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嫣然這才知道,原來丈夫背著自己跟自己的閨蜜搞在了一起了!
而且看兩人那“熟門熟路”的樣子,應該已經有不少時間了。()
第二天,她就去醫院,把孩子流掉了。
她決不允許一個背叛的基因留在自己身體裡,一想到兩個人在電梯口啃嘴巴,在車裡搞車震,她腦袋裡就不由自主浮現出那些畫面。
那些畫面會讓曾經陷入情網的她心跳面紅耳赤,但是當時有多麽的心動,現在就有多麽的心痛。
他不過是在那情欲中隨便泄出的東西,自己又憑什麽要當珍寶當生命一樣重視?!
而後,她開始雇傭私家偵探,把兩個人出軌的證據全部找齊,然後再向楚然攤牌。
當她看到楚然臉上露出震驚憤怒,還有各種難以形容的情緒,卻唯獨沒有對她的哪怕一絲的情義。
他用凶惡的眼神瞪著她,嘴角浮現著冷笑:“所以,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是盯著我楚家的財產,名義上是幫我們,實際上是想吞並我們。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現在卻搞出這些事情,這就是你說的信任?這就是你說的唔條件的信任?!”
許嫣然心很痛,她失去了愛,青春……差點連父母留給她的家業也要葬送在自己手裡。
根據私家偵探提供的錄音信息,他和舒童已經準備對她動手了,到時隨便一個意外,就能讓她“安靜”地消失。
然後所有財產都是他們的,他們就雙宿雙棲了。
幸好,她先下手。
盡管失去了一切,但是,自己總要把父母給自己的家業保住,不能讓父母因為自己而變得老無所依!
許嫣然說道:“如果我說我只是在一個月前,才在公司樓下的停車場裡無意間撞見你們兩人的車震,你會不會相信?如果我說那天我只是要去告訴你我懷孕了,想要給你一個驚喜,你相信嗎?”
楚然驚異道:“你,你懷孕了?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了?嫣然,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你知道嗎?”
“你知道的,當年其實我想追你的,可是你一直都是高冷的樣子。當時恰好她出現了,她說她是你的閨蜜,她可以幫我追你。然後她算計了我,是她先勾引的我……但是我心中一直只有你的,我對你一直都是真心的,可是就在我們快要結婚時,她跑來告訴我說她懷了我的孩子,我讓她把孩子打掉,不要來破壞我們的婚姻的。可是她卻突然消失了,我怎麽都找不到她。就在半年前,她又突然出現。”
“她要挾我,如果我不……那個的話,她,她就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你。嫣然,我的真的愛你在乎你的,我怕你受到傷害……這些年你應該也感受得到啊。”
盡管許嫣然手裡握著充足的證據,盡管聽到幾個偵探回的信息時心痛並後怕的要死,可是此時聽到楚然如此聲情並茂地說,仍舊感到一陣陣揪心的難受。
不知道舒童聽到這些話會作何感想呢?
一個男人當著一個女人的面去極盡詆毀另一個女人,說自己是如何的無辜。
可是許嫣然此刻心中並沒有任何身為“勝利者”的喜悅和成就感,只有深深的厭惡。
他能當著自己的面說舒童如何的賤去勾引他,就能當著舒童的面說自己是怎樣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等楚然說完,許嫣然才說道:“如果說我這裡除了有你們出軌的證據外,還有你們想要謀害我的證據,這些,可能拿上庭並不能給你們定下什麽罪,但是相信一定會讓你,楚家,還有舒童徹底身敗名裂。別,別動,別走過來,現在殺了我也沒用的,這些,我已經發到我父母和朋友的郵箱中,定時發送,如果我出事,這件事照樣所有人都知道,並且……你瞧,我還在客廳裡裝了攝像頭,裡面的錄像也傳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楚然定定地看著許嫣然,身體顫抖著,突然覺得這個女人好陌生,好可怕。
“你,你竟然殺了我的孩子?!你怎麽下的去手?他是我的,但也是你的骨肉啊?你竟然對自己的骨肉都能下的去這樣的手,你簡直是太可怕,太惡毒了!”
楚然咬牙切齒,憤怒地朝許嫣然吼叫道。
“狠心?惡毒?你休要拿拿什麽母愛人性來綁架我。不過是你發泄時留下的種,就要我懷孕生下來?如果有愛,如果有家,我自然是願意生下他,孩子自然也是幸福的。可是你用那個東西究竟進了多少女人的肚子?只是想想就讓人感到惡心,一個惡心的玩兒留下的東西,憑什麽就要我付出青春和人生去為你珍惜守護它?”
好久,才從牙齒縫裡蹦出幾個字:“你,好狠!”
原本還以為可以利用孩子挽回,只要現在把她安撫住了,再把那些所謂的“證據”毀掉。
卻沒想到這個狠心且惡毒的女人,竟然把他的孩子打掉了!
現在,他手上沒有任何能拿捏住對方的籌碼,面對許嫣然提出的條件,他只能答應。
三天后,舒童找到許嫣然,要她退步。
說道:“楚然愛的一直都是我,要不是你父母用錢逼他,他是絕對不會娶你的。你們不過是政治聯姻,沒有任何感情,他跟你在一起並不幸福。”
許嫣然冷笑, 以前覺得舒童是一個很純淨,敢愛敢恨的女孩,但是這一刻,卻覺得無比惡心。
冷笑,隻道:“你一個插足別人婚姻的賤坯,有什麽資格說愛?!我沒找你算帳,不過是覺得渣男賤女免得汙了我的眼睛。卻沒想到自犯賤的竟然還有臉找上門來!”
舒童冷笑:“什麽叫插足?你才是我和楚然之間的第三者。我們早就情投意合在一起了,是你,是你利用自己的家世破壞了我們。其實就在你結婚時,我就為她生下了孩子,可是我知道他當時的難處,如果把孩子公布出來的話,對整個楚家都是巨大打擊。而且你也肯定會對我起疑。所以我把她寄養在別人名下……”
舒童越說越激動,最後近乎吼叫般地說道:“你知不知道讓自己和自己親身骨肉相見卻不能相認的痛苦?對了,像你這麽冷血的的人,可以對自己親身骨肉下的去手的人,又怎麽會懂得一個做母親的心情。”
“孩子?你們早就有孩子了?”
舒童臉上帶著一絲驕傲,“沒錯,我和楚然的愛情結晶。”