溶入到馬達加爾時,阿裡斯奧的提議和眾多喜歡吃喝玩樂的青年人給了他天大的機會。
刹那間,徐錚的思緒豁然貫通。煩了他許久的問題得以解決。先,讓馬達加爾對自己不再陌生,然後將屬於自己的氣息將彌漫的整個馬達加爾,他會在這裡開店,創業,慢慢讓人類認識異族,讓異族認識人類,互相認識到大家的好。滴水穿石般的讓所人看到人族並不是不能與其它種族和平其處,而非人類種族同樣可以成為和人類一起並肩生活的兄弟。
現在麽,就先混個臉熟,自己再像細菌一樣撲天蓋地的罩下來,慢慢改變整個馬達加爾。到時候等到各族都習生為常的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少了哪個其它的都會哭著喊著要他回來。
這就意味著自己可以在馬
放手大乾,想開什麽店就開什麽店,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搞就怎麽搞,胡搞、瞎搞、惡搞都行,而且還沒有戴恩來防止自己搗亂,也沒有不能把奧森莊園當作試驗田的顧忌。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對著馬達加爾使,弄好了就皆大歡喜不說,還能大把掙錢,然後再拿去填奧森莊園那個無底洞;如果弄得不好,大不了拍拍走人,臨走時把納迦們全打暈綁上帶走,回去一個個都扔到莊園裡的湖裡。都呆不下去了還不肯挪窩,那是死腦筋!支起一個滅天滅地的水盾要跟敵人同歸於盡,更是食古不化的蠢行為。反正他們也沒對你們好,先閃人,逍遙自在去,留下的爛攤子他們自己收拾!
還有什麽是比這個更美的事?
想到這裡,徐錚嘿嘿直樂,臉上的表情表現得很弱智。
換了別人,徐錚現在臉上的臉情是很可怕的,但對於阿裡斯奧這種骨灰級粉絲來說,徐錚的一切都是對的,就算徐錚放個屁他都會說香,真香,而且還很動聽!高讚:依稀是絲竹之聲,仿如是麝香之味。
同理,傻笑他會理解成睿智的會心一笑,抽瘋他也會理解為靈機一動的頓有所悟。所以,阿裡斯奧興致勃勃的問徐錚:“怎麽樣?這麽快想到了?笑得這麽開心,那肯定是了。果然是我偶像啊!牛——人——!”
雷人才是真的……
一句偶像把徐從雲上打落凡間,傻笑嘎然而止,沒好氣的看著阿裡斯奧,道:“說說,他們都有些什麽要求?”
“要求啊。”阿裡斯奧回憶著,:“男士們分三派,一部份要求要充分運用智慧,卓顯他們與一般人的不同。”
智慧,他們有……徐錚額,似乎橋牌很合適。
它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足以壓們並不多的智慧。如果玩不轉……那就拱豬,鬥地主吧。前世的時候,這些是十歲以下兒童的普遍撲克玩法。你要問十歲以上?當然也玩橋牌,還有其它需要用到矩陣運算和傅立葉極數,以及四至六層立體空間函數堆砌的玩牌法……如果你的運算能力達到兆/分鍾,你也可以試試。
“一部分人想要剌激,最讓人欲死欲仙,欲罷不能,全身熱血沸騰,事後還回味不止。”
聽字面的形容,徐錚挺想介們去紅燈區或是大煙館,但問題是他對馬達加爾不熟,找不到這兩個地方。而且他實在懷亞裡斯大陸究竟有沒有這兩樣東西。
摸著已經有了些微軟青澀絨毛下巴沉吟,要不要自己在馬達加爾標準立異的開創紅燈區和大煙館?讓鶯鶯燕燕軟聲嬌語的濃妝豔抹的半老徐在馬達加爾街頭閑庭信步,手指拈著絲巾,張嘴就是習慣性的來一句:“大爺,裡邊兒請~~~”或是讓馬達加爾城上空煙雲繚繞,終日飄浮著一股福壽膏的味道——嘎嘎~很讓人心動啊!據說還非常掙錢,黃、賭、毒,總是一本萬利。
不好,不好,太墮落了。不是自己這樣的花季少年該想的花花事。
年青人愛好熱血競技,很好,高雅有馬球,粗暴橄欖球,喜歡人多混戰就再把足球從帝都錫安搬來揚光大,總之給他們一顆球問題就得以解決。就記他們熱情的去追逐那顆球吧,絕對能燃燒他們過剩的青春。
“一部份人不太喜歡出門,想有一種能在室內玩耍的遊戲。要格調高雅,不太費體力,還能讓身體得以運動。這個聽上去要求很高,會不會很難?”
難嗎?聽上去桌球挺似合他們。怎麽又是球?不如擊劍吧,在沒傳播開以前,那可以貴族獨有的家庭似運動。就他們這種三腳貓戰技,不用擔心玩出人命。
阿裡斯奧在那邊說,徐錚在這邊想,每每他還沒有說完,徐錚就已經想到了解決之道。紅燈區和大煙館是想岔了,做不得數……所以說啊,小孩子要純潔……
“是不是很麻煩?”阿裡斯奧小心的看著徐錚:“不著急,你慢慢想。如果實在掙不到那一百個金幣也就算了。錢嘛,哪裡掙得完,總有機會。”
愛財,但不貪財,徐錚笑看他兩眼,道:“問題解決。”
“咦?啥?!”
“解決。”徐錚笑眯眯的道:“你去拿紙筆過來,我說,你記下。然後別忘了,一個問題五百個金幣,少一個你都不說。拿到手了我們分分五帳。”衝阿裡斯奧叉開五指,晃一晃,再晃一晃。
阿裡斯奧被他晃得一陣眼花,尖叫道:“五百?!你去搶吧!”
“創意無價。”沉默三秒,對那些被自己剽竊了創意的先輩問告錯認罪,然後才道:“我收他們五百金幣算是便宜他們了。五百金幣對於這些富家子弟算根毛啊?下次再問我這種問題,你告訴他先拿五千金幣來!另外,叫你爹撥一間店給我。”
“幹嘛?”阿裡斯奧正為那五千的漫天要價差點沒閉過氣去,聽到最後一句才回過神來。
“開店。”徐錚言簡意駭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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